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哪个不长眼的?(1/2)
李胤自己晃晃悠悠来到柳氏商号门前,店里的伙计,几乎全都是柳家昔日的下人和车骑将军府麾下的退伍老兵,哪里还能不认得自己姑爷?
“见过王爷!”众人赶紧见礼。
“呵呵,诸位辛苦,你们忙你们的,我就随便瞧瞧。”李胤亲切的打个招呼。
“呀!真是王爷?您怎么一个人过来了?澹台夫人呢?”柳轻眉的贴身侍女云裳从后院快步跑了出来。
“呵呵,云裳,你这是着急忙慌的跑去做什么?她们都在街上逛,我过来瞧一眼,轻眉呢?”
“咯咯……奴婢是下楼来给小姐煮茶,听着有人喊王爷,特意跑出来瞧瞧,不成想果真是王爷到了。王爷是特意来看小姐的么?咯咯……,小姐在后院楼上,奴婢这就给王爷领路”。云裳很是高兴的道。
李胤只是笑笑,便跟着霓裳绕过柜台,走进后院。后院倒是宽敞的很,除了几间仓房,还有铺子里伙计们歇息的房舍,靠近后门,却是一幢两层的木石小楼,平日里,柳轻眉过来查账,便是在这楼里的,宁王侧妃,自然不便坐在铺子里,看着一帮伙计。
“云裳,你快去给轻眉煮茶,顺便替我也煮一碗来,我自己上去找她。”李胤面带笑意,径直朝楼梯走去。
“咯咯……奴婢明白,王爷放心,便是半只蚊子,奴婢也不会放它上楼去惊扰王爷和小姐的。”云裳闻言赶紧站住脚步,咯咯娇笑着道。
“你这妖精,再这般闹,小心本王先吃了你。”李胤探手在云裳胸前摸了一把,便迈步上楼。云裳却双臂环抱胸前,又羞又喜的转头跑去茶寮里去了。
李胤缓步上楼,故意放轻脚步,想上去瞧瞧柳轻眉在做什么。哪知他刚悄然走上二楼,没等进门,便被眼前景色所惊艳,喉结都不由连连滚动。
柳轻眉正踮脚去够檐角垂落的紫藤花,烟青软绸裹着九重天仙娥都捏不出的身段。褪了色的水红春衫被顶楼的穿堂风掀起半幅后摆,露出一截雪腻腰肢,那腰不过男子一掌宽。三指宽的腰肢薄得几乎能透光,却托着上方骤然炸开的浑圆臀线,薄绸裤紧裹的腿根因着踮脚的动作绷出蜜桃酥裂的弧度。缠枝纹裙裾卡进臀缝,扯出半轮满月似的弧度。
她胸前两团绵软随着修剪花枝的力道上下颠颤,胸口起伏的弧度,生生将交叠处撑裂一线,衣襟暗扣早被撑开两粒,漏出锁骨下两寸颤着金粉似的薄汗,汗珠正顺着白腻肌肤,滑进幽深沟壑。
“这株魏紫该修枝了...”
她软嗓裹着三分江南烟雨气,轻声自喃,俯身时后腰衣料突然绷出细密裂响。李胤瞧见那截脊背弯成玉弓似的弧,臀肉将绸裤撑得透出肤光,裤缝卡进股沟勒出两瓣满月轮廓,随着她修剪花叶的动作颤巍巍晃出涟漪。腰肢入琴柄那抹惊心动魄的凹弧,臀线却是琴身丰润的流波,被日光舔得泛起蜜釉的光泽。
李胤疾步向前,掌心倏然贴上那截细腰时,柳轻眉惊得花剪坠地。李胤掐着她腰窝将人按在朱漆栏杆上,才发现她松散的发髻里藏着朵半枯的芍药,花瓣擦过他喉结的瞬间,裂帛声已混着紫藤花雨簌簌落下。
“王爷?”她突然直腰回望,见是自家爱郎来偷香窃玉,瞬间软去了之前死命的抗拒,任由堆在腰间的衣料倏然垂落,胸前两团软肉猛地晃出波浪。李胤盯着她松脱的衣襟里透出的锁骨,喉咙发紧,那截锁骨竟能盛住三滴从她下巴坠落的汗,水珠顺着凹陷滑进幽深沟壑时,他听见自己腰带玉扣崩开的脆响。
\"轻眉.”他忍不住意乱情迷,低声呢喃。
柳轻眉鬓边黏着片芍药花瓣,唇角还沾着花泥,偏那蜂腰不过盈盈一握。李胤扯断她腰带时,纱衣裂帛声竟与二十丈外荷塘的鱼跃声同时响起,惊飞了花架上的雀儿也惊飞了那双忙着筑巢的梁间燕。扯落的裙裈缠住金丝鸟笼,惊得里头的红嘴鹦哥扑棱着撞向琉璃罩,而她绷直的脚背在青砖拖出水痕,踝骨上系着的银铃早被体温焐得发烫
她半个雪白胸脯撞上青瓷花盆,溢出的奶脂蹭着碎瓷边缘,混着摔烂的魏紫花汁,在日光下蒸出甜腥的热气。两团被压出红痕的软玉再次撞上雕花阑干,那水红春衫原是前年赏的云州贡缎,此刻正挂在她肘间晃成残破的旗。柳轻眉半个雪脯压在雕花阑干,被日头晒得泛红的乳肉溢出青瓷栏杆的凹槽,晃出的白浪比他猎过的雪山狐皮毛还要刺眼。
花汁混着汗浸透的牡丹肚兜,在日头下蒸出比龙涎香更蛊惑的腥甜。碎瓷般的脊背浮起青脉,偏那截天鹅颈还端着清贵姿态,连呻吟都浸着兰香——直到王爷咬住她那精致的耳垂,才漏出一声比玉势入宫时更糜艳的呜咽,楼下婢女云裳,听见花房琉璃瓦,被小姐那如泣如诉的呜咽声震落三块,让悄然躲在檐角蹲守的玄女,飞燕和寒霜,不觉捏碎了手边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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