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先扯证,恢复办婚礼(2/2)
江晨同样如此,早早让王忠平帮他收拾整齐。
证件更是查了一遍又一遍。
他们证文早就拿到手了,只不过白静的年纪没到,所以一直没去领证。
现在年纪刚刚好,证自然得拿。
二人户口虽不在这里,但江晨身份特殊,在这边自然也是能办的。
拿了证后,二人又去照了相,还去买了喜糖。
今晚大家还要来聚,所以不用每家都去送。
但,公安局那边,她打算走一趟,自己结婚总不好不通知周姨他们。
这不,买好喜糖后,白静就带着江晨去了镇公安局。
一来就发糖,大家都不傻,立马知道白静这小丫头结婚了。
一个个接过喜糖恭贺着他们小两口。
这么大动静身为局长的邵国栋怎能不知。
等啊等,等啊等,许久才看到那没良心的小丫头来找自己,他都等急了。
“邵局,看我来给你送什么了。”白静早就看到那张张望的脸,不过周姨跟自己说了,让自己别太着急着上去,省得某人不知道珍惜。
白静自无不可,能给邵局添麻烦,她自是乐意。
“哼,你个没良心的能给我送好东西不成?”邵局一脸傲娇的瞪着白静。
自然,也看到了江晨,江晨的不同也看在眼里,不过没张嘴问。
“说吧,你个没良心的来找我干吗?听说你昨天就到了公安局,也没见你来看我。”
白静没成想,他还记上仇来了。
“这不昨个家里来了客人,想着人多,就把我娘叫回来,一时间没来得及看你,你怎么还跟我生分上了呢。”
面对这位,白静可没把自己当外人。
“你真生气啦?”白静一脸讨好问道。
见邵局不说话,白静往后挪了挪,“那我可走了?”
邵局气笑了,“说你没良心还真没说错,给我坐下。”
在邵局里这聊了半天后,白静和江晨还混了个午饭,这才慢悠悠回家。
刚回到家,就看到张翠翠带着孩子在家等着自己。
“哟,恭喜啊,看这红光满面的,看着就喜庆。”
张翠翠已为人妇,已为人母,说话自然跟以往不同。
可白静也不是吃素的,“哪能跟小婶你比啊。”
小婶二字一出,绝杀。
“臭小静,又揶揄我,我不跟你好了。”
白静知道不能把人闹狠了去,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
“我错了,翠翠姐。”
听到她叫自己姐后,张翠翠脸上的委屈立马不见。
江晨虽看不见,但也知道这二人闹着玩呢。
打了声招呼后就让王忠平推他进了堂屋。
累了。
想休息一下。
······
拿了证,也通知了亲朋好友。
白静当夜也跟她娘睡一个被窝,于是就说起了小舅舅和外公他们的事。
大舅和大舅妈真是没救了。
因为得了城里的工作,不光家里不管,连老人他们都不管,把钱还清后,跟这边都不亲近了。
白静听着她娘的抱怨,没开口,只是在提到小舅舅时,她问道:“娘,要给小舅舅找个工作嘛?外公外婆年纪也大了,要不也接到城里来吧。”
对养两个老人她自是没意见,可,这里毕竟是她爹娘的家,所以,还得问他们的意见。
“我是这样想的,但,两家离的太近,我怕到时候你大舅妈作妖,刚好你小舅舅说了亲,我和你爹商量了一下,打算在远点的地方给你小舅舅买个工作。”
“到时候让他带着两老住,你小舅舅是个孝顺的,听说那姑娘也是个好的。”
听着她娘说着外婆家这些年的变化,能让她动容的只有小舅舅而已。
几个姨妈她是一个不惦记。
白静自然不知,那狗眼看人低的姨妈自然也是来找过她娘的。
可她娘早就不是原先在白家村的白家大儿媳妇了。
现在,她是罗春花,谁也别想拿捏她。
“你觉得呢?选什么地方好呢?”罗春花觉得女儿见识广,问她准没错。
不过想到小舅妈,白静还是忍不住问了问。
得知还是上辈子那个小舅妈,白静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上辈子小舅妈是个好的,可惜好人不长命。
在生下小妹娇娇不久后就走了,留小舅一人带着两个孩子生活了一辈子。
“我觉得去A城吧,那边发展更多些,再说,小舅也是个能干的,总为了躲着大舅一家也不是个事。”
让她说,自然是去大城市好。
现在能在大城市弄个户口多好,等以后,想要弄到户口难上加难。
除非你有房子,房子还死贵。
“A城?”罗春花怎么也没想到女儿会提这样的意见,“会不会花销太高了?”
去自然没问题,但,她总觉得大城市里的开销大。
能省就省着些。
刚成家,又带着两个老人,靠小弟一个人哪能养家啊。
“没事,帮人帮到底,到时候我给外公也找个看大门的活,虽然钱少,但轻松,也能养他和外婆不是。”
罗春花没想到小静居然想了这么多,“别太为难,实在不行就让你外婆他们住咱们家就是,我和你爹还是能养得起他们两老的。”
心疼女儿,也不想女儿为难。
“没事,我到时候找人问问,不过先把小舅的工作搞定,等他结婚后就直接来上班吧,这样也能让人高看小舅一眼不是。”
不过现在还不能说,小舅妈娘家可不是什么好相处的,要是让那边知道,只怕这婚事要出问题。
她可不想小舅的良配错失掉。
“嗯,听你的,等你小舅结婚后再说这事。”罗春花也知道轻重。
不过让白静没想到的是,她娘说白家那位居然找上门来了。
还公然提了白家藏宝一事。
“这事我爹怎么说?”那位虽对不住他们一脉,可白家的东西怎么也有他一份的。
白静再恨也不会去管这事,端看她爹和二叔他们怎么处理。
“你爹和你二叔三叔他们还是咬着产不知道。”罗春花叹了口气,“他们气不过当年白婆子那样虐待他们。”
都是一笔孽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