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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翻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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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翻篇

深宅大院里尚且少不了勾心斗角,更何况是从皇宫里头走出来的人。

那些宦官宫女,胆子可大了去了,为达到目的讨主子欢喜,什么腌臜污秽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王府后宅那边,心里藏着事的李忠正在诱导世子服用五谷仙丹,势必要确认世子是否真的得了癔病。

停尸房这边,徐青则与尸体相伴,岁月静好。

他这一趟超度下来,攒了一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像什么十八路弹腿功,分筋错骨手,袖里箭,飞蝗石,房中术,接生术,产后护理

看似超度了不老少,但实际上多是些人字中下品等级的奖励,并未遇见什么稀罕物。

徐青也不嫌弃,毕竟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除却超度尸体外,他还有另一项乐趣,那便是吃天心教的瓜。

这些反贼身上藏着的瓜,随便丢一个出去,那都是惊天大案!

徐青看到了湘地官员与贼匪勾结,杀良冒功,屠杀流民百姓的行径,也看到了千里之外揭杆而起的造反大军。

屠杀流民,充做反贼,领取朝廷赏赐,明明是天心教祸乱之地,却愣是成了地方标杆。

天心教不仅一个人没少,当地官员的政绩还因此提升了一大截。

像这样能把流民‘安顿妥当’的同时,还能将治所治理的井井有条的地方,并不止湘地一处。

徐青以这些跑反的尸体为眼,俯瞰整个大雍朝。

最后他从硝烟弥漫的山河之间,看明白了一件事——

这大雍朝要完!

除了外界乱象,难以平息的还有内部皇权之争。

徐青超度天心教反贼尸体时,得知昨夜刺驾案中,还有个身罩黑袍,身份未知的武道宗师参与其中。

武道宗师,整个雍朝明面上也找不出几个,长亭王朱晟算一个,天心教圣主算一个,其余的要么神龙见首不见尾,要么就在皇宫大内之中做供奉。

昨夜那名宗师明显与天心教不是一路,对方出手帮助白罗脱身时,长亭王可还在宴席间陪着太子呢!

徐青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夺嫡争权。

当今隆平皇年过八旬,俗话说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个去。

这两个节骨眼,是人一生中最不容易迈过去的‘坎’。

隆平皇现在可正骑在这个坎上,太子身为储君,只要等到哪一日皇宫响起钟鸣,他就能继位大统。

如今太子没了,这皇位总不能空着,必然要有候补的皇室成员替上.

徐青瞧着走马灯里那位宗师,越看越觉得像是宫里出来的。

就不知道是哪位皇子府上,或是哪位王爷府上请来的了。

吃完造反的瓜,徐青脑袋有些发胀,似乎是一次性宠幸的尸体太多,给吃撑了。

好在外面也到了休息的时候,一众典吏官差来到月洞门外,开始享用王府膳房送来的饭菜。

中途有人私下里传闲话,说是世子殿下得了癔症,不分五谷,于是就吃了那玩意!

“到底嘛玩意你先把话说清楚,别总含着骨头露着肉,馋谁呢这是.”

话说一半,砒霜拌饭。

那人见同僚放下饭碗,也不敢大声说,压着嗓音,偷偷摸摸道:“就是那玩意”

“嘿!多埋汰!”

有正吃饭的,当时就感觉手里的饭不香了。

“世子殿下怎么会吃那玩意”

“谁知道呢,听说是太子身边的人,怀疑世子装疯卖傻,故意拿这东西试探。”

“这事王爷能忍”

“忍不了一点!王爷知道这事后,把那人腿都打折了,要不是对方是太子的人,命都不会给他留!”

几人说话间,就看到院门处来了一行人,当头那人鼻青脸肿,手里正拄着根拐往院里走。

徐青默默无言,心说这事和他可没半点关系,朱世子将来哪怕清醒了,应该也怪不到他头上。

怨只怨这名利场上心机婊太多,还是他这个僵尸最单纯。

老太监李忠拄着拐杖,迈过台阶时,旁边的面瘫护卫伸手想要搀扶,却被他闪身躲过。

身为干儿子的张钧眼疾手快,连忙上前扶住李忠。

“干爹慢行,当心台阶。”

李忠瞥了眼之前还在议论的众人,随后看向主事官,说道:“咱家不日便要移送殿下棺椁回京,太子遇刺一案的细节,还需大人尽快整理妥当,好让咱家回京时,能把案宗呈与陛下。”

李忠离开时,又特地将张钧留下,让其协助督办此案。

徐青瞧着张钧,发现他与以前不大一样了。

在临河时,张钧还是个心思单纯,面皮干净的少年郎。如今再见,对方已然蓄了胡须,言行举止也比以往稳重了许多。

此时张钧也看见了混在仵作中间的徐青,他愣了一瞬,随后点头示意。

两人的交情似乎仅限于此。

夜里,徐青独处一室,透过薄薄窗纸,依稀能看到外面持着灯笼火把巡逻的守卫。

身在屋内,他无法吸收月华阴气,索性便按着内媚法门修行的办法,开始打坐调息,想要试试这门媚功是否会对自己起效。

等到夜过三更时,徐青睁开双眼,一抹妖异的红芒从中一闪而逝。

外界趋于宁静,他展开望气术,四下观望,周围五色岚气平稳,并无任何生人气息。

徐青念头微动,下一刻山河图里的箱庭便出现在他手中。

只身进入箱庭,徐青寻到白罗尸体,随后度人经翻页。

白罗原名许修文,祖籍河靖,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只因生性好斗,没少被其父责罚训诫。

许父见他屡教不改,便央媒说和,寻思只要男儿成了家,就会稳重下来。

新婚之夜,许修文大醉一场,等入得洞房,看到娇滴滴的新娘子时,他难捱心中欲火,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

也正是那一晚,生性残虐的许修文在洞房之中,失手掐死了自家娘子。

陪嫁丫鬟见小姐脸色青紫,软塌塌已然断了气,便哭着喊着要往外跑。

许修文见状哪能让此事败露,便把那丫鬟也给杀了。

门口溜墙根偷听活春宫的半大小子们发觉事情不对,就要去告知长辈。

许修文是何许人也自小好舞刀弄棒,武馆里的老师傅,都赞叹他根骨非凡,是天生的练武胚子。

这等人一旦起了杀心,那还得了!

他听闻屋外动静,二话不说,借着那股狠劲,掣起佩剑,便杀将出去。

路遇惊慌失措的宾客,杀。

撞到新娘子的兄长,自己的大舅子,杀。

丈人丈母娘哭天喊地,杀。

等挂满红绸红灯笼的喜宴,变成阎罗地狱时,许修文终于酒醒了。

眼看大喜的日子被自个弄成丧命宴,许修文心中终于有所触动。

除了部分逃走的宾客,此时正堂唯一还活着的人,便是看着他浑身直哆嗦的二老双亲。

许父紧捂胸口,一手颤抖着指向许修文,却说不出一句话。

“我恨,我恨我许家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个畜牲,当初我真应该把你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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