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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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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疑问,被远处姜酒一字一句,充斥戾气和杀伐的声音打断,废弃的厂房长内如刮起了闪电飓风,随着她化作残影的身影狂卷四周,铺天盖地的煞气,电闪雷鸣,紫色的异能不断从她周身散发。

那些魑魅想逃,都来不及逃跑,被她一掐一个,全部直接身消形散。

离得近的祝真和子路都被波及,祝真飞快拉着子路往外退出去,看着她那边,眼里满是震惊。

黑衣人也被她的爆发给吓到,脚下后退,姜酒歪了下脖子,泛红的双目盯着他,一步一步仿佛踏在他心脏上,骤然地窒息头皮发麻。

黑衣人转身就跑。

姜酒闪身拦住他去路,她要看看这人是谁,手中异能凝聚成一把尖长匕首,被她握着近身和黑衣人搏击。

黑衣人不是对手,身上斗篷被扯下来,没想到,

藏这么严实,到底是有多见不得人。

姜酒继续进攻,动作狠厉又快,让他躲闪不及,腿上挨了一刀。

黑衣人后退,咬牙又召唤魑魅。

咔嚓——!

哐!

就在姜酒继续逼近,要直接杀了他的时候,外边突然劈下一道闪电,照亮整个黑夜,几道身穿黑红色统一制服的人齐冲进来。

为首那人屈指弹了一下手中握着的银弓,弓身散出异能波动和声音响彻整个厂房,黑衣人刚召唤出来的那些魑魅,在这能量波动下发出惨叫后消失。

“禁卫军……”黑衣人面具下的脸上表情难看,趁着姜酒走神之际直接遁走。

姜酒没追,冷眼看着进来的这群人。

时空禁卫军第一小队的队长边怀,握着银色重弓,往前走了几步,向姜酒行礼的想法在姜酒暗示的眼神中止住。

边怀看了周围那些人,明白她还在隐藏身份,视线落在胸口还插着匕首,双目紧闭,不知还活没活着的谢灼身上,“我们要带走他。”

姜酒走过来,把谢灼护在身后,目光阴鸷,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边怀皱眉,“这是盟主的意思。”

“他已经死了。”姜酒声音冷冽,“今天我在这,谁也带不走他的尸体。”

边怀目光微沉,但不能拆穿她的身份,抿唇,握着弓带着人转身离开。

“宋绮!”

“宋绮!你在这里吗?”

“陈戎!”

“有人听见吗?”

这时候,外面又传来一阵嘈杂大喊声。

这几道声音……

是闻夕和叶思思。

姜酒回神,先转身蹲下,看着在瘫坐在地上的谢二怀里躺着的谢灼,手覆盖他伤口上,用异能帮他拔出匕首止血,动用异能医术治疗。

“姜小姐……”谢二看着她有些颤抖的手,还是不明白,满目悲怆,“为什么……”

“不是说的时候。”姜酒低说了一句。

“果然有人!”

“宋绮!陈戎!”

叶思思和闻夕带着人找到这里,冲了进来。

叶思思跟闻夕都第一时间关注到姜酒,跑过来,看到生死不明的谢灼时,都吓一跳,“怎么回事!”

“待会再说。”姜酒言简意赅地道,“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收到了陈戎求救。”叶思思说。

进来之前,陈戎觉得这里不对劲,又见女生那般凝肃,怕他们带的人不够,就又发消息给飞龙会叫人。

消息传到潘烨了那里,加上裴昭放学时上一秒还喊他们一起去听谢灼补习,下一秒人就不见了,她有些不安,去问了潘烨一嘴。

问出来后,她就打电话给了陈戎,知道姜酒在这,可能会有危险,就和闻夕一起亲自带人跑来了。

“是什么人?”闻夕看了一圈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人,视线落在完全陌生的祝真和子路身上,神情冷厉,“是你们!”

“什么是我们啊!”子路有些无语,“我们也是来支援绮姐的好吗,上来就说是我们,你礼貌吗你?”

“别贫嘴。”祝真抬腿踢了他一脚,看向姜酒:“关引那边有事忙不开,就让我来趟汴京接子路回去,正好碰到这事,就跑过来了。”

子路收到的消息,是谢灼发的。

祝真想着女生可能忙,就也没叨扰,只在私群里发了条已接到人的消息。

收到谢灼消息时,他们在去机场路上,第一时间立刻折返了个过来。

近一个小时路程,祝真亲自开车狂飙,直接缩减到了二十多分钟。

“你现在应该也没心情搭理我们,我们就先走了。”祝真很眼色地道。

虽然震惊宋绮怎么比以前强那么多,有一瞬她都以为这不是宋绮,但那张脸又的确一模一样。

女生此时恐没心情理她和子路,她和子路都受了伤,他们的异能都不强,魑魅的黑暗气息很强大,伤估计得回去养几天,

听她提关引,姜酒立刻就知道她是神锋的人,这个打扮如果没错就是关引曾提过在神锋里排老六的祝真。

姜酒此时无心扮演谁,也没心情交涉,“嗯”了一声,继续看着谢灼。

祝真和子路离开。

叶思思和闻夕看着姜酒和谢灼,也不敢搭理此时的姜酒,视线落在另一边陈戎身上。

叶思思过去小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戎被魑魅打得狠,脸上有几块青紫,嘴张了张,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

他从小在飞龙会长大,相信权势就是一切,一直是个现实主义者,但今天所见给他的冲击太大,颠覆了他的现实主义世界观。

而且,姜酒杀的谢灼,怎么都令人震惊,他有些说不出口……

叶思思抿唇,看向前边的裴昭。

裴韵已回神,看着眼前为救自己被那不知道什么怪物都打吐血的裴昭,脸色无比的苍白,“为什么救我……”

裴昭指尖发紧,低垂下眉眼,“就算今天换做另一个人我也会救。”

“是吗?”裴韵冷笑:“我可是听见有人叫我五姐。”

她还是这个样子,在他面前高高在上,鄙视不屑,以羞辱他为乐。

“裴韵。”裴昭抬头,看着裴韵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平静,“一边以羞辱我取乐,一边纠缠我不放,你到底是后悔让我知道自己身世离开裴家失去我这个弟弟,还是因为以后没了我这么听话好欺负能任你羞辱的狗而懊恼,想把我找回去继续从前?”

“我……”裴韵面上一片苍白。

她不知道。

她只是想,把裴昭再抓回裴家。

“我叫你五姐只是从小到大的惯性反应,我知道你遇到危险选择救你,也只是从小到大我自以为的,和你的那点亲情情分,可你们并不在乎这点情分,以为我是野种,你们养了我长大,就活该被你们欺辱。”

“我也是人,不是因为和裴家没有血缘关系,就能让你们羞辱取乐,何况我如今已经不是裴家的人,也不再欠裴家和你们任何。”

裴韵看着他冷漠决绝的表情,喉咙发堵,不知过了多久,蠕动的嘴角里溢出三个字,“……对不起……”

裴昭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

高高在上,从不认为自己错的裴韵,竟然会跟人道歉,还是跟他?

裴韵肩膀耷拉下去,“父亲生病住院了,一直在喊着你的名字,他告诉了我们你真正的身世……”

裴昭,是裴父以前的战友之后,那个战友有些特殊,怕人报复他的子嗣,裴父对外说裴昭是亲生,把这件事一直隐瞒得滴水不漏。

如今东窗事发,他依旧选择不说,也是为保护裴昭,先前对他是野种生气,以及从未来找他,宁愿别人嘲笑自己堂堂汴京几大家族的族长被人戴绿帽子,给人养了十几年的野种,也不愿说出真相,都是为保护裴昭。

裴父一直对裴昭有过分的宠爱,外边也都传裴昭身为裴家唯一男孩,是裴家既定的继承人。

可实际上,裴家所有产业都平分给了六个女儿,裴昭除了日常花销和一套可以居住的房子外什么都没有。

裴韵她们以前也根本不清楚裴昭是不是裴家血脉,她们只是因为他跟她们所有人都不是一个妈妈,因为他是裴家唯一的男孩,占据了父亲所有的宠爱,而讨厌他,憎恶他,欺辱他。

而在裴昭把所有在裴家花过的钱计算过,全都还给裴家并离开裴家后,本就年纪大的裴父,在心中对战友的愧疚和对养裴昭这么多年真实的父爱之下病倒。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嘴里一直昵喃着什么,其中夹杂着裴昭的名字。

在这个时候,才说出裴昭真实身世。

裴昭离开裴家,说和裴家再无关系后,裴韵心中有感自己似乎永远的失去了这个自己从未把他当作弟弟的弟弟,不知是后悔还是什么,她不能让他走。

可如今就算想弥补,却又在他面前又嚣张惯了,不知道该如何低头,她对裴昭也低不下去自己的头。

所以一次次去找裴昭,只能用强的,结果一次次被女生阻拦,一次次闹得难堪。

今日看到裴昭拼了命地想救自己,裴韵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她依旧低不下头,高仰着头颅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眼泪。

可在裴昭这一番冷漠如刺的话语,她终于放下了她高昂的头颅,说出了对不起。

裴昭沉默了会:“欺负就是欺负,羞辱就是羞辱,不要说什么欺负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爱我这个弟弟,用错了方法变成那样。”

“我以前把你们当作是姐姐,我在乎你们,我觉得我做弟弟的被姐姐欺负一下也没有什么,哪怕有时候严重,我也毫无怨言……”

他以为,所有的姐姐弟弟都是这样。

直到上次被裴韵绑着给囚禁,姜酒来救他,因此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才明白,那些不是什么所谓的姐弟情,而是裴韵他们就是表面上的真的憎恶讨厌他,欺负羞辱他,把他贬得一成不是,所有难听话都是发自肺腑认真的,而不是什么玩笑。

“你这句对不起我接受,不管我的身世是什么,我也全盘接受,并且我感谢裴家养育我成人,也谢谢从小到大你们六位姐姐对我的鞭策,但我既然不裴家的人,也已经离开了,就不回去了。”

顿了顿,又道:“若你真觉得以前有些对不起我,以后不再来纠缠我,放过我,就算你们对我的补偿。”

“裴昭……”裴韵红了眼睛,想伸手抓他胳膊,裴昭却后退躲开,让她抓了个空,裴韵手指缩紧。

“他对我的养育之恩,和所有的疼爱我不会忘,我会去医院看望他最后一眼的。”

说完这话,裴昭深深吐出一口气,似是释怀,也算是和自己及裴韵都和解,因为他听到了那句对不起。

即使有点晚。

可他相信,那是裴韵发自内心的。

即使身上有伤,脸上血痕也很疼,他却仿佛卸下了什么,一身轻松,脚步都是轻盈的。

他走向叶思思,请求地开口,“能麻烦你借我几个人把她送回去吗。”

叶思思看他一眼,叫了几个人。

所有人都回到城中时,已经将近凌晨。

叶思思和闻夕有好多话想问,但当下情况让她们根本无法去问,只能先回家去了。

没送谢灼去医院,他的情况去医院也没用。

谢二亲眼看着姜酒杀的谢灼,可以他对姜酒的理解,和这段时间她和谢灼的相处,他不觉得姜酒会杀谢灼。

但凡事都有万一。

可那会情况杂乱,谢灼的情况危险,他怕自己看错去误解什么,当下并没质问姜酒,看她用异能救着谢灼,谢二心中保留疑惑。

裴昭很担心谢灼姜酒,但又不敢打扰他们,今天发生这么突然的事也睡不着,干脆直接去了医院。

回到住处后,姜酒出去了一趟,来到了小区的地下停车场里。

角落里,监控看不到的地方,边怀双手环臂地靠着墙而站,看到姜酒,单膝下跪恭敬行礼,“小盟主。”

“起来。”姜酒从来都告诉他们不要搞这一套,但边怀是时空禁卫军里最为死板的一个,从来不听。

边怀低着头:“在小盟主和魑魅打斗的时候,时空战场和主时空都出现了混乱,来不及支援,属下来迟了,还请小盟主见谅。”

“没什么。”姜酒让他站起来,抿唇:“盟主已经来过了。”

边怀微顿,“盟主亲自出手了?”

“没有。”他不能亲自出手。

姜酒深呼吸,“时空最近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是所有时空还是只有这个时空,时空战场又到底如何了?”

这些问题,她早就想询问盟主了,但早些时候时空联络器中断,联系不上,便一直也没问出口。

“时空战场崩塌,失踪了很多人,时空禁卫军最近一直忙于修补裂缝,但这个时空最为严重。”边怀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答她。

姜酒微顿:“是跟时空星石有关?”

“时空星石是稳定禁止所有时空混乱的基石,这个时空的危险早就存在,二十多年前就有一次大裂缝,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人进入这个时空,改变这个时空的既定事件,对这里造成影响。”

他的说法和卫玄一样,但比卫玄说得更详细,这个时空的秩序早在二十年前就出现了混乱,即使后来被稳定,也暗藏危机。

直到如今,时空战场和黑暗时空发生大混乱,昔日埋藏的祸根也爆发。

“其他时空还好,这个时空最严重,如今星石丢失,时空出现偏移,时空禁卫军锁定了所有时空寻找卫玄,目前还剩两个时空未找。”

这俩时空,一个是1361号时空。

一个是黑暗时空。

还有一个时空裂缝。

而姜酒一直执着于这个问题,是因为这个时空原本还只是偶尔的时空震动,出现一些裂缝。

但这段时间,先是来自黑暗时空的禁药,再是所谓黑暗使徒,现在连黑暗时空里的魑魅都出来了,如果是所有时空都这样也没什么,但若是唯独这个时空……

就算时空战场失守,想要统治整个宇宙时空的黑暗大帝也没来由只派部下从裂缝来扰乱这个时空,除非这个时空有什么不寻常。

现在,果然是这个时空最为严重,她可以归位谢灼是黑暗大帝的一个原因,但肯定还有其他……

“我知道了。”姜酒唇角抿了又抿,“盟主有没有其他的话说?”

边怀微顿:“小盟主回去后自会知道。”

姜酒略迟疑:“宋绮她……”

边怀:“她利用时空裂缝进行时空穿梭,也是时空秩序紊乱的一部分原因,时空禁卫军正在搜索她。”

姜酒又想起一个人,“阁叔是盟主派来这里和我接应帮助我的吗?”

边怀:“是。”

姜酒:“他说卫生和宁霜已经找到了,只是陷入昏迷在总盟养伤。”

“他在撒谎。”

“他为什么撒谎?”

“……”

边怀沉声道:“属下回去会查明的。”

姜酒又问了一些关于时空混乱的详情,到最后,边怀说要带走谢灼。

姜酒指尖发紧,“我已经杀了他。”

“杀没杀,小盟主自己不是最清楚吗。”边怀的声音有些偏冷,能听出几分阴阳怪气。

姜酒手收紧成拳。

即使谢灼自己不撞上来她也会动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救他。

那是一把来自兵管局的异能武器,克制黑暗气息,在匕首进去那一刻,姜酒卸掉了异能之力,并用力偏移了心脏位置。

谢灼只是休克昏死,在她治疗下稳住伤口,并死不了。

姜酒沉声道:“如果我不同意让你带走他呢。”

边怀看她一眼,从身上拿出个只有半个巴掌大小的黑曜石一样的盒子,递给她,“盟主猜到了小盟主选择,这个是以防万一用的。”

盒子里,是三对黑色的耳钉,和谢灼原来戴的抑制耳钉一模一样。

盟主知道她性格,但她都闯了祸,也不责怪她,如此为她着想。

姜酒鼻梁一阵泛酸,深呼吸,没让自己落下泪,收起盒子,“帮我告诉师父,等一切结束之后,我会自己回去认错领罚。”

边怀沉默了会,凭空取出一把紫色的剑,剑柄和剑刃接连出是一个银紫色翅膀似地装饰,上方点缀着三颗很大的紫色能量宝石,宽阔的剑身上有细密繁杂的纹路,紫色光芒沿着纹路流动,透着冰冷的寒气。

姜酒眼神微凝,“你从哪来的!”

“偷的。”边怀垂眸回答得坦荡,把剑递给她,“这来就是你的伴生异能武器,只是寻常时不能随意动,放在异能管理局内,如今此时空动荡严重,你孤身在这,已经顾不得再管时空秩序而不能动用异能了,有它,你才是最强大无敌的。”

“你……”姜酒嘴张了张,看着他的目光复杂,“你不怕盟主……”

边怀顿了顿,和她对视的眼神很认真,“以时空禁卫军队长的身份,我想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随意一朵浪花都能成为毁灭时空的根源,你不要在这里陷入太深,真把自己当成宋绮,和这个时空的人,但以私人身份……”

他抿唇,眼里比刚才多了丝担忧,“你从小失去父母被盟主养大,盟主把你当作继承人,也是因为你是子书和姜家的血脉,以及你在异能上的天赋……”

以前那时候,子书家和姜家是死敌,两家异能相克,但在异能界都是翘楚,并且可以和好异能的。

姜酒继承了他们血脉,以及天赋,会是最后那个拯救时空的人。

“但不管是如何,以和你一起长大训练的私人身份,我都希望你能够和以前一样桀骜不驯,永远从心而行,我们会永远站你这边。”

边怀一字一句,“无论最后结果是什么,不管是你因过错流放还是走向毁灭,我们都陪你一起接受。”

姜酒吸了下鼻子,别过头仰头,哑声道,“我会弥补我犯下的过错承担起责任,不让任何人出事。”

边怀目送她离开后,良久才走。

姜酒躲在角落里,哭了几滴泪擦干净,整理好心情才进电梯上楼。

不过不管是什么,想要彻底平乱整个时空,唯一最快的办法就是杀死黑暗大帝,让黑暗永逝。

所以,还是得尽快进入天境学院。

大后天高考,她得想个办法让天境学院的入院考核提前开始。

叮——

电梯停在顶楼,门打开之后,入目的就是正对电梯门,双手环臂靠在走廊对面墙上的谢英。

姜酒刚下楼拿回,她到这里的,跟姜酒擦肩而过,已经看过谢灼了,在这里等待姜酒回来。

和电梯里的姜酒四目相对,谢英没有质问,没有发怒,只平静地道:“我需要一个解释。”

姜酒道:“解释就是他体内有毁灭宇宙的力量,若不杀他宇宙就会毁灭。”

黑暗大帝的目的,就是统治整个时空。

这是一场黑暗和光明,邪恶与正义的战争。

失败的时空,全都会因此而毁灭。

“我不明白你们那些异能和时空的事情,但我知道小叔祖的性格,我相信他眼光,他信你,并且喜欢你,那我便也会信你不会杀他。”

谢英道:“但我小叔祖能活到现在,都是在极致的痛苦中活下来的,那是病痛我无法去改变什么,但我并不希望看到他再因其他而痛苦,我不管你喜不喜欢他,长痛不如短痛,若你无法和他在一起,便不要给他任何希望。”

“我从未给过他希望,不用你来提醒我。”姜酒走出电梯,进入谢灼房间,“但他是被监控的异端,你若想让我远离他,怕是不可能。”

这个时空的定数,已经完全不可控。

时空管理局和时空禁卫军都瑕不应接,盟主明知道她的心思,却没拆穿,也没强制带走谢灼,等于间接告诉她,让她监看谢灼,防止再出现此次意外。

谢英跟着她进去,看着她取出一只黑色耳钉,俯身给谢灼戴在耳朵上,又拿出一条黑色手链戴在他腕间,眉头皱了皱。

过了会,她开口,“我能问一句,你不是宋绮,到底是什么人吗?”

换做平时,姜酒会担心影响时空秩序,绝不会去暴露自己身份。

但如今,时空已经崩裂成这个模样,也不在乎这一星半点了。

“一号时空银蓝帝国时空总盟继承人姜酒。”

谢英保持沉默,因为她听不懂,但是……感觉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她不再问,把注意力重新放在谢灼身上,“我小叔祖……”

“我不会让他死的。”姜酒声音很轻,却透着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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