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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移民申请(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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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索‘咯咯’轻笑,她宛如深夜丛林中的精灵,从那硕大的花朵中一跃而出,周身闪耀着银青色的灵光,无数极细的光点从她指缝中喷出,轻盈落在地上。玛索‘咯咯’轻笑,她宛如深夜丛林中的精灵,从那硕大的花朵中一跃而出,周身闪耀着银青色的灵光,无数极细的光点从她指缝中喷出,轻盈落在地上。

于是,这处后园的地面剧烈蠕动,上千种奇花异草快速发芽,抽条,拔枝,开花。

丝丝缕缕馥郁的花香在空气中荡漾,这些奇花异草每一株都灵气充沛,蕴藏极强的生命精气,更兼其花香,还有花蕊中喷出的大片花粉,甚至是酒盏状花朵中喷溅出的蜜汁,尽是一等一的解毒灵药。

无色无味的巫毒和这些奇花异草放出的花香,散出的花粉,喷溅的花蜜重重撞击,就听‘嗤嗤’声不绝于耳,两者相互熔蚀,空气中大量黑色烟雾升腾,一股让人窒息的淡淡臭气开始迅速扩散。

身着一裘半透明长裙,窈窕的身影若隐若现的玛索得意洋洋的站在百花丛中,任凭四面八方可怕的巫毒不断侵蚀,却丝毫无法靠近她的身体。

刑天鲤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玛索所属的这个族群,对于植物有着天然的亲近和绝强的掌控力,这般能力,对于擅长巫毒和巫蛊的旒旌,正是天生的克制。

正思索中,旒旌见到自己擅长的蛊虫和巫毒悉数被破,她气急,从袖子里猛地掏出了一个硕大的酒坛子,极其豪放的抬起头来,‘咕咚咕咚’,只是三口,就将百二十斤装的醇香老酒喝得干干净净。

‘哈’的一口酒气喷出,旒旌一声长啸,她手中多了一根白骨制成,用人发编织,黑白二色鲜明的长发。黑漆漆带着一丝幽光的幡面上,用黑红色的血迹,涂抹了数十个张牙舞爪、看似凌乱不堪的巫符。

旒旌念叨着古怪的咒语,捧着比她身体还高出几个头的巫幡,身边凭空有七座白骨垒成的小小祭坛浮现,森森巫炎包裹着祭坛,散发出阴寒刺骨的寒气。旒旌宛如一缕旋风,捧着巫幡,绕着祭坛急速游走。

她身形如风,无声无息的绕着祭坛狂旋,其舞姿如天魔乱舞,有一种莫名的,让人心悸的奇异韵味油然而生。伴随着她的狂舞,天空好似出现了一条条无形的裂痕,一缕缕极古老,极阴邪,森寒莫名的气息幽幽透了过来。

玛索的脸色骤变,她猛地举起双手:“我投降,尊敬的公爵……”

旒旌骤然停下脚步,手中已经被幽光彻底笼罩的巫幡,无声无息的朝着她轻轻一指。无比可怕,极其歹毒的巫咒宛如海啸,狠狠撞进了玛索的身躯。

玛索擅长的防御手段,没有一种能对对抗这种可怕而恶毒的巫咒袭击,她发出一声惊悚的惨嚎,窈窕仙美的身躯骤然佝偻,宛如二八佳人一样水嫩青葱的面皮,骤然干瘪好似老鸡皮一般。

玛索嘶声惨嚎,一跟头栽倒在地。

眼看她皮肤溃烂,脓血狂飙,气息骤然衰败到极致,弹指间身上更是生出了黑毛,有极恐怖的大不吉的存在,要从她溃烂、腐朽的身躯内爆出来,以她为母体进行孵化,强行闯入这个人间。

这个大不吉的存在,其邪异恶毒的程度,甚至让刑天鲤感到后背一阵阵发冷。

刑天鲤猛地站起身来,一道降妖除魔、禳灾辟邪的道门神咒已经蓄势待发,通天妙竹更是‘锵锵’震鸣,一枚枚血色符印在竹节中涌动,自行化为‘加持神杵’,喷放出缕缕金光,放出大片金莲,悬在了凉阁上方,就待冲着玛索当头砸下。

一声轻叹从刚刚玛索钻出来的花朵中传出,一条纤细、白净、柔美的手臂,拖着一支蓝水晶雕成的二尺细颈长瓶探出。

那小小的长瓶中,半瓶净水轻轻摇晃,发出‘哗啦啦’宛如海啸般波涛翻滚声。

手臂轻轻一抖,一缕极细的银色水雾从长瓶中喷出,均匀的洒在了身躯溃烂,几乎烂成一团血浆的玛索身上。‘嗤嗤’声不绝于耳,庞大到让刑天鲤都悚然动容,无比精纯的生命精气迅速充入被恶咒侵蚀的玛索体内,弹指间,就强行重铸了她的身躯。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玛索就好似一团白泥铸成的小人儿,旒旌的巫咒,就好像顽皮的孩子操起一个小巧的木槌,狠狠地敲在她身上,将她的身躯整个砸成了一团烂泥。

然后,有极高明的‘神匠’级的泥人儿匠工,手指一旋,就用巧夺天工的手艺,将那稀烂的白泥,弹指间就重新铸成了原本应有的模样。

任凭你如何摧残,如何折腾,源源不断,庞大至极,恢弘无比,精纯到让刑天鲤都垂涎三尺的生命精气,源源不断急速重铸玛索的身躯。

这一缕银色的水雾中,更蕴藏了一道极辉煌,极正面,极纯净,极有排斥性,近似于月光……不对,是近似于‘太阴之力’的本源力量。

这股力量的品阶是如此之高,已然近乎于道。

于是,随着玛索的身躯一次次的崩塌,一次次的腐烂,却又在那庞大生命精气的灌输下不断的重铸,旒旌放出的巫咒之力,也被强行的驱散,化解。玛索的身躯在不断的摧毁,不断地重铸了三十九次之后,体内恶咒之力彻底消散。

白净净,俏生生,宛如水晶玉人儿的玛索站在百花丛中,带着一丝极度惊悸之意,朝着旒旌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后小腰一扭,朝着刑天鲤笑了:“是玛索的错,玛索欺骗了您,所以,受到惩罚,也是应该的!”

旒旌的脸色很难看。

极其的难看。

难看到,就好像一只慵懒、肥胖的大橘猫,被人猛地一巴掌从睡梦中惊醒,还没等它发出火气,面前就突然摆上了一千个美味的猫罐头……稍稍压制了一下火气的大橘猫,正准备张开嘴,享用这从天而降的猫罐头,突然间,又是一耳光抡在了脸上,所有的猫罐头,就在这一耳光的功夫里,被人一扫而空……

怒!

极怒!

极其震怒!

旒旌小脸蛋憋得通红,眼珠里幽光四射,手中巫幡发出尖锐的鬼哭狼嚎声,幡面上张牙舞爪、潦草凌乱,却又透着极度邪恶气息的巫符几乎要从里面蹦出来。

伴随着凄厉的,莫名的,难以形容的惨嗥声……你甚至无法知晓,这惨嗥声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甚至无法分辨,这惨嗥声是否是‘人类’又或者‘智慧生物’,又或者是‘有形有质’的‘生物’发出的。

极度惨烈。

惨绝人寰。

一柄柄骨刀,一柄柄玉刺,一件件用不知名材料打造而成,但是通体邪气四溢,恶毒惨烈气息根本无法内敛,宛如炸弹一样不断向外喷溅的奇形巫器不断在旒旌身边浮现。旒旌的身体被无铸邪气淹没,她的长发飘飞,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变成了灭世的魔女一般恐怖。

“不错哦。这是,‘太阴神水’罢?拥有极端的破邪、净化之力。”旒旌的声音,也变得飘忽、幽森,好似从十八层地狱中传来。

可怖的阴寒邪气向四周疯狂扩散,整个后园,甚至附近好几进院落,都被尺许厚的黑色冰块迅速冰封。在这黑色的透明冰块中,隐隐可见一张张扭曲的、狰狞无比的面庞若隐若现。

这般动静,已经惊动了附近的刑天氏族人。

好些刑天氏族人悄然出现在墙头,刑天犼、刑天狡两个老家伙,也蹲在了墙头上,拎着两个酒坛子,‘咕咚咕咚’喝得畅快。

他们更是冲着旒旌比比划划,低声嘟囔着一些不正经的东西。

“好俊俏的小丫头。”

“奈何就是屁股小。”

“嗯,看着不是个能生养的……”

嘟囔了几句,刑天犼突然感慨了一声:“哎,这小丫头,走的是巫咒一道啊……啧,老子年轻时,也曾经做过口诵咒语,手持巫幡,一咒之下,伏尸千里的好梦……奈何,老子姓刑天……现在整日里拎着一把斧头砍人,粗鄙!”

刑天狡斜了自家老兄弟一眼:“你个混账东西,你是馋隔壁烛龙氏那丫头的身子……啊呸!你就是拎着斧头劈人的命,那丫头……现在,是那老婆子,人家就是爱使手段,用巫咒的小白脸,就不喜欢你这种肌肉疙瘩!”

刑天犼瞪大了眼睛,狠狠一指自家兄弟:“啊呸,你斯文,你俊俏,你是小白脸?”

刑天狡右手一指,墙根下,土石一振,地下深处,大片金气腾空,迅速在他面前凝成了一块尺许见方的铜镜。他冲着镜面照了照,龇牙咧嘴的笑了:“嘿,甭说,老子就是比你白净些。斯文谈不上,咱不俊俏么?哪个王八蛋敢说老子不俊俏的,老子用斧头帮他修修脸!”

刑天鲤、旒瑆、旒爧、旒旌、玛索,齐齐朝着这两个不正经的老家伙望了望。

两个老家伙龇牙咧嘴的笑着,拎着酒坛子灌得开心。

刑天犼朝着刑天鲤挥了挥手:“鲤小子,甭管咱们,先把这群丫头伺候好了……嘿,这群丫头,哪个是你的相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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