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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愚民谎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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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武回宫,提供新的消息给皇后:“奴才得长公主的旨意前去监督福乐公主,发现她杀子嫁祸嘉章侯。”

关于他是怎么发现的,第一点是在嘉章侯府前闭门羹再到董氏的姗姗来迟,意味着两人之间关系不和。要是真是一家人怎么不进一家门,还有董小姐说过的对不起不就是林杳和董荃矛盾的起始点?

第二是林杳是和长公主殿下去隔壁易府的,深夜没有一起回宫不就是有大事要办?要是不重要还为什么要拉上旁人一起参与,不就是为了有人证来证明着这件事的真实性。

第三,她的团团没有养在膝下也没在侯府里,母女情深和父女情深不是很奇怪?虎毒食子,况且又不是亲生的孩子。而林杳的身边护卫和嬷嬷都待在郊外山庄,恰恰是她重视这个没有血缘的女儿。但是如果名义上的夫君杀了名义上的孩子,仅是杀一送一就足够有杀机存在的理由。

四呢,引着找奶娘,茅厕女尸早就会凉透的。而召集人数清点,不就是为了人多眼杂地以谣传谣。第二日,山庄的奴仆全杀不过是为了让成为一桩悬案。

詹武又理清思路,刚才第四点错了。林杳嫁祸,不过是拿捏着人的心理。一开始就是算计所有人,·要是说林杳对董笙是甜言蜜语的哄骗,再光明正大地收买嘉章侯府的士兵,而外出的嬷嬷是整条线必不可少的一环带来最有权威的太医,还有着那三个侍卫也是同谋。从进山庄开始和离去山庄后都一直维护着董荃不就是为了打消疑心,让董荃来怀疑杀害团团的人可能是林杳也不一定是林杳。

如她所想:“皇后娘娘,铁轶军不能落在藩王名下啊。”

江意筝深思后,讲给詹武听:“用你教?”

她抬手动了动,让詹武立刻滚出去。在政治的国事上,反贪反腐的国策触及到阶级贵族的利益。而江家成为第一个倒霉的不就是被推出来当替死鬼的吗?要是蔺嵘还想维护王权统治就只能主张拥护中央集权,削弱藩王的地方势力来达到君主专制。

唤着:“樊岑,让礼部的诰命夫人吹枕边风。”

樊岑问:“太子殿下才被释放,要是礼部这时候推荐册立庶子为王的建议,不就是做实了夺嫡吗?”

江意筝道:“城门那批庸民还活着?民间要是有位贤德的皇子广做善事那可就有意思多了呐。”

为什么要帮着小子称王,不就是为了让老子猜忌嘛。

江意筝再问:“余妃不是重视这一胎又想生个儿子吗,让她的大儿子杀了二儿子。一定生不如死,也会死不如生。”

在刚经历过禁锢宗人府,江意筝抓紧部署着政治阴谋。军饷的案子还没有结束,西南水灾下的三国民不聊生。正是扳倒皇帝的好时机,她怎么能落后藩王一步呢?

殿外的詹武在和王吉说话:“庄子上掉屎坑的女人还记得吧,她家的男丁很多啊。”

王吉恭维着:“懂的,宫中缺人手打杂。”

樊岑要想做好这一件事,能用自己的人手吗?当然是攻心计啊,让二皇子主动做出一系列的举动,只需要逼一逼人就够了啊。

在没有任何准备下,樊岑是不需要立刻行动的。这一次,派着太后宫的亲信和皇子宫的亲信交接。

皇后深藏的耳目是时候派上用场,薛尽讨了嫌也没在朝雾宫站不住脚。相反,余妃娘娘更是督促着好大儿努力用功。

蔺栈的手指触碰过一排排的书籍,查找着想要看的一本。可是按照列表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有些不耐烦地吼:“母妃又送什么汤水来了!”

薛尽回复:“是大人传信。”他低头不目视,双手奉上。

蔺栈手臂往后边伸,继续用左手来划过书皮。接到信封后,先不找书。哪怕此刻有些气恼,也没有撕破家书。

薛尽瞧着二皇子不生气了还有些喜悦,这时候他会提出很是敏感的话题吗?当然是:“余妃娘娘派人来过,奴才实在是搪塞不了。”

此刻,外边的太监在催:“薛公公。”

蔺栈快步地前往后宫,

至于二皇子过了冠礼,为什么能自由出入后宫,是因为他还是皇子啊。皇嗣居住的地儿是和妃嫔居住的地儿隔绝开的,皇宫里那么多宫门并不是条条都是路通。

星恒坐在木凳上,手里的力道很是轻。为着躺在床上的余霞捶打着后腰。她听到:“二皇子驾到。”星恒停下了手里的玉柄,亲自去门口迎接着主子。余霞被宫女扶着到了梳妆台边,整理着衣裳和发髻。

余霞照着铜镜里丰盈的姿态,有些皱着眉。女子爱美,身为母亲也会在意着外表的整洁。

蔺栈请安,余霞笑嗔道:“好孩子。”

除了星恒外,所有人都出去。余霞还是谨慎些地说:“都是母妃不好,连累你受苦了。”

虽然人生下来并不是只要读书的,但是日日地听到劝说也会心累。蔺栈怎么还有怪母亲的意思,立刻接上话:“儿子不能给母妃更好的生活,是儿子没本事的。”

余霞打断:“不许这么说,我的儿子是最有用的。”

蔺栈眼神坚定地看着母亲,她往屋外看去一眼。余霞先伸出手,蔺栈知晓后,指尖触碰母亲的手心,写下想要表达的话。

这样的举动不是很奇怪,这座宫殿里住着又不止一位妃嫔。要是想要在深宫里活下去就是少说多学,而不是说着没必要的话砍着很是多余的头。

怀胎的女人本是疲惫的,这时候强撑起来的精神。说话:“栈儿,去送寿礼给舅母。”

余霞嗅着香气,味觉闻到了柠檬香。蔺栈察觉到,问着母亲:“您传太医来看看。”余霞的胎,是三月有余。她还是摇了摇头,随后说着:“不用。”

蔺栈想要告退,却听到:“贵妃驾到。”避嫌地出去正殿,偏偏章兰幽非要留住人。虚情道:“二皇子,怎么来看了您母妃见了本宫就要走了呢,是本宫打扰您尽孝了?”

香料是用水来浸染到二皇子的衣裳,所以弑母的好大儿怎么能走了呢?

余霞当然不会看着章兰幽来欺负好不容易掉下来的一块肉,维护着:“贵妃娘娘有所不知,儿大避母。更何况二皇子并非您的儿子,怎么能不顾人伦道德亲近您?”

章兰幽抢子不成功,自然是提防着余霞有一天真的成为新帝的亲母。在这宫里,谁没个眼线盯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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