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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拉文克劳女士的传承(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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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拉基顺着记忆和灵魂深处的感应往里走去,远远的就看见了拉文克劳女士坐在圆桌上,身后是生机旺盛的参天大树。

“日安,拉文克劳女士。”布拉基行了个绅士礼,坐在拉文克劳女士对面的高脚凳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礼貌的笑着,询问道“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听到布拉基对自己的称呼,拉文克劳女士清丽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受伤,不过这抹神情转瞬即逝,她的表情沉稳得体,周身清冷威严的气势隐隐散发出来,布拉基却只感到熟悉,或许比起上次见面时温柔而有些哀伤的母亲形象,他潜意识更熟悉这样的拉文克劳女士。布拉基只淡淡地微笑着,面色平静地看向拉文克劳女士,耐心地等待着她的下文。

片刻,拉文克劳女士似是轻叹一声,她缓缓开口道“你成长了许多,布尼,无论是学会面对舆论、利用舆论也好,懂得以你我的身份无法归隐做自己想做的也罢,你已经和我记忆中只会把自己藏起来的小不点不一样了。”

“母亲。”布拉基这回换了个称呼,面上仍挂着礼貌的浅笑,他语气平和地道“我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我仍以布拉基·拉文克劳的容貌与习性存在于此,但我想,其实我和您那个早逝的儿子不是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人又如何呢?从前的事情我已经无从知晓,记忆是构造一个人性格与行事方式的主要原因,从根本上来说,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一个人还是两个人,真的很重要吗?”

布拉基的话语出乎了拉文克劳女士的预料,通过布拉基的视角,她看见外界中几乎全部的人都以“拉文克劳先生”称呼他,而他并没有不满,她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没人比她更清楚,这就是她可怜的、早逝的幼子,即便他已经重新生长,以一种和前世大差不差的方式,不过如今,他已经不像自己认知里的那个孩子害怕舆论、深受舆论影响而将自己藏起来,他在可靠的家人与恋人的陪伴下,迅速成长成她从未见过的模样了。

拉文克劳女士心中有些苦涩,难道她真的就像别人说的,不擅长教养自己的儿女们吗。她无力地扯了扯唇角,语气平和却格外斩钉截铁地道“我当然知道你们是一个人,也明白你们是两个独立的个体。而弗立维这个姓氏在外面要比拉文克劳吸引力小许多,不是吗?”

布拉基垂眸不语,这点他确实无法反驳,他是借了拉文克劳女士幼子的光才招揽到了如今的势力。在此之前,霍格沃茨创始人之一的拉文克劳女士在他印象里是一位神秘而富有智慧的强大女巫,而上次见了面后,一种孺慕与别扭的复杂之情充斥在他心头,他很清楚,这些是来自于那个布拉基的,虽然并非他的情感,却也实实在在影响到了他,这样的雄辩不应该出现在他们的对话中——一个传奇女巫和一个小巫师,他未免太过失礼了。

见布拉基周围的刺收敛下去一些,拉文克劳女士几不可闻地再度叹了口气,眉眼柔和了些,之前的那些事,到底是她对不起他,默不作声地将此事翻篇,转移话题道“我借用梦树的力量叫你来,的确有正事。”

布拉基敏锐地捕捉到其中的字眼,微微一愣,下意识看向他面前、拉文克劳女士身后的参天大树,一股熟悉而温暖的感觉再度袭来,一根柔软的绿色嫩芽伸来,小幅度轻轻晃了晃,就像是对他挥手一样。布拉基试探地同样挥了挥手,那个枝条仿佛高兴极了,来回舞动,接着又乖乖回到了茂密的枝叶里。

原来这个自己曾梦到过的这棵树就是梦树,那时它明明还没这么大。布拉基想着,突然意识到什么,愣愣看向微笑着的拉文克劳女士“传言是真的?”

拉文克劳女士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谁知道呢?今天我们的主题可不是它。”

布拉基表情依旧平静,或许有些地位的人都比较喜欢说谜语?邓布利多爷爷也经常这样,他都习惯了,只是静静等着拉文克劳女士的下文。

“我曾选择海莲娜为我的继承人,不仅仅是因为她是我的长女、你的长姐,更是因为她有恰到好处的野心,这样的野心能支撑起拉文克劳发扬光大,却也不至于一家独大,你则爱好自由与随性,即便身体成为了你的阻碍,也从未想过争夺权柄,我曾为此深以为傲,却没想到增长了海莲娜的野心……”拉文克劳女士说着,和布拉基如出一辙的湛蓝眸子盛满了悲伤,布拉基感到心中猛的一痛,他有些于心不忍,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只好静静陪着她。

没过多久,缓过来些许的拉文克劳女士继续道“不提这些了。我认为,你现在的野心正恰到好处,能撑得起我们拉文克劳的门楣了。”

布拉基没想到重点是这个,他下意识看向拉文克劳女士的眼睛深处求证,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渴望看到真诚还是戏谑,在认证她不是在开玩笑后,他却产生了回避的想法。

“不瞒您说,我想我的野心只基于外面的混乱,我只想让巫师界中大部分人都感到幸福,仅此而已。”布拉基摆了摆手,道“我想您也很清楚我真正想做的是什么,我不确保我能在如今这条道路上前进多久,或许到了可以放心将现在不得不由我做的事情交给别人的时候就会去做我真正想做的事情……”

看到拉文克劳女士笑意越深的表情,布拉基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化为无奈的叹息,道“我听您的就是了。”

“goodboy。”拉文克劳女士眼神流露出一丝笑意,她从高脚凳上站起身,华丽的裙摆发出沙沙的响声,她走到布拉基身边,从装着母子三人画像的挂坠中拿出一根渺小却柔软的黑羽,布拉基一眼就认了出来——是鹰最柔软的胸毛。

拉文克劳女士将这根羽毛塞到布拉基手里,此时她像个最平凡不过的母亲,给予了布拉基一个温暖的拥抱,在他眉心处虔诚地落下个祝福之吻。

“它会告诉你一切。无论你想做谁,永远都是我骄傲的孩子。”

布拉基感受到温暖的体温传到自己身上,没来由地有些想要落泪,可无论他心中如何酸楚委屈,也只是眼眶酸涩。

这一刻布拉基无比贪恋他这个未曾谋面的“母亲”的温柔,而这个短暂的拥抱没有持续多久,拉文克劳女士就轻轻推了他一把,顿时,布拉基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周围圣白的场景不断后退,再次睁开眼睛,是摇摇晃晃的霍格沃茨特快车顶。

“嗯?这么快就醒啦。还有很久才到站呢,要再眯会儿吗?”

布拉基笑着对关心的西里斯摇摇头,他坐正身体,刚刚的酸涩和孺慕之情还满满当当地充斥在他心间。布拉基小心翼翼地展开手心,一根柔软而渺小的羽毛静静躺在他手心中,布拉基思索了片刻,选择将它放在挂坠中——那个西西弗莉娅交还给他的、内部是他和拉文克劳女士与海莲娜画像的挂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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