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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现在就回八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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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之前大赵国,先帝驾崩,皇太子赵劬登基,改年号为天兴,居福宁殿,大赦天下。德妃慈德双兼,晋封皇太后,迁居慈宁殿,郭氏仁慧,封为皇后,迁居仁明殿。

丞相府门前,王旦携妻小总共十余人排排站在大门前,另有家仆小厮丫鬟无数在旁伺候,大家都在焦急等待百灵的奇迹回归,相府门前的积雪被打扫得一干二净,并铺上华丽地毯,相府四周的房屋,皆用灰色围布遮盖起来,出口处还有官兵把守,四周看不见一个寻常老百姓。

王旦与叶素素共养育四男两女,加上收养的杨宗泽,一共七个,前面五位皆已经成家生子,小女儿今年十五,明年即可参加选秀,最小的养子杨宗泽,虽对外宣称是养子,但是相府上下对杨宗泽的真实身份都心知肚明,只是嘴上缄默不敢声张,杨宗泽是五岁进的相府,那时的他长得乖巧可爱,一双纯真又澄净的大眼睛,把正在气头上的叶素素一下子就收服了,喜爱得不行,待其如亲生,因此杨宗泽在相府的日子,过得也很惬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在夜深人静时,总是会不由自主思念起自己的母亲来,后来无意间撞见百灵使用异能,心中便有了想借力寻母的想法,因此,他比在场任何人都更焦急地期盼着遥沙赶紧回来。

在街道尽头,一辆精贵华盖香车正在稳稳当当地穿过人群,马车前由三个人高马大的便衣精兵,排成一个大三角开路,领头的人一脸大胡子、满脸严肃,马车后面还有三四十个便衣精兵,同样骑着高头大马,有他们一路保护,一路畅通无阻,更有沿途大小官员不停送礼,但是都被遥沙拒绝了,队伍最后面,有一个衣衫略显破旧的高个子一路尾随,他戴一顶黑色裘帽,脸上用一块灰色棉布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此人就是祭文胥。

而马车内坐的正是更换了锦衣华服的遥沙,她一脸愁闷郁结,眼睛里时而有光时而哀怨,时而愤怒,时而又很迷惘,遥沙身旁还坐着一个精明能干的老妈子,名叫恽婆,一脸严肃不苟言笑。遥沙打开车窗,一股寒风便顺着窗户吹进了马车内,吹得遥沙脸上冰凉,遥沙看着繁华的汴京,有些小激动,心说:“这里很热闹诶!”此时马车经过一家成衣店,店铺内有很多昂贵的布匹和做好的绸缎男装,遥沙看见其中一套蓝白色相间的公子游服,款式和颜色搭配得很是相得益彰,看着华贵又潇洒,遥沙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满眼渴望,不禁脱口而出道:“他穿上一定很好看!”

话音刚落,遥沙立即又面带愠色立刻闭嘴了,在心里骂到:“那个混蛋,一觉醒来不认我了,把我推得远远的,叫他不要来追我,他还真的不追了,管他做什么!他穿什么衣服跟我有什么相干,他最好穿乞丐装!一天饿三顿!哼!”刚诅咒完祭文胥,遥沙又忽然心生担忧,在心里思忖道:“可是,他自从受伤,只吃过一粒木榛子药丸,别的都没有吃,这些天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吃上饭,现在怎么样了?”说完遥沙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怒气又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在心里狠狠骂道:“他饿死算了!都五天了还不来找我!我跟他已经玩完了!”

骂完之后遥沙心里还是担忧,又委屈巴巴地在心里说:“他都不知道我被人抓去卖了,我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啊,他应该知道吧,他说我是赵公子的未婚妻,现在赵公子都派人来接我了,他没有理由不知道吧?可是他在树林里,四周都没有人烟,他不知道应该很正常吧?”遥沙把脑袋靠在车窗楞上,眼睛里泛着泪花,但她立即又猛地抬头,好让眼泪回流,在心里恶狠狠地警告自己说:“我怎么会为一个男人流眼泪!他既然推开我,我也推开他!”

此时,遥沙身边的老妈子看不下去了,自打她接了这个活,每天就光看遥沙情绪怎么反复无常了,其他的事情一概没有,心里只觉得这个百灵小姐事儿少,除了饿肚子的时候,其他时候几乎不怎么说话,要不就是突然冒出来一句自言自语,一会儿委屈巴巴,一会儿又自己偷笑得满脸开花,今天就是她最后一天伺候这奇怪小姐,心中想着认识也算是缘分一场,于是忍不住开腔了,她轻轻关上车窗,平静地嘱咐说:“百灵小姐,冬寒风大又凉,少吹会儿吧!一会儿该着凉了!”

遥沙翻个白眼,说:“话说你跟我一路了,要跟到多久?”

老妈子见遥沙不喜欢她,干脆说:“百灵小姐不喜欢我这个老妈子,不打紧,但是也该要注意防寒保暖,万一生病了,我们做下人的担待不起,百灵小姐自个儿也难受不是吗?”

遥沙瞪大眼睛,脑瓜子嗡嗡响,说:“你怎么话这么多?安安静静坐着不行吗?”

很快,马车来到满是围布包围的相府大门前,十几个家仆忙上前,拉马的拉马,开车门的开车门,掀轿帘的掀轿帘,撑伞的撑伞,放凳梯的放凳梯,扶人的扶人,王旦和叶素素赶紧也凑上前来,看见家仆把遥沙扶下马车,王旦和叶素素带头下跪给遥沙请安,其他人也纷纷跟着下跪给遥沙请安。

遥沙见后忽又想起了祭文胥给自己下跪时的场景,不解地说:“这么大阵仗,你们快起来吧,不用跪我!”

家仆得话迅速爬起来,而后上前将王旦和叶素素扶起来,其余人也纷纷起身,遥沙接着问:“赵公子是哪位?人呢?”问完,遥沙瞧见这里领头的只王旦一个男主人,忙又问王旦:“你不会就是赵公子吧?”

王旦赶紧解释说:“赵公子最近生意繁忙,不得回京,请百灵小姐先在别院住下,过两日赵公子回京就来看望百灵小姐!”

遥沙听后撇撇嘴,在心里说:“生意繁忙?那个臭饽饽,不是告诉我说我被人追杀才跌落山崖吗?怎么这个赵公子还有心情做生意,看来这个赵公子跟我,感情不深那!”

王旦叫来管家,说:“还愣着做什么,快把三小姐请进别院休息!”

管家得话向身后招了招手,立即便有六个人抬着一顶粉色便轿从角落里跑出来,轿子来到跟前后,管家恭恭敬敬地对遥沙说:“请三小姐上轿!”

遥沙听到管家叫自己三小姐,忙问:“我是哪家的小姐!”

王旦赶忙上前,低头向遥沙解释说:“忝为人父,惭愧惭愧!”王旦担心遥沙又问出什么幺蛾子的话来,赶忙又接着命令管家道:“还不快带三小姐去休息!愣着干嘛!”

管家得话,赶忙劝解道:“三小姐先进府吧,稍事休整,再细谈!”

遥沙听后不由得咕哝了一句:“规矩真多!”说罢,遥沙坐进轿子,任由相府的人把自己抬进了别院,轿夫把遥沙放在别院门口就速速撤离了。

下轿子后,王旦立即上前向遥沙介绍说:“百灵小姐,这是赵公子为百灵小姐准备的小院,希望百灵小姐喜欢,如果有什么不喜欢的,只管告诉老夫,老夫会照着百灵小姐的意思一一改进。”

遥沙抬头望去,只见院门头上,挂着一个巨大的红色匾额,上书“灵符小院”四字。

遥沙看后不禁皱起眉头说:“灵符小院?好奇怪的名字!赵公子是个道士吗?”

王旦一边带着遥沙往里走一边提醒道:“百灵小姐,可不敢乱开玩笑!能写灵符的是百灵小姐您啊!百灵小姐,可否跟老夫详述一遍这几日的遭遇?”

遥沙摇摇头,无奈地说:“我还会写符,我是真的很会给我自己惊喜啊!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听说我是被人追杀落崖,然后又被人卖到一户农家做了一个傻子的儿媳,在他们家大闹一场之后,就被官府一级一级地请到了这里,我看他们挺有礼貌的,我又正好无聊,想知道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跟着来了!”

来到主院,主院内早有三四十个丫鬟小斯并老妈子在这里等候,见到遥沙进门,立即通通跪下,声声齐呼:“给百灵小姐请安!”遥沙环视房间堂内一周,只见桌椅柜架皆是好木,雕花镂纹层层叠叠、复杂精美,更有宝瓶玉器缤纷多彩、数不胜数,都是价值不菲之物,遥沙不禁连连点头,心说:“这赵公子看来是财,不,巨富啊!”

王旦接着汇报说:“对百灵小姐失去记忆的事情,老夫略有耳闻,百灵小姐不必着急,大夫已经等候多时,就等百灵小姐的脉了。”

遥沙听了之后立即想起祭文胥的话,心说:“真的和他说的一样,看来这个赵公子权势很大嘛,我当初难道是看上了赵公子的钱和权?那赵公子看上我啥了会写符吗?”

王旦见遥沙不答话,轻轻又呼唤了一下百灵的名字,遥沙回过神来,说:“大夫先不看了,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恢复记忆!那户人家,就是买我的那户人家,现在怎么样了,我听说他们被抓了?”

王旦点头,欠着身体说:“百灵小姐不必闹心,那买卖人口的饶姓人家,在被捕的那天,听闻百灵小姐是相府千金,当场吓破胆死了。”

“什么?”遥沙瞪大眼睛,吃惊地说:“怎么就死了呢!罪孽,罪孽!算了,死了就死了,那个傻儿子呢?”

王旦接着说道:“那个傻儿子以及他的哥嫂,现在被关起来了,就等百灵小姐发落,百灵小姐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自从和祭文胥闹掰以来,遥沙每天都觉得心神无力,没有心思处置任何人,淡淡地说:“处置什么,把他们都放了吧,那个傻子儿子,挺有趣,接来这里和我玩几天,可以吗?”

王旦听后立即夸赞道:“百灵小姐宅心仁厚,是天下人之福事,我这就派人去办!”

王旦回过头去,给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转身跟一个小厮交代一番之后,小厮就急忙跑去办事了。

王旦接着问:“刚才百灵小姐说,听人说百灵小姐被人追杀落崖,是不是祭文胥?”

遥沙不知道祭文胥是一个官职名,以为是个人名,歪着脖子疑惑地问:“祭文胥是谁?是不是长得很高的个子,还长了一张马脸?”

遥沙见王旦死追着不放,只好含糊其辞地说:“呃,个子高,长了一张马脸!”

王旦听后笑了,说:“百灵小姐说的应该是祭文胥了!他是赵公子派去保护百灵小姐的!”

“祭文胥?”遥沙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愤愤地骂道:“岂有此理!他竟然连名字都骗我!气死我了,下次见面我要指着他的鼻子骂一顿!呸呸!谁要跟他见面,这辈子都不见最好!这个讨厌鬼,一觉醒来就不认我了,谁想见他!”想到这里,遥沙更生气了,只听王旦接着惋惜地说:“可惜啊,派去保护百灵小姐的十一人,只有他和柳虎还活着!那现在祭文胥身在何处?为何没有跟百灵小姐一起,如此失职,是要治罪的!”

遥沙听后大吃一惊,慌忙追问道:“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我们,我们走散了,先不管他,你刚才说十一人死了?怎么回事?”

王旦遂将土匪雪豹子刺杀事件告知了遥沙,遥沙听后心里惭愧至极,悲愤地说:“你说,为了保护我死了十一个人,有一个还在垂死边缘挣扎?罪孽罪孽!”说完遥沙不免自己疑惑起来,心说:“为什么我一听到死人就说罪孽呢?”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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