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表白(1/2)
“别啊。…别啊……我还没有吃饭呢,等我把饭吃了好不好啊,你就先忍忍吧。”
刁绿兮假装温柔。牢头确实是个大色鬼,刁绿兮刚刚梳洗完毕就想媾和,还动手动脚的实属下流至极。
“我的心肝宝贝,你快点啊,我等不及了啊,我全身热啊,要冒火了啊。…”牢头急不可待百爪挠心地说道,就连刁绿兮吃饭的时间都感觉时过三秋了。
“你急什么,我们以后可以慢慢地来啊,朝朝暮暮在一起多好,何必一时急急忙忙,能不能像个爷们儿啊?”刁绿兮一边说一边斟了一碗酒递给牢头,在斟酒的过程中趁牢头不注意的时候,刁绿兮向酒了下了“舒骨散”。
“舒骨散”是阴阳派特有的毒药,只要人吃下一点点就连骨头都像玻璃一样清脆,稍微轻轻一敲骨头就会咔嚓咔嚓的断裂,如果要想得到根治的话必须要有解药的,不然只能每天伴着骨折的声音过日子了。
要说解药的话,其实“舒骨散”根本没有根治的解药,只能暂时的缓解,必须每三天就要服用一次解药,否则呼吸都会使肋骨断裂。
“哈哈哈。…哈哈哈……大哥,你过来嘛,陪我一起喝酒嘛,酒足饭饱才能有力气的嘛,哈哈哈……”刁绿兮把一碗酒递给牢头,让牢头喝,但牢头就是不喝,怕喝酒误了美事。
“我的美人,我就不喝了你喝吧,哈哈哈。…我怕喝酒耽误了我们的美事啊,哈哈哈……”牢头用手轻轻的抚摸刁绿兮端酒的手。
“哎哟,大哥,不耽误不耽误,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嘛,怎么也要先拜天地喝了交杯酒才能入洞房的嘛。…”刁绿兮使出浑身解数想引诱牢头上当将自己的毒酒喝下。
“好好好,我的美人,交杯酒喝就喝怕什么,哈哈哈。…”牢头与刁绿兮手挽手端起酒咕咚咕咚的把一碗酒喝得干干净净,还把碗倒过来说:“你看一滴都不剩的哦,哈哈哈……”
牢头喝下了刁绿兮的毒酒,刁绿兮暗暗窃喜,没有想到牢头真的上了自己的当,看来明镜台监狱要完全控制在刁绿兮手上了。
“唉呀,大哥,今天是大喜,让兄弟们都过来喝一碗酒吧,犒劳犒劳大家,好不好啊!”刁绿兮建议地说道。
“不不不,美人,你可不知道,我们有规矩的,值班期间不能喝酒的,不然王大人知道了,我们担当不起啊!”
“什么王大人不王大人,明明是你不给我面子的嘛,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就喝一点而已有什么关系嘛,也不是让他们喝醉啊。”刁
绿兮和牢头正兴致勃勃的喝酒,在不远处几个狱卒早就流口水了,那些狱卒平时本就清平,那有什么钱喝酒嘛,看见别人喝酒当然心就痒痒的,只是迫于牢头的淫威不敢说出来而已。
“好好好,我的美人,听你的,兄弟们来吧,一人一碗喝了赶快滚蛋,不要耽误老子的好事。”牢头对狱卒大声地说。
几个狱卒一听能让自己喝酒,一窝蜂地上前争着把两坛子酒喝个精光。根据喝酒的先后顺序一个一个的都倒下了,还有个狱卒喝的摇摇欲坠的就是不倒,最后还是刁绿兮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头,那个狱卒才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这下好了,明镜台监狱除了门口的几个守卫还在正常值守以外,内部的所有人都被刁绿兮用“舒骨散”“醉”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挡刁绿兮去见南宫幻了。
明镜台监狱因为在地下,终年潮湿,很明显能闻到稻草发霉的味道,刁绿兮一直用手捂住口鼻,还用另外一只手在口鼻前不停的扇风,以此祛除恶臭的味道。
监狱里关押了很多人,有江洋大盗也有朝廷官员,但都是皇帝亲自过问的犯人,只有大案要案的犯人才能关押在明镜台监狱的。
刁绿兮从过道上走过,关在监舍里面的犯人衣衫褴褛全身脏兮兮,一个一个的犯人都有气无力的哀求道:“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
刁绿兮一个监舍一个监舍认真地找,一直都没有看见南宫幻的影子,刁绿兮有点急不可待,心情急躁还有几分激动。
刁绿兮只是听说南宫幻关押在明镜台监狱,但具体关押在那里她并不知道,这次冒险去见南宫幻完全是没有思想准备,还是背着父亲悄悄潜入的,如果被父亲发现了的话肯定会阻止她见南宫幻的。
爱情是个玄乎的东西,经常让人思悠悠恨悠悠,恨入骨髓爱不丢。
刁绿兮一直沿着过道走,转了好几个弯都没有发现南宫幻,可能是刁绿兮想急切地见着南宫幻,于是在过道上撕心裂肺地大喊:“南宫幻你在那里啊,你在那里”“南宫幻你在那里啊,你在那里。…幻哥哥你在那里啊,你在那里……”
刁绿兮走着走着就到了尽头。南宫幻就关押在尽头的那个监舍,因为他是王爷,所以单独关押,但刁绿兮因为紧张激动,一直没有看见南宫幻,南宫幻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就从墙根站起来,走到监舍的小门前一看究竟。
南宫幻听见有人在喊自己,但他没有答应,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南宫幻从牢门的缝隙看见一个姑娘在不停地找什么人,看背阴有点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于是南宫幻心想可能是找别人吧,也许是和自己同名而已。刁绿兮还是一直大声呼唤,还不停地问那些犯人:“你看见南宫幻了吗,你看见南宫幻了吗。…你们看见我的幻哥哥了吗,你们看见我的幻哥哥了吗……”
刁绿兮退着步子到了南宫幻的监舍前,突然看见一人披头散发地站在监舍的门边,看上去很像南宫幻,于是刁绿兮定眼一看果然是南宫幻,于是大声地说:“我找你好苦,你怎么不答应我啊,呜呜呜。…”刁绿兮看见南宫幻变得如此狼狈,心情特别的复杂,不知道说什么好,两滴眼泪不听话似的掉了下来,就连说话的口气都有几分责备和撒娇。
开始南宫幻还没有认出那个女孩子是谁,最后才想起那是他救过的蒙面刁姑娘。
“你怎么来啦,你是来看我的?”南宫幻疑惑地问道。
“我怎么就不能来啊,我不是来看你还能看谁啊!幻哥哥,你好嘛。…”刁绿兮开始哭泣起来。
“别别别,你不要叫我幻哥哥。”南宫幻听见刁绿兮第一次叫自己幻哥哥有点不适应于是条件反射地后退了几步。“刁姑娘你还是直接叫名字吧,叫幻哥哥有点不合适。…哦,我不明白明镜台守卫森严你怎么进来的啊!”南宫幻非常的疑惑,于是就多问了一句。
“外面那些狗腿子都被我给收拾了,我现在想来就来,怎么了,想见见你不可以吗?”
刁绿兮有点不高兴地说道。
女人心海底针,最难琢磨,还是变色龙,对于南宫幻那样的公子哥更不懂女儿家心事,在说话上面没有艺术,更不懂得如何讨好女孩子。
“我有什么好看好想的啊,你是不是来看我笑话的!我们只是一面之缘萍水相逢而已,你冒险来看我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再说我不需要人想,你快走吧,不然被人发现了就走不了了,你快走吧。…”南宫幻不停的催促刁绿兮赶快离开地牢。
“幻哥哥,要不我把你救出去吧,你跟我走,去哪里都可以好吗?我们找一个不认识我们的地方,男耕女织好好过日子好吗。…”刁绿兮央求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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