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练习惊鸿指（2/2）
想起来这次事情的前前后后，徐言也想到了，张友德和陈元茹可能要背上一些不属于他们得事情。这一次是这样，那以前呢？在不知道的时间里，有多少事情以这种所谓“安慰”大家的原因，发生了。
多少事情深深地埋藏起来，只留在了司徒家内部的一些资料记录中，甚至只留在了某些人的心中。有些不重要的事，就要被压下去，有些不重要的人，就要牺牲掉。今日是张友德，是陈元茹，来日会不会有个更重要的人物，需要自己“牺牲”一下。
徐言的心情压抑，在明媚的阳光下亦无法有所驱散，很多事情已经经历过，已经明白，可还是无法让自己心安理得地接受。
站在荒乱荆棘之前，徐言忍不住运转起三核真元，聚集在手指尖上，眼睛闭上了一刹那，再次睁开之时，金色光晕浮现在眼眶周围，手指尖则是青红白三色交织。手指轻轻向前送，光芒飞舞而出，命中杂乱的荆棘中，无声无息，却直接洞穿而过，留下一个大腿一般粗的圆洞。
徐言失望地摇摇头，惊鸿指的要诀就是聚力为一点，以点破面，当然是威力越集中越好，这么粗的圆洞，只能证明自己对真元的控制力还太差。
稍稍等了一下，徐言又一次用出来惊鸿指。然而，这一次，还不如上一次呢。不过，现在徐言更多的是在发泄，心中的积郁让他非常难受，急于发泄出来。这地方荒无人烟，适合狠狠地发泄。
三次惊鸿指之后，徐言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真元已经被抽干净，最后一次的惊鸿指让他有种力有不逮的感觉，发出得非常勉强，力道也分散杂乱。
摇摇头，徐言看了一眼自己的成果，继续巡山去了。
自从决定要在乱棘山上成立宗门，徐言就已经来这里十几次了。找来找去，现在他所能找到的最好的地方就在半山腰上，灵气和徐氏里面差不多。不过，徐氏里面是有聚灵阵的，为了传讯板子好交流，徐言做通讯器下都配备了聚灵阵，如今这么久过去，聚灵阵的成本已经快要节省回来了。
事实证明，当初选择这种方案是明智之选。而在乱棘山上，有这么一处，在没有聚灵阵的情况下，能和徐氏差不多，那也足以让徐言值得在这里投入了。
转了一会儿之后，真元渐渐恢复，徐言又一次跃跃欲试。刚才的惊鸿指让他有些不服气，自己的水平不应该是这么差的。
又用了三次之后，徐言终于颓然发现，自己好像就是这么个水平。
菜就多练，于是，徐言开始真的多练了。为了保证续航，徐言自然缩减了威力，现在的目的是为了练习精度和控制力，全力使用反而不容易做好。山上的草木荆棘自然也就遭了殃，徐言要练习控制，自然要找一个目标，而这些东西，便是天然的目标。
……
沉迷于修炼的徐言忘了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月至中天。其实刚刚天色昏暗的时候，徐言便已经有所发现了，但他察觉到对于惊鸿指的控制是越来越熟练了，心里总想着，再练习几次，成功了便要回店里。这么一想，不知不觉就耽误了时间，月亮越升越高，而他也渐渐察觉到，三核真元更加活跃。如此，徐言便也顺便想到了，是不是该试一试威力了。
于是，徐言将目标转向了石头等东西，果然，威力有所进步，石头被轻松洞穿。
搓了搓手，徐言更加兴奋地练习起来。尽管已经在节省，但真元还是在不断消耗，已经进入状态的徐言忍不住取出了丹药，本来打算应急的回元丹，被他直接打开，丢了一颗到嘴里。
伴随着清香的气味，徐言的真元也在恢复着，在体内运转更快。
短暂恢复之后，徐言继续练习着，当真元耗尽，他便继续掏出来一颗，这种状态难以进入，既然进入了，今日自然要将它练好了。
于是，惊鸿指的范围越来越小，同样的真元消耗，威力自然是越来越大。虽然表现在石头上，是被洞穿的孔越来越小，切割面越来越光滑，但徐言知道，这一指如果是命中敌人身上，那将是朴实无华，却又实实在在的伤害。
清晨，太阳渐渐升起，徐言这才恍然大觉，看了一下，回元丹还剩2颗。算了，既然要好好练，也没必要节省这两颗了，回去多造点东西，将这一瓶丹药的钱再挣回来。
惊鸿指的范围已经被压缩到手指粗细了，这种程度之下，徐言自己已经没有太好的办法去进一步压缩了，从手指发出，和手指一样粗细，威力暂时无可提升，要练习的自然是稳定性，保证要打哪儿就打哪儿，已经要多重就有多重，威力多一分浪费，少一分则不足。
为了练习精准，徐言自然是指向了自己刚刚打出来的孔洞，如果几次都打中同一个位置，那孔洞自然就不会扩大。否则，打的偏了，自然就要新增孔洞，或者原来的孔洞被扩大。
徐言越来越顺手，一块石头被他不断用惊鸿指点中，穿过的孔洞随着每一次的偏离，已经被扩大到拳头大小了。于是，换一个石头，重新联系。而后，他也渐渐发现，自己控制得越来越精准，穿过的孔洞只有三指大小，也越来越游刃有余，甚至不需要多思考和瞄准，顺着感觉走，便能精准命中。
徐言开始跃跃欲试，这一次如果是瞄准的蜂巢，估计直接能远距离打中蜂巢和树的连接处。
然而，轰隆一声响，天雷声起。山上的春雷声似乎格外响亮，徐言也被打断思绪，肚子里饥肠辘辘的感觉一下子出来，再也压制不住。徐言看了看，回元丹只剩下一颗，本来打算用完的，但现在状态被打破，再练下去，很难有什么效果，而且饿着肚子，更加难受。
于是，徐言也不强求，停下了动作，开始向徐氏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