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1/2)
柳杨自己考虑了下,觉得还是得先去问问墨菊的意见,毕竟如果她不配合,她计划再好,也不一定能成行。
叫秋月去打听现在墨菊在哪,秋月忽然跪下,为墨菊求情道:“夫人,奴婢知道墨菊姐姐犯了死罪,可她现在已经不在我们长安宫了,念在墨菊姐姐曾对夫人细心服侍的份上,求夫人放她一条生路吧!”
柳杨本来想拍桌子大声说:她犯了如此大错!我怎能轻易饶了她!但现在秋月已经怕她对墨菊下毒手了,要是她再开玩笑,来这么一句,恐怕秋月更不敢去了。所以,非但玩笑不能开,而且要安抚:“秋月,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这事过去就过去了,我找墨菊是为别的事,你先别问是什么事,只管先去打听,回来我找她的时候带上你行不行?”
秋月将信将疑的去了,柳杨在宫里无聊的等她。不过她没无聊多久,秋月就回来了,柳杨立即出门与她一起去找墨菊。
墨菊被赵嬷嬷丢进了浣衣局,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常年在这儿的宫女很好有机会能接触到宫里那些贵人,所以也很少有机会能脱离这个地方当上这个宫里除了主子们外有些话语权的奴婢。
不过,出去虽然很难,但常有进来的人,尤其是这段时间。前不久安乐宫里的如月佳梦二婢才进来不就,墨菊这样在宫中十几年、最近还是长安宫主子身边红人的宫女也进来了,这可让浣衣局的管事张嬷嬷乐开了花——平日里都是她腆着这张老脸去巴结这些眼高于顶的姑娘们,今日终于是落到她手上了。
如月和佳梦毕竟是赵嬷嬷带出来的人,而且罚过了这段时间还是要回安乐宫的,那是万万不敢得罪的,所以平日里赵嬷嬷也没敢吩咐她们干太重的活儿。可昨日赵嬷嬷送墨菊来的时候,她旁敲侧击的向赵嬷嬷打听墨菊是犯了什么罪,赵嬷嬷没有多说,只说了句
看似关系不大的话:恐怕日后想出头难了。
有这句话就够了,张嬷嬷立即行动起来,什么脏活累活都分派给了墨菊。不过墨菊很是沉得住气,不管叫她做什么,她都能做,且毫无怨言,这让赵嬷嬷和手下几个管事嬷嬷想多骂她几句也没那么大的兴致了。
柳杨领着秋月走到宫门口的时候,忽然停住不走了,使得根面小步子快速跟着她的秋月差点撞到她身上:“夫人,怎么不走了?”
柳杨拍了下脑袋道:“我忽然想起来,王上不是叫我闭门思过吗?所以我现在还不能出门。”
秋月也想起来有这么回事了,昨天王上下令时她可听着呢,竟然没能及时提醒主子,差点害主子又犯错。秋月懊悔的跪下请罪道:“求夫人责罚,奴婢应该跟夫人说的。”
柳杨扶起她道:“这怎么能怪你呢?本来王上罚我就是让我长长记性,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没什么关系,就算你不记得也不是你的错啊。”
秋月摇头道:“是奴婢不好,奴婢没能替夫人分忧。”
柳杨不想与她分辨那么多了,因为这孩子从小在宫里被各种礼制管束,好像生来就是要为这宫里的主子服务的。若是她说得太多,真的改了她的想法,那她一走,岂不是给秋月留下无穷的麻烦?还是算了。
“秋月,现在我没法出去,墨菊那边也不适合传纸条,被人发现我们都惨了,所以,咱们过段时间再去吧。”
秋月还在懊悔自己没有做好奴婢的本分,柳杨说什么她都低着头点头。柳杨看她似乎也没听进去多少,便也不说了,又折了回去。
傍晚路夜白回来的时候,一进寝殿,就见柳杨在伸展四肢。路夜白倒还是第一次见她做这些动作,便奇道:“你这是做什么?”
柳杨正做侧身运动,边动作边与路夜白说话:“我闲着没事,想着不能总是躺在床上,也应该适当地活动一
下。”
路夜白听明白了,她现在这些动作对柳杨来说是“适当的活动”。
柳杨想起今日要出门的事情没能成行,便对路夜白道:“我现在被王上禁足在宫里,没法出门与墨菊通消息,也没法跟她商量怎样才能救她出宫。”
路夜白道:“那便再等等,眼下有另一件事。”
柳杨一听这个,站好了问他:“什么事?”
“今日下午父王在勤政殿与我说张御史上奏章让我去黄河沿岸帮福王赈灾。”
柳杨一听便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他实际上是想干什么呢?”
路夜白道:“我猜是想让福王回来。”
柳杨想了下,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让洛商铭回来,联系这两日的事情,她眼睛一亮:“难道是张御史与高丞相说好了让福王迎娶高雅兰做正妃?”
路夜白点头道:“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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