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更自由（1/2）

格拉维斯此时已经恢复了平静。“你知道吗？”格拉维斯问道。“你说得对。”

乔伊斯被突然的投降吓了一跳。格拉维斯不是应该再为自己的观点辩护一下吗？

格拉维斯移开视线，开始抓着下巴陷入沉思。“不过，也不完全是。我不得不承认，你说得对，我的冷漠是一种选择，但事实并非总是如此。在我达到结灵境之前，我的冷漠并不是一种选择。”但是，这是必要的。然而，当我说在目前的情况下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冷漠时，你是对的，但这是错误的。”

乔伊斯皱起了眉头。“你是什么意思？”

格拉维斯转身面向她。“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你以等价交换给我阵法很重要吗？”

乔伊斯点点头。

“那是因为上天与我为敌，它试图将我逼入孤立的境地，它杀掉了所有我接近过的人，与你的淬炼方式相比，这根本不是什么死亡或淬炼的机会。对我而言，这就是明确的死刑判决。”

乔伊斯怀疑地看着格拉维斯。“相当大胆的说法，但如果天堂是你的敌人，你怎么还活着？毕竟，它可能会击倒你。”

格拉维斯叹了口气，因为他知道这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解释清楚。“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乔伊斯睁大了眼睛。“你是什么意思？”

之后，格拉维斯告诉乔伊斯，他是如何来自更高的世界，以及他的父亲与天堂有着巨大的仇恨。这已经连累了他，下界天庭也想方设法想要杀死他，或者阻止他修炼。他没有描述业运的概念，只是说上天会杀掉所有他接近的人。毕竟，那不是谎言。他还告诉她，是他的父亲阻止了上天直接毁灭他。

“所以，那时候的我，没有办法，只能变得残酷和冷酷。如果有人喜欢我，愿意帮助我，那么，最后的结局就是死在天上。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是脾气。我的唯一的机会就是让别人恨我，”格雷维斯说。

此时，乔伊斯也平静了下来。她已经向格拉维斯表明了她是个被宠坏的孩子的看法是错误的，现在格拉维斯向她表明了他的情况也并不简单。总而言之，两人都意识到自己在不了解细节的情况下就评判了对方。

“那么，”格拉维斯继续说道。“你说得对，我的冷漠是一种选择，但这并不是我主动的选择，直到我意识到拉萨尔或闪电老人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我才意识到他们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的原因在我前往芙蕾雅家族之后。”

乔伊斯闻言，叹了口气。“我很抱歉在不了解所有细节的情况下就评判你。”

格拉维斯看着她，自进房间以来第一次露出笑容。“对我来说也是如此。我不应该认为你的生活一帆风顺。”然后，格拉维斯看向窗外。“芙蕾雅家族中那些仍在进步的修士，本身就非常强大。”

“还有进展吗？”乔伊斯没好气地问道。“只有他们吗？”

格拉维斯再次转向她。“一旦放弃修炼之路，就永远不会变得更强。与上界相比，下界的每一个人都算弱小，但只要足够强，每一个人都有潜力成为真正的强者。”他们继续前行。但那些已经放弃的人永远不会有这个机会。”

“所以，说到底，你只关心实力。”乔伊斯干巴巴地说道。

格拉维斯点点头。“这可能只是我的观点，并不是客观事实，但我相信每个人都渴望自由，这是我的最终目标。我想变得如此强大，让任何人都不能再伤害我的亲人或我自己。然而，这个目标距离很远。在那之前，我必须接受这样的事实：任何与我亲近的人都可能随时死去。”

乔伊斯也第一次笑了。“所以，最终，你的自由目标不仅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你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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