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人一犯我犯死人(1/2)
两个同伙手里各拿了一把刀,迎面向着范方奇走来,说:“那小子,谁认识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范方奇冷笑着说:“我来拿回我的东西!”
吴思和吴用站在张煜星五米开外,吴思当然知道范方奇就是失主,却还是颤抖着叫道:“赶紧滚回去!否则我们让有命来没命回!你可知道我们仨是谁?”
范方奇知道三人跑不了,冷哼一声:“岳阳三贼吗?”
吴用倒是不知道范方奇得来历,喝道:“岳阳三杰!你得罪我们没好果子吃!”
范方奇笑笑:“你们真是暴殄天物,这么好的环境不好好修炼!”他已经感受到这三人只有历英是羽化境,吴思和吴用都只是堪堪破入去垢境,几乎是没有境界。
吴家两兄弟似乎完全听不明白范方奇在讲什么,瞬间持刀向前冲来!
此刻历英已经跑到了小窄巷子的巷子口……很显然他心里似乎也有点纠结,跑得并不快,还边跑边回头看。
……
两把小砍刀眼看就要砍在范方奇身上,范方奇忽然微一提气,身体就似乎忽然在瞬间消失,只是一缕影子一闪而过,人就不见了。
吴思吴用的两把短刀脱手,砸在一处。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范方奇的身影已经落到了历英站立之处。历英白日见鬼一般,大叫一声:“啊!”
历英前一秒眼见几十米之外吴思吴用的刀要砍到范方奇的身上,心想也怪自己不得,毕竟落到如此,也不是自己想见,但是下一秒却感觉到有人从自己的兜里掏东西,一见居然是范方奇完整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掏自己的口袋!
这也太过超乎自己的想象,变鬼也不会变那么快吧,吓得大叫:“鬼啊鬼啊!”顿时昏晕过去。
……
范方奇已经从历英的袖口里掏出了自己方才的1000刀币,顺手还从对方的袖口里掏出了一个小令牌。
范方奇从令牌上看了看,上面似乎有一个被划灭的名字,在金属面上涂画得完全看不清原来的名字,,还准备还过去,忽然觉得“虚荒学院”这个名字很耳熟。
难不成虚荒学院是虚荒之神创办的?
他本想把这令牌塞进对方嘴里好好折磨对方一番,但是既然这令牌上写有“虚荒学院”这几个字,那就有点不一样了。
范方奇轻轻一巴掌拍醒历英,提着令牌喝问:“这是哪来的?”
历英还没有回答,范方奇感觉到又有两把刀从后面袭击过来。
方才吴思吴用只觉得眼睛一闪,范方奇就消失不见。虽然诡异,却也没有多想。只道是自己失误。见范方奇已经来到了历英处,贼心不死,又攻击过来。
范方奇心中大怒,意识海黑气弥漫,瞬间飞身而起,气息大涨,吴思和吴用只觉得巨大的气压从范方奇身上膨胀开,将两人推倒在地。
范方奇悠哉游哉地捡起一把刀,反架在吴用的脖子说:“你们还想玩吗?把所有钱都交出来!”
两人连忙求饶。吴思果然乖乖地将刚刚分赃的500刀币拿了出来。范方奇冷笑:“不够!我刚刚说什么?”
吴思反应过来,连忙道:“我们不想玩了!”
范方奇说:“还有一句!”
吴思当然知道范方奇说什么,他见范方奇来真的,在口袋里摸索摸索,果然摸出了二三十刀币。一起递到范方奇手里,说:“大爷,求你饶了我们!“
范方奇接过钱,冷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一犯我,我犯死人!”吴用听见范方奇如此冷酷,脖子还架在刀下,吓得一哆嗦,抖嗦着掏出刚刚分赃的300刀币,和放刀币的袋子,说:“大爷,我们再也不敢了。”
历英也从地上站了起来,站在一边,委屈得像是要哭了,却又不敢哭。
范方奇觉得有点凄惨,心想这个小贼怎么有点女孩子气。他原本也不想真杀人,还要问话,想了一秒,依然提着令牌,对历英喝问:“我要去见虚荒之神。你们知道怎么去吗?”
历英从懊丧中醒了过来,苦笑着说:“虚荒之神是传说中的神。我也不知道怎么见到。你要去见他做什么?”他心里已经非常震撼,几乎惊掉了下巴,心里说这人不是有病吧,看起来年纪不大,修为也只是极速境,居然敢想去见传说中的神级人物。这是痴人说梦吗?
历英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脸上还不敢露出来,还是委屈巴巴地看着范方奇。
范方奇点点头:“我去请他指点我一二。你们的传说中也有这位墟荒之神?”既然有了蛛丝马迹,就要循着这点线索探究下去。
吴用从地上爬起来,认真地说:“对。是墟荒之神将大陆从劫难中拯救下来的。但是我们真的不知道怎么见他?”
范方奇说:“这个令牌上的虚荒学院是怎么回事?这是你们在哪里偷的?”
吴用说:“令牌是我们捡的,真的是捡的,和偷一点关系也没有啊。”他为偷日久,也知道揣摩人心,见范方奇对这个令牌有意思,就说:“你要的话就送你吧!”
历英说:“虚荒学院是边荒城的一个学院,我们也没去过。”
范方奇也不客气,摸了摸这块令牌,就往兜里塞,问:“边荒城怎么走?”
……
吴用眼巴巴地看着范方奇将令牌收下,没好气地说:“不知道!”
范方奇冷笑,右手轻轻一抖,一阵变形的气流划过,吴用忽然觉得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呼吸困难,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脸色之间不敢再有任何一点不敬,哑着声音说道:“小的真的不知道啊……我只知道……边荒城在西北方向。”
历英也说:“求少侠放过我表哥。我们这里每一个城市都相距甚远。据说只有传送阵才能到达。而且据说还需要出一定的费用才能乘坐。我们三人不可能去的。”
范方奇笑道:“你们当然不可能去,但是我需要一个带路的人,你们三个给我想办法。否则……”范方奇眼冒邪光,吓得三人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吴用战战兢兢地问:“否则什么?”
范方奇冷笑:“否则你们三人就派出一个人吃了这令牌,以解我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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