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这不是真相(2/2)
“你标注的那份地图已经详尽的不得了,没有错漏一处!”
闻言司徒兆湳抬起头,眼睛在黑暗,力量无军刀划。
“是啊,恍然大悟!”司徒兆湳喃喃叹息。
“你真是聪明,连这个都被你想到了!”
凝露却没有打算再这问题上多加纠缠,只是冷神道,“快走,现在我们要跟他们抢时间,一旦如意珠被抢走,我们离国定然危难重重!”
司徒兆湳也觉得凝露说的相当有道理。
他十分相信自己这个受伤的同僚,虽然此刻相当舍不得师傅,但的确国事要紧。
这是师傅的国度,她知道师傅最担心的是什么,所以她一定要帮师傅看管好这国家。
两人朝门口走去,立刻飞鸽传书给吉林将军,要通知大家,同时各个大漠坎儿井水区都必须通知到。
只是这般刚做完,凝露忽然间剧烈咳嗽起来,兀自弯下腰去。
“怎么了?”
看到同僚的痛苦循环终止的声音,司徒兆湳急忙弯下腰去探寻,扶住她的腰。
“我那一剑怎么伤的你如此厉害,快让我看看?”黑暗中司徒兆湳放风,忍着痛苦,同班抓紧了她的手,似乎想要查看自己的好友的身体。
然而司徒兆湳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臂被反扣压下伤口,剧烈的疼痛让他半身麻痹,就在那个霎那,一手紧扣了她的双手。
司徒兆湳只觉得自己瞬间动弹不得,另一只手亦然,眨眼便瞧见一把匕首,噗的一声刺入司徒兆湳腹复中,
猝不及防的出手,在用尽全力之后能照迅速后退。
离开一阵,借着水底巨大水藻的红光,司徒兆湳看到自己伤口,踉跄着扶墙慢慢跪倒在地上,再也无法支撑自己了。
然而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凝露。
冰蓝色的眸子里尖锐而冰冷,没有任何表情。
就是这种我u型的压力,那种没有任何表情的表情却带着无形的压迫力,让原本一击得手后就要离去的人顿时站住了脚步。
暗夜中的路嘴唇哆嗦着忽然冲口而出,“是……是他们逼我的,我非杀你不可,非杀你不可,不然!”
凝露的眼神慌乱,透露了她此刻紧张到慌乱的情绪,“只有杀了你,我才能……”
她的话没有完全说完。
腹中的剧痛让你全身都冰冷,司徒兆湳却低声冷笑起来,“他们到底用什么收买了你?你连全家的命都不顾了,连整个离国都不顾了吗?”
司徒兆湳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双手微微颤抖,时刻提防着凝露的反击。
“错了什么?你以为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年纪轻轻就可以成为离国的圣女?而我什么都比你强却只能成为赤焰军之中最平凡的一员?这难倒不是因为你颇受离王的宠爱吗?而我?我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就只能靠我自己了,我不觉得我的做法有什么错误?你有你的法子,我有我的法子?这就是我们本质上的区别?”
司徒兆湳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办法跟眼前这位曾经的至交好友沟通了,她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了。
此刻她想要站起来,却发现中了一刀后,全身肌肉居然瞬间酸软无力。
“不要动,刀上有毒!”凝露看着司徒兆湳的努力,低声道,“你越是力度发的越快!”
司徒兆湳冷笑了一声,顿时悲痛沉重弥漫全身,她无力的说,“所以你会出现在这里?并给是因为关心我的生死,而是……从一开始你就要杀我?”
司徒兆湳咬牙低声问,反正退到了春包装一下,看着外面的夜色,俊秀绝美的脸上突然又惨烈的笑容。
“是谁?到底是谁?让你背叛整个国家?”司徒兆湳捂住受伤的胸口痛苦的呢喃,“是林将军?”
她有点不确定的问。
林园本就是早有反叛之心,这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只是一直无力改变什么,被离王压制着,现在终还是被他找到了机会?
凝露全然听不进她的话,她就像是入了疯魔之境,“我就想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然后拿着如意珠回京,再坐上你空出来的位置上去!”
司徒兆湳心力交瘁,用了全身内力站起来,终于还是无力地跪下。
司徒兆湳忽然冷笑,“现在想来,幸亏我没喝那玩意,姜汤,是你端来的是吧?那夜你听说我醉了,本来就想趁机杀我,后来发现我醒着,就转头回去,端了都要给我!”
“是!”凝露似乎早已经不打算再演示什么了,干脆的承认。
司徒
兆湳没想到无意提了一下将所有的事说了出来,“所以你在等?一直都没寻到机会?这次我被误会说是出卖了离国,将地图给出卖出去,才导致离国被攻击,神殿差点被攻击下来,师傅也因此而身受重伤,这一切都是你们安排好的?只是你们怎么都没想到师傅会赦免我,我也成功的逃脱了出去?这一切都是你们没想到的,而现在你的目的不能名正言顺,需要一个替罪羔羊?所以……你们……还想要一个替罪羔羊,那个人就只能是我,你们早就知道我来了神殿下,整整三天没动静,你估计我们两败俱伤,所以就冒险进来,看看能否趁机捡个便宜,是吧?这样你杀了我,回头还可以对外说我因罪而自杀?是因为愧疚,是吗?”
思路被打开,司徒兆湳觉得所有的事情一下子便能说通了,她不禁倒抽着冷气,用换一句句反问,提升咬牙,“难道你就那么恨我,非要置我于死地?”
她可是一直将凝露视为知己朋友的啊?
可是这样一个交心的朋友竟这样对待他?
真是可怜可恨?
“虽然我是很忌妒你,你的命太好了,同时是赤焰军一员,你却升职的那么快,但为了这个我不会伤你,我只是不得已……”凝露的声音却是冷酷。
“不是你死,就是我的家人是!”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暗夜里司徒兆湳没有听清,却是凝露发出来了低沉的冷笑。
“你不是问过我,问我如果为了家人为什么还要背叛这国家?现在我告诉你,我干为什么不干,这个国家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拼死拼活,却一辈子要在离国成为一个受到指挥的额小人物?可是现在只要过了这一关,将家人从将军那里接回来,到时候我定然会被拥护?我会取代你的地位!”
凝露说着便哈哈大笑了起来,语气之中都是狂妄和肆虐,“所以……我什么都干得出!”
“哦!”凝露忽然笑了笑。不说话。
“司徒兆湳别怪我!”凝露的语气越来越低,她低垂下了眼睑,将自己的情绪给收敛了起来,谁都看不出他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
只是她手中的长剑却h突然缠绕上了寒光。
司徒兆湳心头惧惊,凝露想要杀她?
看来并非是说说而已,而是当真又来这心思。
师傅交过她在遇到危险时自救之术,只是现在的她身负重伤,又岂能抵抗得了凝露。
只是可惜了便是只能将师傅的性命气质不管了……
她看向那水殿上的水床上安然的躺着的安然,虽然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但他似乎还可以感觉的到男人全身散发出来的柔和。
二十年的朝夕相处,似乎转瞬还能在脑中弥漫。
她竟是满脑子都是这些年月的所有的师傅的温柔欢好,只感慨时光太短,岁月匆忙,但愿来世还能与师傅长长久久待一起。
她闭上了眼,感受到凝露手中的长剑带着寒光和内力朝着她驱使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