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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一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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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的确是想好了。做下此等错事,已经是臣妾的不对,若是再要因我而连累整个家族,那便是让臣妾九泉之下也绝不会安生。”

“所以呢。”

“所以……”

南宫瑶看向蒋玉,“这也是臣妾想要妄想,也希望皇后娘娘能够答应臣妾的事情。”若是别有用心之人,一旦此事落到穆连城的耳中,那南宫瑶……

“他日,德妃娘娘的事情就算是遍传宫里宫外。到那时,娘娘又哪里会知道,这背后的一切皆是微臣所为?”

蒋玉抿嘴沉默着。

无言以对。

因为她知道,现在陈策所说,也皆是事实。

若是陈策当时并没有故意出声让她发现的话。

蒋玉想,或许一直到她与南宫瑶聊完,然后各自散去之后。都不会知道,原来距离她们所站的位置如此之近的假山石的后面,竟然是躲藏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且还是全程听到了她们之间的谈话。

若是他日,南宫瑶的事情忽然如一阵风,传遍了宫里宫外。

到那时候,只怕是她与南宫瑶也只会是互相猜忌。

且最后,穆连城一时受如此大辱。只怕是不仅仅与之相关的家族,就算是她,也是难逃其责。

到那时,恐怕就如现在陈策所言。

就算是到了最后,此事闹得腥风血雨,她们也不一定会知道,原来这一直在背后策划了所有事情的人,竟然会是陈策这一互不相干的外臣。蒋玉想了想,如今这一件事既是可能随时牵连了她肚中的孩子,还有她身后的家族。

只怕是南宫姐姐也是在心里焦急的很。

便点点头,不再问。

想来南宫姐姐既是知道她能够帮她,那在这样一个几乎是绝境之中看到生机的南宫姐姐定然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只是手下时不时翻动着正在看着的书册,而她双眸里没有一丝的光,目光根本不曾在书册之上停留。

好一会儿,蒋玉直接将手中的书册甩在了一旁的矮榻上。

她抬头看向在一旁的打算随时待命的几个宫人。视线落在了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她皱了下眉,想了想,直接吩咐。

“你……去德妃娘娘宫中看看,为何这么长时间,人还是未到。”

刚从宫殿外走进来的眉玉看了一眼明显已经是担忧上眉头的蒋玉。

她走到那个还没有退下的宫女一旁,轻声让她不必去了,先行退下便是。

蒋玉挑眉,也并未出声阻止,而是在小宫女看向她的时候,也同样是淡淡点头,默许了身为她身为的第一宫女眉玉的话。

随即,她也是同样如此,吩咐退离了其余几个宫女。

而后才是走上前来。

下一瞬,毫不犹豫的,‘噗通’一声,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地上。

蒋玉眼里意味不明的看着她的一系列举动,面上神色不变,也并不作声阻止。皇后膝下无子,不论如何,就算是放在其他三国之中,这样的名声也不算好听。他深邃的眼神微微眯起。

焦头烂额,因为这两天太多的烦心事,穆连城也几近是到了快要着急上火的边缘。

嗓子已经是微微的沙哑,低沉着。

这一帮背后之人已经是在大明皇宫之中暗自潜伏蒋玉这么久,以前一直都是虽然也存在着一些挑衅,却是真真正正的没什么存在感。

可是,令穆连城不适的是。

若是再往其他处想想的话,似乎近来他们的动作变大了许多,简直是让以前还能忍受的穆连城都不禁皱眉的地步。

所说以前时候,他们做一些什么,有时候还会有一些遮掩,不论如何,至少在穆连城的能够忍耐的范围之内。

可是如今,也不知是如何回事。

不算蒋玉出狱,穆连城借着此事特意为这背地之人所设的居之外。

只是算算最近两天,先是皇后娘娘蒋玉无故失踪,后有确定是被人掳走。

且这背地之人还自大的给穆连城的心腹之人皆是传了信件。蒋玉一身的皇后的正装,满是明黄和大红的宫装层层叠叠着。嘴上的艳红口脂,脸上的淡淡胭脂,眼角的扑的鎏金的金粉,眉心画着精致而又贵气的花朵。

只是一眼,他都能清楚辨认出那朵红艳的花钿,是一朵全然盛开着的层叠牡丹。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当时纵然是他满脸的冷意,可是谁也不知道,纵是当时的他自己也没有发觉,其实那个时候他还微微分了些心神。

在看着尤如新婚夜画着红妆,或者说更甚的模样,抬起头嘴角微微含笑的模样。那一瞬,他在想,如此盛世红颜,也确实配得上牡丹国色。

又或者是,人比花娇,更是美艳无双,风华绝代。一阵脚步声响起,蒋玉和穆连城皆是不曾回头去看,不过就算如此,身后的人还是快步地上前来,闻蒋玉言,直接是毫无顾忌地开口反驳道。

这时蒋玉才是抬头看过去,明明是年近三十的女子,如此盛装看来恍惚间确实当真以为仅仅是一个出嫁夫家的极为受宠的新娇娘。

蒋玉眼眸浮起微微的复杂,纵是重来一世,纵是穆连城也时不时因为她的容貌而看滞,可是一直以来,蒋若素却一直都是穆连城的心头挚爱。

又或者说,这么多年来穆连城一直都对她很好很好。第一次这般,穆连城从心底不由产生了一种诡异之感,他面色微变地还是看着蒋若素。穿着大明女子从不敢穿出来的,还露着胳膊与白净锁骨,同是大红的简易裙装,腰间用金珠串了挂饰,层叠环绕着,勾勒出惹火的身材。

不仅如此,在细腰的一侧,还别着卷成了一卷的红色鞭子,一双大红的还挂着几颗铃铛的小巧锦靴,及腰的长发用小辫细细编了一些,全用金冠束了,只余额前的一些,英气之中又增添了几分柔和。穆连城面上似有动容,不由感慨,“说的也是,这些年来,也就只有陈策你与朕才是一心相待了。”

穆连城说的也没错,这些年来自从是曾经的陈策以新科状元的身份入了当时还是五皇子的皇上穆连城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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