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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彼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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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到师父这时又说了一声:“你觉得是你在真呢?还是别人在看呢?是不是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有个东西在指引里,当你在看到某处的时候,就会拼命的告诉你,这里看过了,这里看过了?其实这里看的并不仔细!”

“好像还真是!”东伯远说着。

“那是彼我之观,不是真我!真我不受外界的干扰,是一种直的存在。”师父说着。

东伯远听着师父的话在那里点着头,然后问道:“师父,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是有个问题就是,如何才能摈弃彼我,到达真我呢?”

师父听到他的话后,笑着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然后说道:“摒弃彼我!在知!在明!所谓知!向内探寻,所谓明,向外发现;你可以试试!”

“恩!我知道了!”东伯远说着,然后又枯坐在那里,心里想着,这万事都是开头难了,只要自己坚持下去一定能成。

师父这时站了起来,说了一声:“你在这里悟吧!明日我再过来。”

听着师父离开,东伯远又是枯坐在那里。

时间对于修士来讲,并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东伯远自己这时也不知道坐在那里有多久了,只觉得那天空之上,日月流转,师姑也没事的时候来他这里看看,很快只觉得周围的世界,就像是被覆盖上了一层白雪,接着又是看到那白雪的融化。

他不想再去看了,那眼前的景色对他来说,只能是乱花渐欲迷人眼,五花八门的,只让人看了心里匮乏;于是便闭上的眼睛。

有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实则不然。

老子有云: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

这此东西看不如不看,听不如不听。

外物的变化,永远都是无穷无尽的,只用眼去看,永远都不能达到直我之境,只有那内在的自我,才是一成不变的。

一棵树苗,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长成一棵参天大树;一只小鸡也会随着时间的流失,而长成一只雄鸡,或是雌鸡。

世界的变化与身体的变化都在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他们都是不可定的,无规则,既是无边界,无边界既是不可控,不何控的东西不必去把握,它终究还是会因为存在于各种变化之中,得到逃离。

这时外我,既是彼我。

守真抱朴,真我是一种最纯粹最朴素的东西,它只存在于人的内心,而且一成不变,而这一成不变的真我,既是修真的真,既是我!

闭上了眼睛之后的东伯远,这时只觉得自己的内心世界像是在充斥无比杂乱的东西,就如同拿着手机看购物软件一样,什么东西都想要,又不是什么东西都能要,买了以为有用,实则无用,但又觉得不买可惜,又生怕错过。

这都是外物的杂乱造成内心的杂乱,让人渐渐的脱离了真我,而向着彼我的发展,以至于在通过眼睛观察这个世界的时候,总是觉得所有的东西即熟悉,又陌生。

它们都在无时无刻的通过它的变化来影响着你,让你脱离着真我的境界。

从而产生一种叫做怕的概念来。

因为看到了死亡,而去害怕死亡,因为害怕而要去解释,又因为在解释的过程之中,牵强附会,使所有的事情都在偏离,从而愈发的害怕死亡。

死亡只是一种过程。

想到这里东伯远开始着手整理起自己的内在世界,先将所有的妄想,与所有的喜怒哀乐,全部摒弃,让那些东西无关于我。

心不动则神静,神静则心安,心安则气顺,气顺则自然。

突然只听得一声鸟鸣传来,吓的东伯远一个激灵,但又很快安静了下来。

只觉得这时一只鸟儿在他的肩头落下,在那里唧唧咋咋的叫着同伴。

很快同伴到来,在一声声打闹之下离开,它们飞向远处,时而近时而远,慢慢的又消失在了天际。

闭目塞听,也并非是一件好的事情。

人生如一叶扁舟,漂浮于沧海之上。

见变知变而变,随风飘荡,不惧风雨。

东伯远这时突然再次睁开眼睛,他极日远去,只见那山头的一棵树上,有一个鸟窝,在那鸟窝之中,一个新的生命破壳而出,它像着四周看望着,像是在认识着这个世界,又像是在向这个世界问好。

这时他只觉得自己的内心像是很空虚,但又觉得很充实。

身子一动,只见那漂浮在他身上的尘埃树叶,像是被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给震开了一样,纷纷从他的身上落下,然后又被一股气浪给吹到了远处。

身边师姑给他放的炉火早已熄灭,那茶碗中的茶水也早已干涸。

时间像是过去了很久一样。

这时他又向着那远处的枯枝烂叶中看去,看见在那烂的掩盖之下,一双大大的眼睛正在看着周围,圆溜溜的,不时的眨巴着眼睛。

它也在那里打量着这个世界。

“徒弟呀!”东伯远听到师父这会从不远处跑了过来,走到他跟前后问道:“徒弟呀,你这一坐就是一年,可有什么新的感悟?”

“什么?一年?”东伯远问了一声。

“可不是吗,我还以为让你在这里坐上一天,就来跟你讲下堂课,没想到你这一坐,就是一年,中间你师姑还骂了我几次,问我都教了你些啥,怎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师父说着。

这时那些师叔们也都一个个跑了过来,唯独没见那师姑来,只听他们跑过来就问:“孩子这是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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