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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对酒论英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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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在辛勤工作多年之后,终于迎来了光荣的退休时刻。1988年,三弟则顺理成章地接下了父亲的班,肩负起家庭的责任与使命。经过组织的安排,三弟被指派到了安福供销部开展新的工作。于是,他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将家也从原来居住的自强搬迁至了安福。

在那个激动人心、具有历史意义的时刻——恢复高考之际,三弟和已婚的大哥满怀激情地投身其中,勇敢地迎接了这一挑战。然而,反观我自己,却连报名的勇气都没有。每当回忆起那段日子,心中总是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有些人对我的日常表现感到困惑不解,甚至还有人认为我是仗着所谓的才华而傲慢自大。但他们哪里知道,真实的我并非如此啊!其实,内心深处的恐惧与不安一直笼罩着我,让我无法迈出那关键的一步。对于知识的渴望和对未来的迷茫交织在一起,令我举棋不定。面对这个改变命运的机会,我竟显得如此懦弱无能。那些误解我的人们,又怎能真正体会到我当时的心境呢?

在那个对越自卫反击战的紧张时期,各地的民兵们都频繁地投入到操练之中。而我的三弟更是表现出色,他担任着民兵排长这一重要职务,全力协助连长李清伟开展各项工作,将整个训练搞得有声有色、热火朝天。

在实弹射击和投弹的训练环节里,大家都竭尽全力展现自己的实力。其中,尚继京以其过人的臂力,将手榴弹扔出了最远的距离,但令人意外的是,他竟然被判定为没有击中目标!当我在上下班的途中偶然看到这一幕时,心中不禁为他感到愤愤不平。毕竟,这样的结果实在有些不公平。

与此同时,那些女民兵们也在刻苦训练。然而,有个叫李五子的女民兵情况就比较特殊了。每次轮到她开枪的时候,她总要花上足足二十分钟来瞄准,而且还迟迟不肯扣动扳机。照这样下去,如果真正打起仗来,恐怕她早就被敌人俘虏了吧。不过话说回来,对于初次接触枪支的人来说,难免会有些紧张和不适应,相信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之后,她一定能够克服这些困难,成为一名优秀的战士。

在广袤的农村地区,赌博这一不良现象已然泛滥成灾,且绝非个别村落所独有,而是随处可见。每到农闲时节,各地的公安派出所都会积极行动起来,组织警力对赌博行为展开严厉打击。然而,即便如此高压态势之下,仍有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我的大姐夫年轻时也曾涉足赌场,沉迷于这种虚幻的刺激之中。而我和大哥对于赌博之事可谓是一无所知,完全摸不着头脑。但令人痛心的是,三弟却未能幸免,不知何时竟也沾染上了这一恶习。

八十年代中期,三弟与下甸子的刘春时常凑在一起赌博,两人一旦开局便全然不顾其他。记得有那么一回,警方前来抓赌,路口早已被严密地封锁住,根本没有逃脱之路。情急之下,他们只得选择冒险一搏,竟然直接横跨起村民们精心编织的柳条篱笆和筏子墙。据刘春后来向我描述,当时他俩跑得那叫一个快,甚至比在平地上奔跑还要迅速。

只可惜,三弟这番疯狂的举动最终还是让他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已经到手的民兵连长一职就这样白白丢掉了。这件事不仅令家人倍感失望,更成为了邻里乡亲口中的谈资。

三弟的脾气嘛,那可真是远近闻名的差!每次生产队组织大家出工干活儿的时候,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动不动就和队长发生激烈争吵,甚至有时候还会撸起袖子准备与人动手打架呢!

后来实行包产到户之后,有一次他们几个要把粮食送到万丰去。到了地方,大家决定一起下个馆子吃顿饭。这其中啊,还有那个曾经追求过玉珍的汤德,现在连孩子都有啦。

然而,就是在这个饭局上,他们这帮人却没个消停,不好好吃东西也就罢了,居然还因为一些琐事与其他桌吃饭的客人差点儿动起手来。三弟居然挥舞菜刀冲了出去……

说实话,我本人其实也是有点脾气的,但大多数情况下,我还是能够克制住不轻易表露出来的。

且不论其他方面如何,单就三弟能够顺利接班这件事而言,可以说是顺理成章、毋庸置疑的。想当年,三弟一直在家乡从事着农业劳作,勤勤恳恳地耕耘着那片土地。

在这里,还有一件不得不提的小事儿,三弟的岳父大人便是那位赫赫有名的徐木匠。说起这位徐木匠,那可是十里八村都知晓的手艺精湛之人。

而此时,他们一家已经迁回到河北老家有三四个年头啦。在这几年里,三弟也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勤奋,逐渐成长起来,最终获得了接班的机会。

且说,这温家老六温世升是个退伍兵,眼瞅着也过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后来经人介绍,他结识了一位女子,此女虽说曾有过一段婚姻经历,还带来一个孩子,但好在要求并不高。只是温世升父母双亡,家境贫寒,着实难以拿出足够的彩礼和财物来操办这场婚事。

百般无奈之下,温世升只好硬着头皮跑到安福供销社三弟那儿,顺利赊购了一大批家居货物,好歹算是将这个家给组建起来了。

想当年,他二哥温世义可是出尽了风头!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人物。只可惜天不遂人愿,温世义虽然事业有成,但自身条件却不尽如人意。由于身材矮小不说,还长着一双弯弯的腿,这让他的婚姻大事成为了一个难以解决的大问题。

眼看着身边同龄人一个个都成家立业、儿女双全,而温世义自己呢?直到四十好几岁的时候,才好不容易娶到了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带着两个年幼的小姑娘一同嫁入了他家。

本以为这下子温世义总算是有个家了,可以过上安稳日子了。可谁能想到啊,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没过多久,这个刚刚进门没多久的女人竟然莫名其妙地去世了!

这对温世义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了一般。原本充满希望和憧憬的生活就这样被无情地打破,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痛苦与哀伤。

遭受如此重创之后,心灰意冷的温世义再也无法忍受待在家乡这片伤心之地。于是乎,他毅然决然地离开了故乡,背井离乡前往天津一带闯荡江湖,试图寻找新的人生方向,重新开启属于自己的全新篇章……

温世昌此人因某些缘由,毅然决然投靠其岳父尚家,前往山东谋生路。可谁曾想,这才过去短短数日,家中竟突生变故!

那还年幼的二儿子不知怎的竟然染上了白喉病,尽管家人四处求医问药,但终究还是无力回天,眼睁睁看着孩子夭折而去。刚过去就被命运搂头一棒子,这温世昌可能是没看好日子吧。

而温家老五温世良这边呢,其婚事倒是进展得颇为顺利。只因他当时正从事着教书育人的工作,故而有幸与邵禄之女喜结连理。

温世良家留给自强一队最深刻的记忆是一顿饭。只因冬季里每日仅食两餐,故而晚餐时众人总是吃得格外多些。

某一日晚餐是美味可口的蒸饺,温世良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待到饺子上桌后,他就蘸着蒜酱,如风卷残云般地大吃特吃起来。

这一顿饭过后,他直挺挺地躺在炕上,竟是连动弹一下都困难得很,哪怕妻子呼喊他去挑水也是毫无回应之声。

见此情形,他的妻子不禁怒火中烧,转头便向左邻右舍大倒苦水。那些邻居们听闻此事,生怕温世良因吃得太多而把自己给撑坏了,赶忙纷纷前来探望。

待他们踏入屋内,只见温世良正双手紧紧捂着肚子,嘴里还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整个人瘫软在炕上根本无法起身。

然而,温世良的事业运势却未能一直顺遂下去。没过多久,他竟遭遇了校方的解聘,这无疑是一道晴天霹雳,令他倍感挫败与失落。不满之下,温世良索性收拾行囊搬至岳父家中,权且在那里暂度时日。

温世良有个年纪尚小的妹妹。当初其母怀着她的时候,险些就要选择堕胎终止妊娠。

幸而当时遇到了一位医术高明的女中医,这位女大夫先是仔细地为孕妇号脉诊断,接着又通过观察气色、聆听气息以及询问症状等一系列手段综合判断,最后胸有成竹地对孕妇说道:“大嫂呀,您大可放心回家将孩子生下来,依我看呐,这腹中所怀必定是个乖巧可爱的女儿。”

果不其然,数月之后,温家顺利迎来了一个健康活泼的女娃娃。这样温常勤就有了两个女儿。

到九十年代,这屯子里的温家兄弟,经过岁月的洗礼和种种变故之后,最终只剩下了三位:老大温世雄、老六温世升以及老七温世才。而在八兄弟之中,若要论起谁最为能干且老实憨厚,那就非温老七莫属了。

这位温老七后来年近三十,却依然孑然一身,连个上门说媒的都未曾有过。也正因如此,那古老六古英彬便戏谑地给他起了一个绰号——“七老道”。这个名字在屯子里渐渐流传开来,大家见着温老七时,都会亲切地唤上一句“七老道”。

说来也是有趣,这屯里不管是谁家里遇上点事儿,只需招呼一声,那七老道必然会毫不犹豫地前往帮忙。无论是搬重物、修屋顶,还是农忙时节帮着收割庄稼,他从来都是任劳任怨,从不抱怨半句。

而且啊,别看这七老道平日里总是闷不吭声的样子,但实际上他的嘴巴可不笨,偶尔也能说出几句简单实用的话语来,让人刮目相看。只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往往那些看似靠谱、正直善良的人,命运似乎总爱跟他们开玩笑,过得并不是那么顺遂如意。就像这温老七一样,明明有着一颗热忱的心和勤劳的双手,却始终未能觅得一份属于自己的幸福姻缘。

这两位人物——古老七和温老七。他们之间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这古英波,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兜里没几个钱,但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讨到了老婆!而反观温世才呢,他勤勤恳恳地努力劳动,可却始终未能成家。

这真让人感叹啊!有时候,命运就像个任性的孩子,完全不讲道理。它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勤劳或者财富来决定是否赐予爱情与婚姻的幸福。也许正是这种无法捉摸的特性,让人们对命运充满敬畏又感到无奈。

古老七和温老七的例子仿佛在告诉我们:生活中的很多事情并不能用常理去衡量,有些看似不可能的情况偏偏就会发生。或许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缘分便悄然降临;又或许,有些人天生就有着独特的魅力或运气,能够吸引到另一半走进自己的生命之中。

古家的婚姻状况倒也还算不错,夫妻之间相处融洽,家庭氛围温馨和睦。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尤其是那令人谈之色变的寿命问题,一直如同阴云般笼罩着这个家族。

不知为何,长期以来,古家之人的寿命普遍较短,即便没有患上什么严重的疾病,也难以逃脱早逝的厄运。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暗中操控着古家人的生死簿,让他们无法尽享天年。

古老七的三姐夫乃是严景才,同时也是母亲极为喜爱的干儿子。我与母亲一同居住在万丰的时候,我们分住在东西两屋。每逢过年过节,严景才必定会前来登门拜访。通常情况下,古雅珍并不会随他一同前来。他们两口子严景才当家,古白丫没什么心眼子。

说起这严景才,虽说算不上口若悬河、能言善辩之人,但却也相当善于言辞表达。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母亲对他甚是偏爱。然而于我而言,与他之间几乎没有多少共同话题可聊。不过倒也不至于产生什么矛盾冲突或嫌隙隔阂。

后来某一天,母亲突然对我说,她一直觉得我有些不太对劲,对待严景才以及另一个人吴四儿显得有点失礼。接着她便提议让我找个合适的时机,请他们二人吃上一顿饭以作弥补。而这个所谓的“机会”便是每当他们前来造访时,由我亲自下厨准备饭菜并设宴款待。说实话,尽管内心极不情愿,但出于对母亲意见的尊重,最终我还是勉强应承了下来。

事后我向母亲抱怨道:“我实在是不喜欢他们,那副总是滔滔不绝地讲着一堆大道理的样子,而且说话还老是虚张声势、故弄玄虚的,仿佛自己学富五车、满腹经纶似的。这种做派,着实令人生厌!”

实际上这两顿饭请得真是令我垂头丧气!

原本那两人肯定觉着我摆谱、自视甚高瞧不起他们,因此只要我稍微没忍住露出破绽来,他们立马就能察觉到我不过是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罢了,压根儿就不比他们厉害到哪儿去。

先说我最先请的吴成林的吧。记得那天清晨,我起个大早亲手擀面,还精心拌制了一道爽口凉菜。一切准备就绪后,我热情地呼喊吴四儿快来尝尝我的手艺,顺带还备下了香醇的白酒呢。

然而说实话,这顿饭充其量只能算是顿家常便饭而已,着实太过简便了些,远远称不上是什么周到的待客之礼。当时心里想着反正以后日子还长着呢,等哪天有美味佳肴时一定好好款待他一番。

这不,吴四儿才刚吃了几口凉菜,抿了两口小酒,突然间就放下手中筷子,一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肚子,瞧那样子似乎很不舒服。紧接着他嘟囔道:“哎呀,就这两口酒下肚可真难受,还不如不喝!”见状,我赶忙安慰他说要不就多吃点儿面条吧。于是乎,他勉勉强强又吃了些许面条,就这样草草结束了这次宴请。

事后回想起来,总感觉因为没提前多预备几样好菜而显得过于寒酸,心中难免有些过意不去。思前想后,最终决定找个由头安排他去给供销社下厨做饭,权当是一种弥补吧。

那天,当严景才来母亲那边时,当我确认自己所做的准备还算充分时,便邀请他过来喝酒聊聊天。那时的他,整日走街串巷地叫卖着自家制作的豆腐,凭着辛勤劳作攒下了些许小钱。接到我的邀请后,他自然是满心欢喜,而母亲肯定一同作陪。

待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时,大家都沉浸在了欢快愉悦的氛围之中。

然而就在这时,严景才或许是因为多饮了几杯,话语间竟流露出对我的不满:“要说这几年啊,我最有意见的人可就是你啦!不过今天你总算是肯给我这个面子咯。”

听到这话,我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快。即便面对老师或是领导用这样的口吻与我交谈,恐怕我都会毫不掩饰地将情绪表露在外。

但不知为何,此次我却选择了隐忍不发。于是,我只是淡淡地回应道:“我这人向来如此,身体抱恙的时候就更觉得难受,整天一副好像别人都欠我钱似的模样。”

严景才经过一段时间的刻苦学习和实践摸索,终于在帮兵这一行当里成功出师了!

如今的他已经能够独当一面,开始独立地开展业务。有那么几次,严景才独自一人前来拜访我的母亲。每次来的时候,他都是满怀信心地表示想要为某位患者看病治病。而每当这个时候,母亲都会热情地接待他,并与他一同点燃香火,虔诚地祈求神明的庇佑和指引。

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母亲的年纪逐渐增大,身体状况也大不如前。她对于那些复杂疑难的病症,往往不再愿意亲自出马去诊治了。毕竟,精力有限,她觉得自己已经到了该退居二线、安享晚年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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