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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一抹浓紫,不见幽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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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赵听兰的所写的字与刑昊苍越来越像了。

赵听兰觉得刑昊苍调的兰墨很好闻,便问刑昊苍要来了墨汁的配制药方,但自己配出来的总是比刑昊苍的香味要浓一点。

刑昊苍不是总有空来的,一个月最多也只能出现在春华楼四次,但却保护了赵听兰的周全。

每天在春华楼里等着刑昊苍出现,也成了赵听兰的期盼之事,她很想让刑昊苍看看她的进步。

赵听兰明白的,刑昊苍对自己不过只是怜悯,他很爱自己的妻子,并无其他,亦或是在透过自己帮墨幽客。

一年后,刑昊苍跟自己的妻子,诞下一子,名为刑天棋。

刑昊苍最喜读书好清幽,希望刑天棋可以按自己内心所愿,去选择自己人生中的每一步棋,不必跟自己一样,所以只是将自己毕生的学识教于刑天棋,从不严苛于他。

不过,有了孩子,刑昊苍来来春华楼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从一个月的四次到三次再到两次。

那一年,赵听兰刚满十七岁,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又肤如凝脂,面容姣好,因此很多男人对赵听兰垂涎。

虽然在出钱上,刑昊苍从未亏待过赵听兰,春华楼的妈妈要求加钱,刑昊苍也都一一答应,但那老鸨还是不知足。

觉得赵听兰美貌正盛,空闲的时间不用来挣钱,真是白瞎了。

反正那个叫墨幽客的也不常来,又不是啥干净东西了,便在赵听兰的茶水中掺了迷药,方便其他有钱的的男子行事。

老鸨也是那天才知道,赵听兰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也正因如此,那天占了赵听兰身子的客人出奇的开心,还多给了老鸨多一倍的钱。

那人出去后觉得自己占了便宜,逢人就吹嘘,还说墨幽客放着美色不吃,可能不是男人,是个太监。

等赵听兰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失身之时,本想了却自己的性命,可偏偏拿起朱钗因哭泣颤抖不止的手,又想起了刑昊苍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人生可不只有逃跑这一个选择,留下未必就不好,全凭你自己怎么想。”

“天下熙熙,无利不往,若你能掌握其中之道,未必不能为自己争得一片净土。”

刑昊苍的话,犹言在耳。

含着泪水的眼睛,逐渐变得锐利起来。

没错,她不能就这么放弃,她想寻得一片净土,就必须要争!

反正也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东西了。

赵听兰态度大变,还主动要求接客,是老鸨想不到的,不过只要肯听话能挣钱,在这春华楼才是理。

每当赵听兰发现自己有身孕的时候,就会毫不留情喝堕胎药打掉。

再之后,便再也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靠着刑昊苍教给自己的东西,足以将倾心于自己的男人拿捏在手中,有客人提出要给自己赎身,她也会巧妙的将话题引开。

不仅为自己暗中积蓄钱财,老鸨喜欢钱,那赵听兰就用更多的钱哄老鸨开心,哄得团团转。

不过,在刑昊苍来的时候,赵听兰又会变成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赵听兰也从未跟刑昊苍讲过。

一晃十年,曾经的芳华少女出落得越发好看。

十年里,老鸨逐渐老去,有一年生日贺礼时,老鸨收到了一份礼物,很是喜欢,便时常用在屋中,所以屋中常有不同的花香味,还夹杂着一抹别样的香气。

才开始的时候,老鸨是很开心,但日子久了,便总是胡言乱语,走路也不稳,身上没有酒味却像是喝醉了一般,还说自己看到了被自己逼死的无数女子的鬼魂,说自己不要下阴曹地府。

赵听兰一边安慰老鸨,一边借机掌控了老鸨所有的财产,手下的小厮也都归自己调用。

曾经的刑昊苍却不复年轻时的神色,一副融入世俗的模样,说起庄中的生意来游刃有余,虽才中年却已然可见老态。

唯一剩下的便是那份儒雅之气,不曾变过。

之后,老鸨生了场大病,再也没能扛过去,春华楼也就此掌握在了赵听兰的手中,十年的忍辱负重,她终于为自己寻得了一丝净土,再也不用去做那些自己不愿做的事。

赵听兰接管春华楼时,不过二十七岁,春华楼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典礼,春华楼是交税大户,长滦县的知县严经义也来参礼。

那天,刑昊苍在典礼散了后也来了,笑着问赵听兰想要什么,赵听兰沉默了一会,看向一旁空白的墙上莞尔笑着说道:“说自己的墙上缺一幅画。”

刑昊苍会意的笑了笑,从自己带的背包中拿出了那幅缺了一笔的兰花图,推到了赵听兰的面前。

十一年的相知,两人就像是朋友一般,很多事情,不需要太多的言语。

赵听兰的眸中难得发自内心的亮起了一抹欣喜之色。

“除了这个,还有其他想要的吗。”

赵听兰摇了摇头,心满意足的笑着说道:“这个就够了。”

当天晚上,赵听兰用蘸有紫色颜料的毛笔,像着了魔一般,在其他的纸上练了无数次的最后一笔,却始终学不得刑昊苍的半分神韵。

终于练的接近了,赵听兰才提笔走到那幅兰花图前,小心翼翼的蘸取颜料,补上了那最后一笔。

可心里紧张,手一抖毛笔上不小心蘸多了颜料,导致最后一笔颜色有些浓,画的也不尽如人意。

不知为何,看着这最后一笔,所有的思绪一瞬间涌上心间,悲伤、落寞、愤懑,赵听兰再也没忍住的坐到地上哭了出来,却也只敢无声痛哭。

手中的蘸有颜料的毛笔滚落到了地上,紫色的颜料在地板上飞溅开来,好像绚烂的烟花。

终究是毁了这画,就像自己有意学的兰墨一样,总是味道重了些。

这过重的最后一笔,永远都抹不去了。

不过,等刑昊苍再来的时候,却看着这一笔笑着说道:“此笔添的甚好,兰花本该如此明艳。”

刑昊苍的话,让赵听兰几个月来郁结在心头的愁绪,散了一些。

又一晃七年,赵听兰房中的兰花图又多了几幅,有自己画的,也有刑昊苍送的,不仔细看根本分不清哪幅是出自刑昊苍的手。

春节过后的一个大雪天里,刑昊苍难得来了一趟赵听兰这里,因为屋中生着炭火暖和,所以刑昊苍便解下了斗篷。

三十四岁的赵听兰不仅没有老态,还越发的好看,散发着成熟知性的美。

反观孩子都已经十七岁,四十一岁的刑昊苍,却是只见刑昊苍,不见墨幽客。

许是这天来的匆忙,刑昊苍来的时候忘记把腰间的刑家印章取下,赵听兰看见了,笑着说道:“上次看到的时候还是十八年前了。”

刑昊苍人不太在状态,一时不解其意,随着赵听兰的视线看去,才发现是腰间的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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