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一个故事(1/1)
没想到就在贺信体内的内息和外界的能量一交手之际,竟然不是将那些能量排出去,反倒是像是牵引着那股能量往身体里钻。不是贺信体内的内息不听话,而是那股能量强大到贺信的内息根本无力抵抗,毕竟是两百年来几十位前辈的积累,再加上只要能在这楼里修炼的长老,功力只怕都不比贺信差,这些储存的劲力一放出来,贺信有力使不上,只好随它去了。
好歹的是,至少那些难受的感觉不再出现,看来这是一开始那股能量在找入口时的招数,现在随着贺信的经脉而入,就不再在体外折腾了。
这时贺信感觉原本驻扎在体内,混乱一团的内息,现如今就被硬生生地塞到了小腹丹田,仿佛被牢牢封印住,左冲右突也没法动弹。贺信的内息原本已经够精炼了,这时候被这么一挤压,直接把那股内息压缩得像个实体,然而越挤压,内息想往外的劲儿就越大,但外在的压迫力也跟着猛增,就是把贺信的内息压制得动弹不得。反正现在也不觉得难受了,贺信静下心来,全身放松,观察这些能量到底想搞啥名堂。
过了一会儿,贺信原有的内息似乎逐渐的老实下来,逐渐适应了现在的状态,开始慢慢地旋转起来,把外在的能量逐渐的转化为相同的内息,并逐渐的壮大。
贺信这时有点明白了,这股跟当初自己在凤凰星凝练能量时的手法有点像,当时是所谓的“气化液滴”,现在不就是想把这些凝如水银的内息再转化为恍如固体,这样储存的能量就能更上一层楼了。
贺信转念又想,可是现在自己能量的补充已经飞快了,储存再多能量又有啥用?一掌挥出还是只有这样的力度,不过现在想了也是白想,自己还是动弹不得,反正内息增加总归不是坏事,贺信也懒得操心了。
直至后来,贺信索性摊开了身子等它结束,漫长的时间过去,贺信体内终于被这凝固的能量填满。
贺信本以为这股能量应该会放过自己,没想到这些能量依然固执的试图强闯自己的身躯,所以贺信还是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又过了好一阵子,这股能量似乎终于死心,顺着自己的经脉缓缓的退了出去。
贺信坐直了身子,一时之间也感觉不到自己身体有啥变化,望向屏幕,画面一变,无祖的脸孔又冒了出来,只听无祖说:“这个书面出现,说明这两层楼的功能即将解除,既然如此,因为能赠与的能量与每个人当时的修炼程度及身体的资质有关,相信你一人并未能使所有的能量消耗完毕,我希望你别急着走,先帮圣殿中人挑选其他光质化的人,虽然他们也许能力未必如你一般,但是他们若有资格吸收这股能量,也许对地球的未来也会有些帮助,从现在开始,两道封闭的入口都不再有能量阻挠,你可以由原路下楼,等到能量完全消耗完,这个生命体将回到无生命的状态。”
随着眼前的画面消失,贺信站了起来,这时椅子却不再收回,满室的光芒又慢慢的淡了下去,不过这时,贺信已经可以看到七楼透上来的微微光芒,贺信不再犹豫,飞身往通往七楼的洞口钻去。
贺信一进入下方,却见厅堂中,三十余位长老又已经聚齐,一个个面色惊讶的看着贺信,贺信惊讶的说:“诸位长老……”
何长老打断贺信的话,抢着说:“贺宗主,我们发现能感受到楼上你的气息,于是不约而同的集合到这里,而你居然由这里出来,这都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贺信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此刻正是时候,这座大楼的防备系统已经解除了,现在大家都可以下去了。”
这时其他的长老终于按捺不住,纷纷出言询问:“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见贺信连连点头,长老们不禁议论纷纷,然而这些长老最少也呆了数十年,就算原来是急躁的性子也被磨得没了脾气,所以慢慢的也都安静下来,目光转向了一位长老,贺信顺着众人的目光望去,发现这位长老并无特别之处,只是胡须、头发、眉毛都特别的长,发长及地、须长及腹,眉毛更是已经垂到耳根。
只见这位长老这时正低头沉思,贺信虽然不知为何大家都看着这位,但这些人八成都百来岁以上了,自己有点耐心是应该的,于是也只好默不作声。
过了片刻,何长老终于开口问道:“柳长老……您怎么看?”
原来这位姓柳,贺信心想,这人八成是这些前辈中的大前辈,不知道有多老了,只见这位柳长老闻声慢慢的抬起头来,望向贺信说:“进来两百年了,没想到还能出去。”
贺信这下真的大吃一惊,这位柳长老岂不是有三百岁了?只听这位柳长老顿了顿说:“相信贺宗主必然有一番故事要告诉我们……”
贺信连忙张口要说,这位柳长老却又不紧不慢的说:“不过……这件事自然应该要禀明圣主,我们还是先下去吧,在六楼见了圣主再麻烦贺宗主一起说。”随即转身飘然离去。
圣主又是谁?虽然想问只怕现在也没人愿意回答自己,贺信只好糊里糊涂的吞下了满肚子的话,乖乖的随着诸位长老下楼。
到了六楼,因为六楼的三位长老也一样忽然能感受到楼上发生的事情,这时已经全部站起身来,又惊又喜的等着众人下楼,贺信排在后面,却听得张、董、达三位长老喜不自胜的不断与飘飞下楼的长老打招呼,贺信下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张长老高兴的说:“诸位大喜,我已经请彭长老去请圣主、左辅、右弼三位,相信马上就至。”
柳长老点点头说:“很好……听你的声音,你是张长老,请问现在的圣主是几世?”
“七世。”张长老有些迟疑的说:“刚刚听见您姓柳,又已经进入圣楼两百年,莫非您是……当年辅佐五世的的柳左辅清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