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夏侯伟:芙宁娜大人,[仆人]并不了解你(1/2)
时间接连过去了好几天
原本夏侯伟满心期待,以为芙宁娜和阿蕾奇诺会在第二天就开启外交会谈。
然而,接连过去了好几天,他却始终没有看到[仆人]的身影出现在沫芒宫。
在和芙宁娜一同观看完今日的审判后,走出欧庇克莱歌剧院时,夏侯伟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担忧:“芙宁娜大人,您说[仆人]是不是要取消这一次的外交会谈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虑。
芙宁娜陷入了沉思,片刻后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我觉得不太可能,至少在[公子]达达利亚被放出梅洛彼得堡之前,她是不会放弃这次会谈的。”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和决心。
“可是,前几天我收到了公爵莱欧斯利的消息,听说[公子]他好像已经逃出梅洛彼得堡了。”夏侯伟的话语中带着震惊和难以置信。
芙宁娜听闻此言,不禁大吃一惊,脸上写满了惊愕:“这不可能!梅洛彼得堡是一座水下的监狱,而且出入口皆有重兵把守,一般的人绝不可能逃出去。就算他真的跑出去了……”她的声音渐渐低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夏侯伟的眼神中流露出坚定和肯定,他说道:“达达利亚曾是我的强劲对手,我对他相当了解。
他的水性极佳,哪怕梅洛彼得堡真的是一座水下监狱,只要还有一丝出口,他要逃出去也绝非难事。”
芙宁娜还来不及插话,夏侯伟便紧接着说:“我认为阿蕾奇诺对此事并不知情,不然她不会如此急切地希望与你举行外交会谈。”
夏侯伟心中犹如明镜,他深知阿蕾奇诺为了获取梅洛彼得堡内的情报,定然会派遣林尼、琳妮特以及菲米尼三兄妹进去探查。当然,这需要故意犯错才能进入,毕竟那可是监狱,戒备森严。
“那我们该怎么办?[仆人]迟迟不来会面。”芙宁娜焦虑地跺着脚,美丽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助,双手紧握,似乎在努力克制内心的不安。
夏侯伟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仿佛在思考着解决问题的方法。过了一会儿,他缓缓说道:“也许他只是想等林尼三兄妹将梅洛彼得堡的情报汇报给他,以后才会来沫芒宫与你会面。而且,昨天我也听那维莱特说梅洛彼得堡中蕴含的原始胎海水一天比一天躁动,随时都有喷发的可能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让人不禁为未来的局势感到担忧。
“而且我还听说荧和派蒙竟然因为偷吃了水神的蛋糕,而被关进了梅洛彼得堡。”其实刚开始,夏侯伟内心也挺惊讶和无奈的当然那时的他只认为一定是派蒙嘴馋误偷了水神的蛋糕来吃,结果被当场抓住了,而荧则是被牵连的那个。
芙宁娜气恼地鼓起腮帮子,怒不可遏地说道:“哼,我就说那天的蛋糕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消失,原来是被她们偷吃了!”她的内心充满了失望,本来还满心期待着品尝那美味的蛋糕呢。
夏侯伟无奈地苦笑道:“其实也不能怪她们,毕竟这都是那维莱特的阴谋,她的目的就是让她们背上偷吃水神蛋糕的罪名,然后被关进梅洛彼得堡。”
夏侯伟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知道那维莱特这么做的意图,想必是封存于梅洛彼得堡的原始胎海水已经到了极限,也许她只是想找一个能给自己提供详细情报的人,而荧并非枫丹人,自然不会被原始胎海水溶解。
“芙宁娜大人,我们还是先回沫芒宫吧。我有一种预感,[仆人]今天就会来找您进行外交会谈。”夏侯伟说得如此肯定,并非毫无根据,即使他站在外面,也能清晰地感应到。
梅洛彼得堡中的原始胎海水已经如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到那时,荧和派蒙肯定会出来找那维莱特进去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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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伟施展瞬间移动,带着芙宁娜如流星般闪现回到了沫芒宫。
不出他所料,[仆人]阿蕾奇诺,早已恭恭敬敬地在沫芒宫外等候多时。
“芙宁娜小姐,您终于回来了。”阿蕾奇诺难掩欣喜之情,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对芙宁娜的关切和敬畏。
今天的阿蕾奇诺,毕竟是来和芙宁娜进行外交会面的,所以她肯定是不会带武器来的,况且芙宁娜身边还跟着夏侯伟这个强大的护卫,这就让她更加忌惮了。
上次被那条火龙撞倒在地的场景历历在目,阿蕾奇诺从来都不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
“既然都来了,那就去我办公室吧。”芙宁娜心里也算是底气满满,不要问一问,不是来源于她身边的夏侯伟,就算真的因为某件事情谈崩了,她也不怕阿蕾奇诺会对自己动手。
在沫芒宫水神的办公室里,气氛宁静而庄重。夏侯伟静静地站在芙宁娜身边,他的角色不仅仅是水神的护卫,更像是一位贴心的管家,并且这一次的会谈比起说是外交,更像是一场茶会。
芙宁娜和阿蕾奇诺相对而坐,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杯刚泡好的红茶,热气袅袅上升。夏侯伟将红茶和精致的蛋糕轻轻放在桌上后,默默地回到了芙宁娜身旁。他原本以为不会再有其他人来了,心里正想着,突然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荧和派蒙也来到了这里,他们的出现似乎给芙宁娜带来了一丝安慰。两人的表情透露出对芙宁娜的关心,仿佛是来给她壮胆的。
“呼……好了,过家家游戏到此为止。”阿蕾奇诺的声音打破了宁静,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芙宁娜的眼神如迷雾般迷茫,又似晨曦中的薄雾,充满了困惑。阿蕾奇诺继续说道:“芙宁娜小姐,身为神明,我本以为您对刚才的现象如数家珍,或者至少也有所涉猎。然而,从您的表情来看,似乎我的猜测大错特错了。”她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关切,仿佛是一阵轻柔的春风,试图抚慰芙宁娜那颗困惑的心。
“有话直说吧。”芙宁娜毫不拖泥带水,她的话语如同利剑,直插问题的核心。
事已至此,我想我们不必再如此拘谨,用外交辞令交流了。让我站在一个枫丹人的立场上坦白地说——您对预言了然于心,而所有的一切都在应验——然而您还是如此闲适,每天只是悠然地喝茶、吃着蛋糕,仿佛这只是小花园里飞进来了几只无关紧要的虫子,这样真的可以吗?阿蕾奇诺的话语中,严肃和不满如同一股寒流,丝丝缕缕地渗透在每一个字里行间。她的神情带着指责,似乎在质问芙宁娜,身为国家的神明,为何在国家安全面临威胁时,还能表现得如此悠然自得,给人一种不负责任的感觉。
当然,阿蕾奇诺想说的何止这些!“预言如利剑高悬,锋芒毕露,令人不寒而栗。所有势力都如热锅上的蚂蚁,殚精竭虑,寻找遏止或自救之法,哪怕是壁炉之家的孤儿们,也在竭尽全力拯救自己的故乡。然而,您呢?身为魔神芙卡洛斯,却始终按兵不动,您的悠闲真是令人瞠目结舌!”
一旁的夏侯伟,将这番话听得真真切切。他虽理解阿蕾奇诺为何口出此言,但在读取了芙宁娜的记忆后,深知她为拯救枫丹,苦苦扮演了500年水神的艰辛,又怎会附和阿蕾奇诺呢?要知道,但凡阿蕾奇诺对芙宁娜的努力略知一二,都不可能说出如此荒唐之语。
可惜,这显然是痴人说梦,毕竟,并非人人都如他一般拥有读取他人记忆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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