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运气（1/1）

“你和我走的是同一条路吗？”格拉维斯问道。

奥菲斯点点头。“是的！我也和你一样，决定摆脱束缚，决定自己的命运。我也以研究助理的身份加入，穿越了下界、中界、上界，在这里继续修炼。”奥尔菲斯想起自己的过去，叹了口气。“但我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了我一生的挚爱，并最终建立了自己的家庭。我出去的次数越来越少，只想更多地和家人在一起。这些年来，我的动力减弱了，现在，我和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就很满足了。”

格拉维斯思考了很多他刚刚听到的事情。这可能就是未来的他。也许，他也会在某个时候找到一个家庭并安定下来。难道真的需要经历这么多的危险才能变得更强吗？足够的力量，不是每个人都能杀死你，似乎也足够了。但当格拉维斯想到上天对他所做的一切时，他的脸色就变了，他咬牙切齿。生活在天地之下，他永远不可能完全安全。他也不想余生都依赖父亲提供的保障。

奥菲斯看着格拉维斯的脸色多次变化，等待着。他想知道格拉维斯真正的愿望是什么。过了一会儿，格拉维斯抬头看向奥菲斯。“你为什么不再修炼了？”他问。

“因为，为了进一步增强我的实力，我必须拼命争取资源，就算我拿到了所有的资源，并且不受伤，我也永远达不到父亲的水平。对我来说，“绝对不可能达到他的境界，所以，我现在的境界，和父亲之外的最高境界，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我也不想考虑，如果我死了，会留下我的家人。”奥菲斯叙述道。平静地。没有一丝情绪波动。他的心已经安定下来，完全支持他的决定。

格拉维斯扬起一边眉毛。“为什么说你永远无法达到父亲的境界？”

自谈话开始以来，奥菲斯第一次皱起了眉头。“格拉维斯，这些是我不能谈论的事情。”奥菲斯阴沉地看着格拉维斯。“如果我告诉你，上天不会允许你继续修炼。你要知道，上天与我们家族是敌对的，你以为你和‘新人粉碎者’的遭遇只是巧合吗？”

语气的转变让格拉维斯感到有点害怕。“你什么意思？福纽斯说敌人是随机的。这基本上只是运气不好。”

奥菲斯重重地点点头。“就是！就是运气不好。运气是天主宰的，谁也不能影响自己的运气，所以才叫运气。每一个众生，都有一定的天赐予的业运。业运可以也会改变，有的人偶然发现了极其深厚的传承，非常适合自己，那是一个有缘分的人。”

奥菲斯眯起眼睛。“当一个人的缘分很大的时候，他可能会在与打不倒的对手战斗时被解救。他们可能会在某个破败的商店里发现一种不可思议的强大战斗或功法，也可能会带着难以想象的东西来到一片空地。”宝物，对手你死我活，自己只能得到奖励。天赐的机会，叫做运气。”

奥菲斯叹了口气。“可是，我们是反对者的孩子，你觉得上天会赐予我们什么福气吗？不会，我们家没有人有福气，而我们又是天底下唯一没有福气的众生，所以我们才有福气。”运气最差。实际测试中你的挑战顺序是最差的，这是理所当然的。”

格拉维斯摇摇头。“但没有运气就只能算是一般运气，没有运气并不意味着最坏的情况一定会发生。”

奥菲斯温和地笑道。“错了，平均不是没有运气，而是运气一般，运气一般的人也有一些运气，所以才算平均。平均的结果需要平均的运气，你可能认为最好的运气就是10分，平均运气为0，最差运气为–10，但这是错误的。坏运气并不存在。坏运气就是没有运气。所以，实际上，最好的运气是10。平均运气是5，最差的运气是0。”

格拉维斯脸色煞白。“但是那只乌龟呢？我幸运地躲过了它的第一次袭击。”

奥菲斯只是摇摇头。“这可能看起来像是运气，但你的软弱意志拯救了你。你的弱点拯救了你，而不是你的运气。你可以称之为运气，但这必然会发生。这与运气无关。”

“另一方面，你‘随机’先与新手破碎机战斗，然后立即面临环境挑战。第一个对手是最难击败的。在每个对手之后，大约有10分钟的休息时间，但那不适用于环境挑战。”

奥菲斯竖起一根手指。“想象一下，你首先与最危险的对手战斗，然后立即陷入环境挑战，你没有时间休息。之后，你与一头山狮战斗：一个速度足以与你匹敌、力量足以与你匹敌的敌人。真的杀了你，如果不是我们家族天生与元素高度同步，你早就死了。”

格拉维斯睁大了眼睛。“你知道我在水风挑战中发生了什么吗？”他问。

奥菲斯点点头。“是的！我们家族的每个人在与元素沟通方面都有很高的天赋，我们的父亲当然也不例外。与元素的高度同步性在你以后的修炼之路上将是极其重要的，但这还很遥远。我还没有达到那个境界，我再详细解释一下吧。”

“与元素同步意味着吸收元素的积极方面，同时控制元素的破坏性方面。水有氧气，但普通人无法过滤它。对我们来说，水会过滤自己。我们可以控制水的流动并生活在其中就像空气一样。在暴风雨中，我们可以与风暴沟通并利用它来发挥我们的优势。”

格拉维斯看上去很惊讶。那岂不是意味着，使用元素攻击，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他？

奥尔菲斯看到格拉维斯的表情，温和地笑了笑。“别太兴奋了，这只有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才算。控制不受控制的东西和试图控制别人控制的东西是不同的。如果有空位子，你就坐吧。”坐下来，但如果那个座位被占了，你就得先打败占座的人才能坐下，如果敌人的元素攻击比你弱，你控制敌人的元素攻击没有任何问题，但这有什么意义呢？如果他们更弱，他们就更弱。在这种情况下，你不需要元素来获胜。”

格拉维斯的心情略微有些沮丧。当然，事情不会那么容易。“但它在某些情况下应该有用，”格拉维斯想。

奥菲斯又喝了一口咖啡。“所以，总而言之，永远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永远不要依赖你的运气，因为那会立即失败。”奥菲斯收起杯子，再次微笑。“话说回来，你对于挑战中的野兽有什么看法？”奥菲斯恢复了愉快的心情问道。

两兄弟愉快地交谈了几个小时，直到夜幕降临，格拉维斯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