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面见夏皇(1/1)
“难道他们真的就这么老实只在皇城中不出去吗?”丞寺好奇的问道。“你是觉得我们南蟾帝国的暗卫差到了什么程度?随随便便都能被其他势力突破?而且他们只要敢出皇城我们便有了将他们驱赶离开的借口,我们国家的势力同样在其他帝国扎根互通有无,只要是不要冒犯到对方帝国的忌讳那么发生的一切都是允许的,这个是正常的外交手段,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是先到我府中休息还是直接去面见夏皇?”南蟾烈问道。“直接去见夏皇吧!我一刻都不想等了。”
整个皇城被分为了内城和外城两个区域,内城属于皇室内部区域,和前世的紫禁城没有任何的差别,外城区域则是一些官员的住址,各种各样的商铺应有尽有,繁华程度没有任何一座城池可以比较。大街上巡逻的士兵领队无一不是大宗师以上的修为,想要在这样一座大城之中作奸犯科基本上是不太可能,但是丞寺的这种想法很快便被打脸了。梁上君子,纵马在满是行人的道路狂奔,调戏妇女的比比皆是。“我说院长这个没有人管吗?这不是演给我看的吧?丞寺没有着急出手制止一些行为。”
“策马的那些是一些王爷家丁,虽然城中有禁令不允许策马奔跑但是总归是有一些人处于特权阶级。而那些梁上君子多为一些地痞流氓,城卫军若是碰到还会管一下,没有碰到就只有等报官后由府衙处理,若是府衙无法处理的则会挂到武者协会当中,让武者前去处理,府衙只需要给很少一部分钱财便可。至于那个调戏妇女的你没有看出来?明显是演给你看的!不信你去试一试?”
“???”丞寺一脸问号的看向南蟾烈。丞寺当即便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一甩手,石头打在调戏妇女之人的手腕之上。哀嚎声瞬间响起。南蟾烈往后退了几步,只见丞寺此刻将那名被调戏的妇女扶起,哪知霎那间此女子便开始大喊大叫“有人非礼啊!有人非礼!救命啊!”
丞寺低声道“别喊了,非礼你的已经跑了。”该女子直接抱着丞寺的手对着城卫军的方向喊道“就是他非礼我!”丞寺淡淡一笑将留影石取了出来“你当真需要接着找城卫军处理?”听罢南蟾烈的话后丞寺还是出手了,他很想知道到底是谁用这种恶心人的伎俩在算计他,他只是刚刚踏足皇城便被有心人算计。该名女子转身便想离去,而丞寺双指一挥,一道剑气顺着女子的发梢削了攻去,一缕头发掉落在地,顿时女子猛地停了下来,用惊诧的目光看向丞寺。
“好了好了,大家散去吧,此刻的南蟾烈出声道,秋云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南蟾烈当即把丞寺和唤作秋云的女子拉到一处无人之地。
“二叔!”那名女子老老实实的喊了南蟾烈一声。
“你还知道我是二叔?你跑到这里来你父皇知不知道?你和丞寺有仇?”
“秋云?南蟾秋云?皇帝的女儿?”丞寺一脸的问号。
“我就是来看看把邵云哥哥御前将军之位抢走的到底是什么人,看起来大不了我两岁。”说着南蟾秋云在脸上一阵揉搓,一副清丽的模样显现,看起来和徐悠悠倒是有几分相像的地方。
“你看什么看?你还不是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不知道你给悠悠姐吃了什么迷药,非是让父皇降旨封你为六品御前将军的,邵云哥哥可是大宗师高段的大高手,你竟然把他的位置抢了,我告诉你不服你的人可多了是了,到时候有你好看。而且你竟然对我出手,我一定会状告父皇给你治罪!”
“原来我的受封还得到了悠悠的帮助!看来我是挡了这个小姑娘情郎的位置。”丞寺在一瞬间便将事情串联了起来。
“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明知道丞寺是皇兄新封的六品御前将军你还准备让他出丑?看我回去不让皇兄关你禁闭。”南蟾烈的话音一落,南蟾秋云便抱住了他的胳膊“二叔~这个臭家伙你维护他干什么,邵云哥哥可是你的徒弟啊,我们不应该是同仇敌忾吗?”
南蟾烈摇了摇头“你这个鬼丫头大人的事你少管,你父皇在不在,我还有事要和丞寺面见他。”
南蟾秋云努了努嘴“在呢,早上我出来的时候还看到了他。”然后眼珠一转“二叔我带你们去见他吧。”
丞寺也不作声,他静静的跟在南蟾烈和南蟾秋云的身后,只是奇怪在南蟾秋云的身上丞寺感受不到半点修炼的气息,整个人看起来和常人无异。在南蟾烈和南蟾秋云的带领下,丞寺七拐八绕终于来到了夏皇办公的宫殿之外,吩咐丞寺稍事等待之后南蟾烈和南蟾秋云快步走入了大殿之中。不多时,一个丞寺的“老熟人”出现在丞寺眼中,正是当初前往张巷宣旨的内侍,只见其缓步从大殿当中踱出,冲着丞寺淡笑了一声道“丞将军皇上有请,请跟我来。”
皇帝坐在的宫殿正上方写着硕大的“皇极”二字,大殿之中传来一阵阵巨大的压迫感,步入大殿之后,只见约摸二十余米的台阶之上一个身着九龙袍,头戴皇冠之人赫然站在那向着丞寺的方向望来。而其台阶下方一个挽着道家发咎的道人手持一柄短剑漠然的看在那,若不是仔细看去道人似乎就像是与环境融为一体,不显山不露水。另外一边则是站着一个大光头,只见那名大光头咧开嘴巴对着丞寺微笑,一股灼烈的气息从其身上喷涌而出,再在下方则是站着和丞寺一同前来的南蟾烈和南蟾秋云二人。
“抬起头来,让吾看看最近如雷贯耳的丞寺究竟长的何番模样竟然让我女儿心心念念。”皇帝的声音犹如金鼓一般响彻整个大殿。丞寺向着皇帝望去,只觉一股威压之感铺天盖地而来,但是又在一瞬间便如潮水般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