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四章 迷恋清河公主(1/1)
然而,身为帝王,他深知情绪管理的重要性,强压下内心的冲动,故作镇定地说道:“既如此,朕回宫后自会颁下旨意,召你入宫。但须记住,初入宫时,你只能以普通宫女的身份侍奉,册封之事,需待时机成熟。”
“妾身遵旨。”夏侯衿盈盈下拜,身姿曼妙,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
“草民叩谢陛下隆恩。”夏侯青亦俯身叩拜,心中暗自欢喜。未曾想,精心策划的布局一旦启动,竟能如此顺利推进。
“好了,时候不早。”宇文顺吉心满意足地点点头,随即起身,双手负在身后,浑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威严说道:“朕该回宫了。”言毕,他大步流星走出梵锦茶楼。
在回宫的路上,他心中暗道:明日,朕将颁下诏书,正式召见风凝紫与水梦兰两位佳人入宫。此举,也让皇后扎布乌兰娜知晓,在朕的眼皮底下耍小聪明,无异于自掘坟墓。朕定要使她深刻体会到危机四伏的滋味。也要让她明白,朕喜欢的是什么样的女人……
......
颐郡王府。
宇文顺兰轻步漫行于后花园的幽径上,四周静谧,唯有夜风轻拂树叶的沙沙声与她为伴。她独自走到花园中央的亭子里,停下脚步,抬头仰望那轮皎洁的明月。月光如细丝般柔和地洒下,给整个花园披上了一层银纱。花影婆娑,与月光交织出一幅幅动人的画卷。
“唉......这世间缘分何其微妙,又何其残酷。我只是一名弱女子,哪怕终身不嫁侍奉在爹爹和母亲边上,终老在这颐郡王府的深院之中也好。为何偏要将我赐婚给燕朝前太子?老天呀,为什么命运如此不公,为何要让我承受这般无妄之灾;让我委身给燕朝的前太子,唉......前途未卜,情归何处?”她迎着微风,向散发着淡淡白晕的月亮,喃喃地诉说着。
“天上是否有仙人?能不能告诉我,这世上可有解脱之法?我不想嫁给那个陌生人,不想离开大都,不想离开爹爹和母亲。仙人啊,愿你能体会到我的悲哀......”言罢,她轻轻闭上眼,任由夜风轻拂过脸颊,眼角留下两行清泪,留下一地的心碎与无奈。
突然,一个黑影出现她在面前,轻声说道:“小姐,事情会出现转机的。摄政王暴薨,钱元昭和你的婚约不一定能作数。”
“啊?”宇文顺兰吃得一吓,惊呼了起来:“你是谁?快来......唔......”
那黑影迅速欺近,捂住她的嘴巴,在她耳边威胁道:“别喊!再喊就掐死你!”说着另一只手勒住了她那纤细的脖颈。
宇文顺兰哪里经历过这种情形?她又惊又怒,加上嘴巴被捂、脖子被勒,一时呼吸不上来,两眼发黑,居然晕死过去。
那黑影一愣,扶着软软的、香喷喷的宇文顺兰,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想找她说说话,在她面前表功,想表达自己对她的爱慕之情,刚才因为她大声喊了起来,一时心慌,才出言威胁,哪知道会弄成这样!他心里有些慌乱起来。
这里是颐郡王府,府里都是熟人,自己若是将小姐弄回房间肯定不行,若是将小姐送回闺房,也肯定不行,那里都是小姐的丫鬟,保不齐就被人发现。这下怀里抱着她软绵绵的身躯,距离如此之近,他情不自禁慢慢将脸凑了过去......
望着怀中沉睡的女子,月光洒在她精致的脸庞上,那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光滑洁净的额头、素雅的妆容以及饱满如樱桃的嘴唇,都让他心生怜爱,却又不敢有丝毫冒犯。
然而,在这瞬间的迟疑与内心的激烈交锋里,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随每一次轻柔呼吸而微微起伏的丰满胸膛上,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涌上心头。他喉咙滚动,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随后不由自主地俯身,以最轻柔的姿态触碰了她的唇,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触感,既温柔又甜美,如同触及了尘世间最为珍稀的瑰宝。
“我周通,在此立誓,此生誓要娶你为妻,永不言悔。谁阻挡我娶你,我就灭了谁!”那隐匿于夜色中的身影低语着,语气中透露出决绝与疯狂:“摄政王,哼......曾经可以一手遮天、权倾天下,终究未曾料到,会败在我这籍籍无名之辈的手中......”
他沉醉地吸吮着她身上那令人心醉的香气,继续喃喃地自言自语道:“我绝不会让任何人夺走你,钱元昭这个落魄的前太子也想娶你,简直是痴人说梦。你只管安心等待,我一定不会让他得逞,绝不让任何男人碰你一根手指头。”
他迷恋地牵起她的纤手,手中感觉柔弱无骨,光滑而细腻。
此时,远处丫鬟的呼唤打破了这份静谧:“公主殿下,王妃请您前去。”与此同时,宇文顺兰轻轻呢喃,嘴唇动了一下,眼皮下的眼珠也微微颤动,这一幕吓得那黑影连忙将她轻轻放回地面,随后几个敏捷的跳跃,便如同幽灵般融入了深沉的夜色之中。
宇文顺兰被青石地板上透骨的寒意猛然拉回现实,她猛地睁开双眸,脑海中仍残留着梦境与现实交织的片段——一个模糊的拥抱,耳畔细碎的低语,如同晨雾般朦胧而难以捕捉。她竭力想要回忆起只言片语,却只收获了一片虚无。然而,紧随其后的,是那股令人窒息的恐惧记忆——黑影的捂住口鼻、脖颈上的无情扼制,这一切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的心跳久久不能平复。她的唇瓣似乎还残留着湿润的触感和男人的气息,一股莫名的悸动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他究竟是谁?是夜行劫匪、江湖大盗,还是那潜入深闺的偷花贼?为何他没有伤害自己,更没有将自己掳走?”宇文顺兰双手在身侧摸索,确认衣物完好无损,未被侵扰,心中稍感宽慰:“他似乎对自己并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