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地狱和天堂(1/1)
第二天,秦汉安排秦荣川联系吴北闵和司马通的秘书,约定拜访的时间,但结果却不顺利,司马通这边说辞是因为需要配合西北省政府整治矿山,需要立刻飞往西北省,司马家的煤矿、铁矿产业都在西北省,而吴北闵和自己老婆叶永兴去国外了,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但表达了回国之后会主动联系秦荣川。
听到这样的结果,秦汉心里一沉,看来目前只能缓和事态的发展,好在民众在新闻发布会后,没有再起闹事,西南王也没有给自己压力。
两个月后,吴北闵电话打来了,和秦汉约定了会面的时间。另一边秦荣川也再次联系到司马通的秘书,司马通这次也没摆谱,爽快的答应了秦荣川的请求,约定好了会面时间。
秦汉来到司马通位于蓉县的通盛大楼,走进司马通的办公室,他这还是第一次到这里,眼见宽大的办公室,足有200平,整个风格是法式装修,金碧辉煌。
走到司马通面前,弯着腰,谦恭的问候到,“司马总裁,您好,我是秦汉,我们在省委的招商会上见过好几次呢。”
司马通摆出一副非常亲切的样子,“哦,老秦啊,我记得你呀,我们喝过酒的,我记得你们百汇集团还在省里得过先进企业的奖呢,我需要向您这样的商界精英好好请教学习呢。”
秦汉可不敢托大,明知道司马通这话只是虚与委蛇,“司马总裁年轻有为,把通盛集团做到如今的体量,您才是我们这样企业的楷模呀。”
秦汉担心司马通继续表面客套,便紧接着又说道:“司马总裁,实不相瞒,今天来拜会您,是想请司马总裁出手救救我们秦家啊。”
司马通早就知道秦汉会这样讲,“老秦啊,最近你们百汇集团的事情,我也听说了,确实可惜啊,马上就要上市了,发生这样的事情,着实令人惋惜。这么大的企业,赔偿事小,名誉事大啊。”
司马通在酒架旁倒了两杯洋酒,递到秦汉手上一杯,“老秦,我们也是老朋友了,这样吧,我们两家合作,也是强强联合嘛,我们通盛给您注资100亿,我相信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事是钱摆不平的事情。”
秦汉一听,大概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个司马通果然像老爷子说的那样,足够狂,出手就是100亿,100亿足够吃下百汇一半的资产,嘴上说的是合作,实际上是吞并,要做他司马家的附庸,莫非秦家这次群体中毒事件跟司马通这老贼有关联。
见秦汉吃惊的神色,司马通非常满意秦汉的表现,他就是要秦汉这个样子,“老秦啊,我知道我的方案您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您可以回去多考虑,最近百汇事件好像平息了很多,你们秦家暂时也不需要我的帮助吧。”
听到秦汉耳朵里,司马通的话不是帮助,而是赤裸裸的威胁,他可以确定中毒事件一定跟司马通的有关。
但他也不敢发怒,没有任何证据能抓住司马通的把柄,只能颤颤的说:“司马总裁,谢谢您的提议,今天能见到司马总裁,是我秦汉的荣幸,我会认真考虑的。”说完便借口有事告辞了司马通。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旁边,司马通自言自语的说道:“吴北闵啊吴北闵,这次你要出手,老子必让你趴在我面前。”眼神杀意乍现。
离开通盛集团,马不停蹄的去到位于距离蓉县不远的津温县,这里是南北集团的总部所在地,吴北闵在办公室等着秦汉。
来到吴北闵的办公室,这吴北闵和司马通真有得一比,果然是西南省出其不二的狂王,吴北闵的办公室可比司马通的办公室还要大,只是没有司马通的金碧辉煌,整个风格则是极为现代的装潢,所有的家居看上去都是大师的手笔,价值不菲,甚至吴北闵每次开集团会议自己常的说一句话,“论成败,人生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我若狂,集团是狼,我若不狂,那就是绵羊。”吴北闵还把自己的口头禅请书法大师写出来,表在办公室侧面的墙上。
见叶永兴也在场,秦汉正要上前问候,吴北闵抢先一步道,“老秦,来啦,快坐。”
跟司马通一样,倒了两杯洋酒,顺手递给秦汉一杯,“前段时间我在米国,忙着集团在米国上市,在那边也做了一个虚拟货币的交易所,所以才耽搁了,老秦,百汇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过来的意思我也明白,我会出手的。”
倒是出乎秦汉的意料,虽然跟吴北闵有一点交情,但是不至于让他开口就主动要帮自己吧。
见到秦汉一脸懵逼的样子,一口把杯中洋酒喝下,“老秦,我对你的百汇没有兴趣,是这样,我这人从来都是有恩必报,有仇更要报,我的儿子也在帝都读书,一次班级活动集体出游,对面车发生交通意外,正好你儿子骑行等红灯的功夫及时拉开我儿子,我儿子才避免了这次意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你儿子叫秦满江吧,很不错。”
叶永兴含泪附和着丈夫说的话,“是啊,秦哥,要不是您儿子……”带着哽咽。
见这两口子说话真诚,秦汉才放下心中的担忧,回去得问问满江,从来没有听儿子说起这事,事情倒是冥冥中天注定,显得顺理成章了。
在吴北闵的办公室只待了几分钟,秦汉的脸色也好了很多,这段时间他精神极度紧绷,短短几分钟,让他从地狱到天堂,感慨人生真是大起大落。
晚上秦家别墅,众人各自通报了情况,听到秦汉的通报,秦家人都精神大振。但还不能放松,依然存在巨大的隐患,齐海振今天电话又打过来,呵斥秦汉,为何没有按照自己的指示快速、依法、从严处理,这令秦汉纳闷儿,相关人员早已被控制,进入了司法程序,大省长还要处理谁呢,秦汉始终没有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