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姐妹俩竟毁于母亲之手,1984年张家界市“7·31”流氓案(1/2)
20岁的大姑娘被人肆意凌辱摧残,竟然百依百顺!
16岁的小女儿与强奸犯共枕,竟然与父亲同床!
允许这种荒唐、怪诞的事发生,竟然是女孩们的亲生母亲!
本文绝非虚构。
位于湖南省西部的国家森林公园——张家界,以神奇秀丽的原始自然风貌,吸引着众多的中外游客。人们徜徉其间,赞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也探询这件硕大的艺术品得以完整传世的原因,专家回答很简洁、准确——偏僻。于是乎,“偏僻”博得了赞誉,而它那使山区保留贫穷和愚昧的弊端,则被许多人忽略了。
在这里,愚昧就像依托在参天大树上的藤蔓,好长,好长!
1983年冬天,张家界的一个小山村里,来了一个打着“麻衣神相”小旗的算命先生,这是村里前所未有的事。好奇的村民纷纷趋前围观。算命先生抱拳向四周拱手致礼,说了几句请大家捧场之类的江湖行话,然后径直到一位四十来岁的汉子面前,表示要免费送看一相。
他端详片刻,故作惊态,说:“哎呀,这位兄弟大病缠身呀!”
那汉子本来就瘦削,听了此话,蜡黄的面孔顿时变得惨白,下意识地点了一点头。围观的人不免发出啧啧称赞。
村里人都知道,那汉子有心口疼、常吐血的老毛病。于是,算命先生会看病的消息不胫而走,村民们争着相请,敬为上宾。
这算命先生姓范名华,50多岁,武汉口音,中等身高,又黑又瘦,看上去像普通农民,但他那能说会道的嘴,流露着狡黠的眼睛,显示出他有着非同寻常的生活阅历。
村里有位七旬老妪徐王氏,腿疼多年,这年冬天犯得特别厉害,终日卧床呻吟,山里人认为她瘫了,这是大病。治大病要花大钱,所以不敢请医生诊治。徐王氏听说算命先生医术高超,收费低廉,便把他请到家中治病。范华查问病情后,知道是风湿性关节炎急性发作,不难治,便拍着胸脯保证治好。果然,服用范华开的十多副中药后,徐王氏能够起床走动了。老人兴奋异常,连忙捎信给出嫁在相距十多里远的落凤村的女儿徐香,让她来谢谢恩人。
徐香40出头年纪,是个没有文化的山村妇女,见到母亲的病情明显好转,心中充满感激之情,先生长先生短地围着范华转。范华巧舌如簧,无论徐香提什么问题,都能应付自如,让她满意。因此,两人越谈越投机。
突然,范华压低声音问:“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算命先生,医生。”
“不对,不对。”范华连连摇头,四顾无人,说出一番令徐香瞠目结舌的话,“我原来在湖北汉阳县法院工作,因为善于破案,被调到武汉市公安局当侦探,就是便衣警察,这次受陈科长(天知道是谁)指派,跟踪一个偷牛犯来到你们这里,为了不暴露身份,我就装扮成算命先生,这才有机会给你母亲治病呀!”
“哎哟,到底是侦探,装得真像,根本看不出来是个大干部。妈妈运气真好,太谢谢你啦!”
“不要老是谢呀谢的,谁没有三灾两难,我是把她老人家当作自己母亲来看待,才用心下药的。”范华作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徐香立即接上话茬:“那我就认你做哥哥好了!”
范华眼珠一转,故作为难地说:“哎呀,这可是大事,要我父母同意才行。以后再说吧!”他有意抬出父母,以便扩展话题。
“噢,两位老人都在世呀!他们在哪里?”
“在武汉。妈妈是解放军武汉总医院主任医生,爸爸是武汉市公安局局长。我的这点本事都是跟他们学的,当侦探就得三教九流都会。”范华信口胡诌。
稍有社会知识的人都可以听出范华说的太离奇了。然而,徐香却深信不疑,还暗自庆幸有缘结识了这个了不起的人,并诚恳地邀请范华去落凤村家中作客。范华正想离开这个已住了半月,又没啥油水的地方,当然应允了。
范华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言以蔽之: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
他上学时,常常偷拿同学的笔墨纸张;参军后,竟然偷拿战友的牙膏牙刷和毛巾,因而被开除军籍,遣送回乡;在村里,盗窃乡亲的东西激起公愤,被公安机关处以管制劳动。管制期间离家出走,四处流浪。1960年因盗窃被判刑15年,刑满留劳改农场就业,仍改不掉偷摸的毛病,1979年被遣送回原籍。1980年又因盗窃耕牛被判刑2年。
刑满释放后流荡在外,以算命和治病为主要生活来源。算命当然是假把戏,治病确实会一点儿,不过不是其母所传,他的父母都是普通农民,且早已去世了。他是在劳改期间向同监的一个犯人学的。尽管他的医术不高,但在农村混碗饭吃,还是不成问题的。
饱暖思淫欲,此话正好用在范华身上。徐香有两个女儿。大女儿程英20岁,小女儿程茜16岁,均待字闺中,虽说一身农家装束,但都明眸皓齿,青春逼人,范华一进徐香家门,便看上了,心中一股邪念化作一个罪恶的计划。
他把两个姑娘叫到身旁,要给她们看相。纯朴的姐妹俩挤在范华的面前,任他一会儿拉拉耳朵,一会儿摸摸脸蛋,丝毫没有察觉那双色迷迷的眼睛正把危险与灾难带到自己身边。
姑娘走后,范华对徐香说:“她们本是大富大贵之命,但病魔缠身,难以显达。”说罢唉声叹气,一副怜香惜玉之态。
“什么病?”徐香脸色骤变。
“不便说呀!”范华故意卖关子。
老实巴交的徐香经不起诈,误认为女儿的病情已被范华看出,便如实叙述了情况。
原来,程英曾在乡里茶场工作过,那里是集体住宿,没有洗浴条件,山里人也没有洗浴习惯,劳动一天一身灰和汗,随便一擦就完事,结果落下体瘙痒的毛病。乡里卫生院净是男医生,不好意思去看病。程茜呢,自从来了“例假”,腰部一疼就是半个月,也没找医生看过,怕丑。
听完介绍,范华不由暗暗高兴。他知道,许多农村妇女患有妇科病,主要是平时不注意生理卫生引起的,只要改掉不良习惯,再辅以药物治疗,康复率是比较高的。但是,范华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高度夸张地说:“这种病很危险,轻者无生育,重者性命难保,而且很不好治呀!”
“这么严重?”徐香将信将疑。她知道农村不少人有这种毛病,都会生孩子,更没听说谁因之死去。但范华说两个女儿体质特殊。出于对他的信任,,徐香又问:“你能不能治?”
“嗯——”范华沉吟半晌才说,“治是能治,我母亲就是妇科专家,她教过我。不过,我一般不治。因为有些女人思想封建,不能诚心诚意地配合治疗,影响效果……”
徐香马上就打听治疗方法和花费情况。范华压抑住内心的狂喜,作了一番似乎漫不经心的介绍,还强调只需花很少的钱。但徐香毕竟是女人,是母亲,还知道保护女人,特别是女儿的隐私。因此,她沉默片刻就岔开了话题。
范华看出了门道,知道不能急于求成,饭后就起身告辞了。
冬去春来,山野田畴一片新绿,1984年3月,范华第二次来到落凤村。自从范华上次离村后,徐香收到两封武汉来信,一封是范华写的,说父母已同意他认徐香为妹妹,过些日子来认亲;一封是范华的“母亲”写的,说同意范华对两个姑娘病情的看法,劝徐香赶快给女儿医治,并表示要派儿子来医治。徐香受宠若惊,庆幸自己攀上了这样一门高亲,盼望范华早些到来。
范华一进程家,徐香乐不可支,连忙让两个女儿认了干亲,程英和程茜羞怯地叫了一声“大舅”。范华兴奋得脸上放光,急忙分发见面礼。
“范大哥,请你给孩子们号个脉吧!”徐香故意当着女儿的面,挑起了治病的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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