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其他小说 > 我的金毛空军男友 > 第68章 流逝

第68章 流逝(1/2)

目录

正如景澜所料,舒尔茨的浪漫一直是固化的。

晚餐的时候,烛光和红酒依然是缺一不可。用他一向的绅士风度,红酒缓缓倒入她的酒杯,从景澜的角度看,烛光映得他的脸一闪一闪,嘴唇微微上扬,露出淡淡的笑容。

景安在她怀中扑腾,也想把这酒尝尝。

景澜自然不给,舒尔茨见此,喊服务员上一杯热牛奶。牛奶才是崽子该喝的东西。

他们面对面而坐,以烛光为界,时而碰个杯。谈笑间,双方的笑意几乎要溢出,足以汇聚成一条溪流,俨然是一对正处于新婚的夫妻。

餐馆的客人早已陆续散去,十一点半的钟声响过之后,他们才离场。

大使馆外,舒尔茨与景澜依依惜别。

“那么,下次再见,景小姐?”他试探性的问出,期待她的答应。

几乎没有意外,他听到景小姐欣然答应。

下次再见。

他望着女人抱着孩子往里走远,他才哼着歌儿开开心心的上车。

回到巴黎七区的家,嘴里的曲儿依然不停,灯还未开,就把钥匙甩在了桌上。

一具柔软的躯体从身后抱住他,贴住他的背,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舒尔茨开了灯。他扒开女人的手。

她倔强着,硬是不放。

“我看到,你跟一个东亚女人在一起。”她略带伤心的讲,因为委屈,声音也软绵绵的,令人怜惜。

“丽丝。”舒尔茨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跟谁在一起,都跟你没关系。”

“她还带着一个孩子,你......为什么?”丽丝不理解,舒尔茨宁愿喜欢一个已婚的女人,也不愿喜欢自己。

舒尔茨轻而易举的离开她,\"感情就是这样,丽丝你呢?你喜欢我什么?\"

\"我……\"这问住她了,支吾了半天。

他的相貌?他的军衔?不,她哥哥的职位比他还要高。还是说,喜欢他整个人?

\"看吧,丽丝,你自己也说不清楚,我对她的感觉,也是一样的。无法言述。\"

最后,他残忍的表示:\"丽丝,我的心不会在你身上。\"

丽丝不甘心:\"可是我的家族已认定了你,你的叔叔也即将回来,他期待我们的订婚仪式。\"她的双眼已经噙着泪,\"还有过不久的宴会,你答应过我的,会陪我出席。\"

舒尔茨讥笑:\"当然,我答应过你,还是在叔叔面前答应的。\"

丽丝咬唇,强忍着眼泪。她一个贵族小姐,从来没这么卑微过。

“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吧丽丝。”舒尔茨长腿一迈,往那沙发上一坐,把军服脱下扔到一边,“宴会我会陪你,但那是最后一次了。”

丽丝走到门处停了下来,扭头看他一眼,最后不甘离开。

舒尔茨去关上了门,脱下军靴,踹到一边,最后把灯熄灭。

他摸黑在沙发上坐下,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半个胸膛,点起了烟。自从医院出来,他喜欢上在黑暗里感受香烟带来的快乐——

虽然,这会令他泛起头痛。

太阳穴在跳,额头青筋涌现,跟往常差不多的时间,他又开始犯病了。

虚幻之中,他又一次追逐着女人,即使她轮廓模糊。

“别走。”他带着乞求的挽留,却丝毫叫不停她离去的脚步。

他拼命追逐,用极致的速度,只为超过女人,看清她的模样。

很快,他离她只有一只手臂的距离。

他追上了。

他欣喜非常,伸手去触碰女人的肩膀,她转过了脸——

还未来得及看清,一切都破碎了。

烟掉在了地上。

醒了。舒尔茨双手撑在额头,头还在痛着。

烦躁再也制止不住,他起身上楼,进了浴室。

热水哗哗流在他赤裸的身躯,烦躁不见减轻,反而愈加浓烈。

这一段时间里,女人的背影每每出现在他脑海里。背影虽然模糊不清,却偏偏令他着迷,甚至引得他在虚幻中像一个傻子一样奔跑。

不止追逐,还闪过与她共赴云雨的画面。

女人伏在耳边娇媚的喘声是他的快乐药剂,却也是致命的毒药。

意淫有什么用?还不是摸不着。

想象仿佛是一个催情剂,他对女人原始的欲望像不会枯竭的能源,源源不断。

他低头,看向自己逐渐有起色的小兄弟。

不一会儿,男人性感的低吟随着水声流淌在浴室里。

————

文丽自上次见过舒尔茨一面后,就隐隐觉得这张脸从哪里见过。她记忆力很好,很快就想起来他就是景澜的丈夫。

景澜没打算向文丽继续隐瞒了,点头承认。

文丽惊呼了一下:\"那他怎么……抛妻弃子?\"

景澜跟她大致说了一下前因后果。

文丽知晓后为她感到心疼。

好友因为战争死去,丈夫还效忠以纳粹为首的德国。丈夫的二叔百般阻挠,抢她的儿子,制造假死,让他们夫妻原本摇摇欲坠的感情被一招击碎。

这还没完,丈夫坠机受伤,还把她忘了,完了现在那二叔估计要给他侄儿塞个血统纯正的新老婆。

\"你们的感情真曲折。\"听过景澜诉说完发生在她身上的苦难,文丽心中万般言语只化成一道叹息。

景澜把被子盖在已经熟睡的景安身上,\"会好起来的。\"

文丽劝道:\"要不放弃吧,这太痛苦了,换做是我,早跑得远远的。\"

景澜只是笑笑,没有搭话。

文丽继续道:\"就他那个二叔,我就受不了了,又不是挑宠物。宠物要纯种我还能理解一下,至于人……我实在不能理解纳粹对军民的洗脑言论。\"

\"他二叔是,他不是。\"她的丈夫,不看重这些。

\"我承认他长相可以,但洋人嘛都一个样,不用在一棵树上吊死的。\"文丽接着劝她。

\"不一样。\"景澜固执道,\"我们相爱很多年了,我认定他,追随他,他对我也一样。\"

\"虽然是如此……但是……哎……\"文丽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她记得当年在轮渡上认识景澜时,她就跟她说起她的丈夫,细数一下,十年有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