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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体面人做体面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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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来一奸民诬告我家少爷,我们便对簿公堂一次,明日再来一回,那我们的日子不过了。不如你们把人证带来,当着大伙的面对峙,真相自然大白。”

“滚出去!”

“贪官污吏滚出白家庄!”

“贪赃枉法的狗腿子!”

围观的族人顿时响起一阵怒骂声,他们高举手中的农具,纵声怒吼,仿佛在制造噪音驱赶一群胆小的野马。

卢智森全然不顾左右传来的怒吼声,冷冷说道,“你在教我做事”身边的玩家已然拔刀出鞘。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几乎要爆发冲突之际,白嘉文冲着愤怒的人群大喊一声:“安静!”

原本聒噪的家丁,族人瞬间安静下来,只是瞪大双眼狠狠盯着卢智森一伙。

“掌嘴。”

白嘉文冷哼一声,身旁的管家立刻像忠犬一般抬手甩自己耳光,一下两下,打得啪啪作响。

“学生御下不严,让卢班头见笑了……”

“连自己的儿子和员工都管不好,我看最该吃巴掌的就是你白嘉文。”卢智森语气生硬,似乎故意在激怒对方。

白嘉文扭头冲着家丁使了个颜色,心中暗骂这群捕快真是不怕死,被十倍人围住也没有半点惧色,眉眼嘴角甚至有点兴奋之色。

难道他们果真如传闻那般练了“武功秘籍”,丢失了常人具备的七情六欲,沦为嗜血人偶了吗

当白氏的家丁退到左右两边,一个五大绑、嘴里塞布的白斯文被押出来。

“凶手终于出现了。”

可没等玩家接上手,罪犯的母亲便哭嚎着跑出来,一把抱住白嘉文的大腿,咒骂对方好狠的心,居然连眼睛都不眨眼一下,就把儿子送出去。

这要是落到红巾军手里,没罪也要被严刑拷打出大罪来!

老女人又骂白嘉文无能,坐拥家丁无数,如今被阿猫阿狗骑到头上拉屎,竟连个儿子都护不住。

他不护,就由她这个当娘来的护!

尖锐的哭嚎声传出,卢智森脑中浮现出苦主说的话——

有人给白斯文善后,一桩桩冤案全都消失于无形。瞧这老狗对一众男仆如臂使指,又见泼妇极端护短,双双脱不了干系。

卢智森当即下令,所有牵扯案件的一律带走,尤其是这欠揍的老管家。

这时白斯文眼见脸已撕破,口中塞布也被母亲取下,门外聚拢大量持械的族人,心中底气不由得高涨了八分,自信满满地喊道,“父亲,你还要隐忍到什么时候!”

“咋的,你白家还敢杀官造反吗!”卢智森冲着周身的壮丁嚷嚷,“那就来啊!有本事来啊!”

家丁组成的人墙挡在身前,白嘉文却被诸位的叫嚷声闹得心烦意乱。

平日里他是本地远近闻名的白老爷,谁都要给他三份薄面,可今日泼妇撕破他的脸,快班们又撕碎他的体面。

短短一日,他白嘉文的脸都丢尽了!

年迈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心中想的不是“青天大老爷”,而是自己哪里得罪反贼了

他们抓白斯文不够,还要把白家各位管事的人全逮去!

他给官差的孝敬、礼金从来都是备足的,是这群粗胚自己不要,甚至要骂自己耍心机,如何能迁怒到自己头上。

他对官差处处忍让,低价抛售大量田地响应贼军的政策,今年夏税也是按照高档位缴足的。

饶是白家人怨声载道,他依旧强压着不许发作,甚至连一些“族规”、“家法”不合贼军心意的,他也暂时废除。

他退一步,红巾贼便要进两步。

他们不断对他步步紧逼,百般刁难,今日一法,明日一规,新式律法多如牛毛,这个不许,那个不许,又要干涉宗族家法,事事都要指手画脚。

你红巾贼推行诸多暴虐之法,就不怕被史书痛骂一万年。

寻常“皇权到县”,已经使乡绅大感不悦,如今红巾贼还要“皇权下乡”,到底要把世间搅乱成什么杂乱模样才算完。

居然为了一个卑贱的穷鬼,就要断他白家数代家业,他白家上下多少口人,是区区一个贱民能比的吗

白嘉文算是看明白了,反贼所谓的吊民伐罪是假,假借百姓名义株连士绅,侵吞士绅数代家业才是真。

与其被贼兵抓走,吃干白家的人口财物,不如放手一搏,跟他们拼了!

杀贼一念起,刹那天地宽,白嘉文双眸一凌,浑身的血液仿佛翻涌起来,竭力压榨喉咙怒吼一声,“红巾贼欺人太甚,跟他们拼了!”

此言一出,白氏家丁与族人们好似解开灵魂禁咒,纷纷嗷嗷叫唤着缩小包围圈。

白斯文哈哈大笑起来,暗想自家父亲终于找回过去的威武。

白嘉文说罢也觉得极为畅快,仿佛扒掉一根嵌入脚底的尖刺。

他原以为方才盛气凌人的卢班头,会因为围攻而跪地求饶。

结果没想到求饶场景并未发生,卢智森一行居然还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听到滑稽的笑话。

尤其是为首的『卢智森』还有余裕拨开两鬓的发丝,一副深吸新鲜空气的畅快模样,“终于上钩了,哈哈哈哈……”

白嘉文心头一震,暗想卢班头刚才粗鄙、蛮横的言语,难道都是为了诱使自己突破忍耐极限,逼自己主动造反设下的圈套

可是他们仅有一百多人,如何打得过自己千余名愤怒的白氏家丁

玩家们瞧见周身所有持械者的头顶发生变化,就像一张张黄纸被赤血浸透,变作鲜艳的红玫瑰。

“新鲜的红名诞生了——”妖魔低语般瘆人的话语响起。

久经战阵的玩家们恍若丑陋的恶魔踏入孱弱的人间,裂开的狂笑溢出贪婪的唾液,脖颈与手脚因为极度兴奋而颤抖。

木槌重重敲在头顶,只听头盔发出一声闷响,卢智森不痛不痒,甚至咧嘴微笑,“你特么没吃饭吗用点力!”

卢智森一人当先,抄起兵刃重重斜劈,恰如剁牛骨的菜刀,一刀劈在家丁身上。

鲜血喷淋二尺,那家丁惨叫一声,手中的木槌掉落在地,全身迅速瘫软下来,圆睁的双眼里倒映出狂战士狰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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