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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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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有人颤抖着想要发问,却无人应答。正邪两派的弟子都害怕得不行,连隐藏在暗处的长老们也纷纷现身。但同样面无人色,只能勉强站立。

就在这时,一艘飞船从远处飞来,越来越近。正邪两派的长老们看到飞船后,都变了脸色。他们心中暗自揣测:暗魔殿的人怎么来了?难道是瘟神降临了吗?

暗魔殿的性质正邪难辨,在东域之内无人敢轻易招惹。此刻他们突然现身,且声势浩大,让人难以揣测其意图。众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接下来的变故。

“除了瘟神,还有谁能带来这样的压迫感?”一个长老面如菜色,恨恨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

“都别说了,小心激怒了他们,我们都得遭殃。”旁边一个灰袍老者轻声提醒道。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飞船缓缓降落在距离地面百丈的高空之上,一个紫袍紫发、戴着紫狐面具的人出现在众人眼前。他的身边站着两个冷漠的侍从,俯瞰着下方的一切。他的出现,仿佛给整个战场带来了一股更加压抑的气息。

红袍邪道长老见状,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代表众人问道:“敢问魔尊大人驾临此地,有何贵干?”他的声音虽然尽量保持镇定,但却难以掩饰其中的颤抖。

紫篁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但他的神念已经覆盖了整个城池,十里内外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面具下的俊颜显得异常沉凝,仿佛正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

突然,他伸出巨掌,凌空一抓。一个黑色人影就凭空而起,飞向了飞船。这个黑色人影正是之前被陆玄心戏耍的黑袍人。他的出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黎雪儿和鬼见笑看到这一幕,吓得面如死灰。她们紧盯着被擒住的李老太,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们不知道暗魔殿为什么要抓走凤前辈,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雪儿颤抖着声音问道:“暗魔殿为什么要抓凤前辈?”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惶恐。

鬼见愁、沈隆元和天荧虽然不认识紫篁

,但看到他那醒目的紫发,都迅速联想到了紫篁的身份。他们心中暗自揣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紫篁魔尊?他的出现,到底意味着什么?

“霜儿,是他吗?”沈隆元悄悄地问天荧,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应该是。”天荧微微动了动四肢,发现压力已经消失。她看到周围的人都还跪在地上动弹不得,只有他们三个没事。她心中暗自庆幸,但同时也感到了一股更加浓重的危机感。

“哥、霜丫头,你们怎么能动?”鬼见笑满头大汗,面色苍白地问道。她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不明白为什么只有他们三个人能够动弹。

雪儿听到后,也艰难地转过头来,面色苍白,满是不信。她看着天荧和沈隆元,眼中充满了求助和迷茫。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寄希望于他们两个人能够想出什么办法来。

天荧的脚步急促而坚定,一手拉着一个女孩,从那股沉重得让人窒息的威压中将她们解救出来。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她前进的步伐。紫篁还记得陆玄心的叮嘱,不要伤害她的姐姐,因此并未对这两个女孩下狠手,只是那股无形的威压依然让人心生畏惧。

众人抬头仰望,只见空中模糊的黑影犹如巨兽般悬停,心中不禁猜测,这到底是谁招来了如此巨大的灾祸?李妪的脸色惨白如纸,紫篁释放的威压对她来说太过沉重,仿佛随时都能将她压垮。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砰!”就在李妪快要靠近飞船的时候,紫篁突然一把将她扔到了地上。那地上本就狼藉不堪,现在又多了一个大坑,李妪就躺在那里面,显得格外凄凉。她嘴里吐出一口鲜血,脸色更加难看,仿佛随时都会死去。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个个低着头,生怕自己也被盯上。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不安,仿佛看到了死亡的阴影在向他们逼近。

紫篁的脸色冷得像冰,眼睛紧紧盯着李妪,心里头却有种说不出的快感。她知道这个李妪是某个小姐的贴身嬷嬷,以前还挺得尊主的欢心。但没想到,尊主这次突然发疯跑到这里来,不是为了什么大事,而是为了惩罚这个嬷嬷。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对这一切都感到无所谓。

“尊主啊,你要是再用力点,直接把这老东西弄死不是更好吗?”紫篁心里头这么想着,嫉妒的火苗在心中熊熊燃烧。尊主是她的,谁敢觊觎,她就让谁好看!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火焰,仿佛要将一切阻碍她的人都烧成灰烬。

“不!嬷嬷!”天荧看到这一幕,脸色大变,立刻冲过去扶李妪。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担忧,仿佛看到了自己亲人受伤的痛苦。沈隆元也吓了一跳,赶紧跟了上去,他的眼神中同样充满了担忧与不安。

周围的人都不敢出声,只看见天荧在尸体和血迹中穿梭。她的动作敏捷而有力,显然和李妪关系匪浅。而且看这架势,她们和紫篁还是对头。大家心里头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但没人敢说出来,生怕引火上身。

鬼见愁看到这一幕也是脸色大变,但他没动,只是担心自己妹妹的安危。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与无奈,显然对紫篁恨之入骨。他把紫篁当成情敌,哪里敢靠近她?只是远远地站着,生怕自己也会受到牵连。

紫篁再次伸出手,一把将李妪提了起来。她的紫色眼睛里闪烁着红光,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进去。她声音沙哑低沉,怒气冲冲地问:“你这么护着她?”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满与愤怒,仿佛要将一切都摧毁。

“咳咳……老奴有罪啊。”李妪喘着气说,“但是小小姐已经失踪半天了,如果再找不到她……”她的声音充满了无力与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最坏的结果。

影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头转得飞快。他明白尊主是因为自己心爱的人失踪了才迁怒于这个嬷嬷的。如果那个人真的死了,那对他来说可是个大好消息啊!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

紫篁的怒气稍微收敛了一些,她挥挥手,一股灵气涌动起来。一个俏丽的身影在众人面前凝聚成形,那是陆玄心的模样。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坚定,仿佛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会放弃。

“你们当中有没有人认识这个女孩的?知道她下落的,我重重有赏!”紫篁大声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期盼,仿佛要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些人身上。

大家抬头看着那个身影,有的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有的则是一脸惊恐。慕容羽萱、黎雪儿这些曾经和陆玄心有过交集但没见过紫篁的人都在这群人里。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与矛盾,仿佛看到了过去的回忆与现在的困境交织在一起。

“她……她……”鬼见笑指着空中的身影说不出话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不解,显然没想到这个突然发疯的女人竟然是为了找陆玄心才来这里的。难道她是陆玄心的情人?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猜测。

慕容羽萱心里头乱糟糟的,她认出了陆玄心但却不明白紫篁为什么要这么做。看紫篁那暴怒的样子,她们俩好像是敌人而不是朋友。慕容羽萱心想陆玄心是不是得罪了这个魔头啊?要是真的话那她可就高兴了。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陆玄心的失败。

长老们也是眉头紧锁,药王谷、紫云宗的长老都在这儿呢。红衣长老盯着半空中的身影看了一会儿,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对紫篁的用意感到十分困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仿佛看到了未来的迷茫与不确定。

影在一旁看着紫篁的容颜,美得让人心动。但他的妒火却烧得更旺了,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站在一旁暗暗担忧,生怕自己会失控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嫉妒,仿佛要将一切都摧毁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紫篁看着众人的反应,又听到了鬼见笑的笑声。她伸手一抓一拉,就把鬼见笑像箭一样射到了飞船上。鬼见笑吓得脸色苍白,但还是强作镇定地扶起李妪。他怒斥紫篁:“玄心失踪了我们也很着急,你凭什么乱发脾气!”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他心里虽然害怕,但还是暗暗发誓:“等见到玄心,我一定要废了你!”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紫篁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就像是神只降临一般。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力量,仿佛要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她紧紧盯着鬼见笑,等待着他的回答。

慕容羽萱摔倒在地,昏迷不醒,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如同绽放的彼岸花,凄美而绝望。她整个人仿佛被无形的重压笼罩,身体痛苦地扭曲着,就像一只被狂风卷起的枯叶,无助而脆弱。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她微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魔尊大人找这姑娘,到底想做什么?”一个妖月宗的长老颤声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然而,紫篁魔尊并未理会他的询问,只是冷冷地看着地上的慕容羽萱。

羽萱倔强地不愿屈服,即使在这生死关头,她依然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妩媚,仿佛是在向命运挑战。嘴角还残留着血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看了都不禁心生怜悯。然而,紫篁却并未因此动容,他紫色的眼眸里满是冷冽的寒光,仿佛能冻结一切。

“啊——长老……师尊……快来救救我!”羽萱感受到骨头碎裂般的疼痛,她终于无法再保持那份倔强,痛苦地呼喊起来。刚才那柔弱的样子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面容,她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期盼着宗门能伸出援手。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她只听到长老们颤抖的声音,却看不到任何救援的迹象。

对于暗魔殿的威严,羽萱只知道所有人都对它敬畏三分,却并不清楚其中的缘由。她只知道,现在自己正面临着生死关头,而宗门的长老们却似乎并不打算救她。

“魔尊大人明鉴!慕容羽萱早已不是我们妖月宗的圣女了,她的所作所为与宗门无关。”长老们脸色苍白,跪在地上急忙撇清关系。他们心里暗暗埋怨羽萱,生怕魔尊的怒火会牵连到自己。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仿佛是在向命运低头。

“长老们,你们……”羽萱没想到自己会落得如此下场,被无情抛弃。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仿佛是在质问这个世界为何如此不公。

“别说什么我们!羽萱,你仗着圣女的身份胡作非为,今天我就当众罢免你的职务,从此以后,你的所作所为与宗门再无瓜葛。”一位老妇人挺身而出,严厉地说道。她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羽萱气得吐血,愤恨难平。再加上魔尊的威压,她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全身骨头仿佛要裂开一般疼痛,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

“我……要……”羽萱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哑地开口。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仿佛是在向命运挑战。然而,她的声音却太过微弱,几乎被风声淹没。

紫篁收回了手,冷冷地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他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之下,冰冷而无情。他紫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寒光,仿佛能洞察一切。

羽萱无力地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仿佛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全身都被冷汗浸湿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是在诉说着命运的残酷。

“我和她以前就认识,偶遇之下心生欢喜,本想叙叙旧情,没想到突然起了风波,她就不见了。”羽萱斟酌着言辞,试图避重就轻地解释。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透露出一种狡猾和诡计。然而,她的解释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无法掩盖事实的真相。

“你胡说!分明是你想害我们,肯定是你的同伙把玄心掳走了!”黎雪儿听到她如此无耻的狡辩,愤怒地喊道。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仿佛能穿透一切虚伪和谎言。

紫篁冷眼旁观,一挥手,几个人就被他拉到了面前。他的力量仿佛无处不在,让人无法抗拒。雪儿不等紫篁发问,就详细讲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她指着羽萱怒斥道:“魔尊大人,一定是她藏起了玄心,或者已经把她带回了宗门!”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坚定,仿佛是在为正义而战。

妖月宗的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圣女和魔尊的女人之间有恩怨。现在却连累了整个宗门,他们都感到惶恐不安。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仿佛是在诉说着命运的残酷。

“魔尊大人明鉴啊!羽萱所做的一切都是她个人的行为,与宗门无关啊!请您圣裁!”长老们急忙撇清关系,希望宗门能够平安无事。他们的声音虽然颤抖,但却透露出一种决绝和无奈。他们知道,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弱者的命运总是被强者所掌控。

“我没有!”羽萱急得满头大汗,大声辩解道:“你胡说!是你的同伙干的!你反过来诬陷我!”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是在向命运挑战。然而,她的辩解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无法掩盖事实的真相。她不顾一切地颠倒黑白,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雪儿身上。她求生的欲望异常强烈,仿佛是在向死神抗争。

离开靖江国之后,慕容羽萱才意识到世界的广阔。她曾经心系端木凌飞,但现在却觉得宗门里的杂役都比他强上百倍。更何况作为圣女,众星捧月才是她真正想要的。她渴望权力、渴望地位、渴望别人的敬仰和畏惧。然而,现在这一切都仿佛化为了泡影。

“尊主大人,或许我知道是谁掳走了那位小妹妹。”就在二女争执不下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沉默。这个声音仿佛来自天际,带着一丝神秘和诡异。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紫篁的眼眸微微一动,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虚空一抓,一个红衣女子就出现在了船上。紫篁紫色的眼眸中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简洁地命令道:“说!”他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之下,冰冷而无情。

“我之前见过那位小妹妹,她失踪的时候,冷逸风本来在和叶承渊交战,却突然消失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显然也是失踪了。”红衣女子跪在地上,恭敬地禀报。她希望能借此机会在紫篁面前留下个好印象,得到他的青睐。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仿佛是在向命运祈求。

紫云宗的长老们自从紫篁出现并关注起陆玄心的事情后,就一直心神不宁。但他们还是努力保持镇定,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们知道,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带来灭顶之灾。

关于陆玄心的事情,宗门的高层都有所了解。他们甚至详细调查过她的身世,知道她有一个灵丹境的嬷嬷。于是,他们就设局想要掳走她。然而,他

们万万没想到陆玄心竟然和暗魔殿的魔尊有如此深厚的关系。这下子可如何是好?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仿佛是在诉说着命运的残酷。

“冷逸风?他是谁?”紫篁的声音冷冽而决绝,任何伤害他女儿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寒光,仿佛能冻结一切。

“冷逸风是紫云宗副宗主的弟子,是宗门里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红衣女子柔声细语地解释道。她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她知道,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

紫篁的神念迅速扫过整个紫云宗,很快就找到了紫云宗的长老楚洪。他虚空一抓,就将楚洪拉到了面前。他的力量仿佛无处不在,让人无法抗拒。

“说!人藏在哪里?”紫篁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寒光,仿佛能洞察一切。他紫色的眼眸里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仿佛能燃烧一切。

“魔尊大人明鉴啊!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逸风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更没见过那个小姑娘啊!”楚洪吓得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紫篁的威严他早就领教过了,现在自然是以保命为重。尊严什么的都可以抛在一边了,只要能保住性命就行。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仿佛是在诉说着命运的残酷。

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宗门的安危,楚洪只能把责任都推到冷逸风的身上。在宗门和个人之间,他选择了后者。因为在他看来,宗门里不缺天才,舍弃一个冷逸风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宗门的安危就行。他的心中充满了自私和冷酷,仿佛是在向命运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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