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杀戮一毁灭与死亡一齐动(下)(1/1)
“哦,七哥又惹什么乱子了?”“没有,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感觉不是你说的那样,到时候就知道了,难得兄弟们相聚在一起,今晚我们要喝个痛快。黎二快去准备晚宴吧。”“是,妖主。”“你这侄儿不错就是太木讷,不苟言笑。”“呵呵,四哥见笑了,黎二生来如此,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把刀架到他的脖子上,逼着他做不喜欢的事吧?”“你看你,说两句就扯一边去了。”“哈哈,今夜不谈其他,我们当痛快畅饮,来,诸君胜饮。”“胜饮”“胜饮”
“哈哈哈”从屋中传来几人畅快的笑声,是夜,众人开怀畅饮,等待着黎明的到来。翌日,众人起身,往太清山而去。“老七。你在搞什么鬼?”“啊,是四哥啊,你们是来帮忙的吗?”“是啊,害怕你又捅什么篓子了,所以过来看看。要知道这里是九州,不是万界,上次你取了人家的宝物被追杀的事你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吗?要不是我们出面给你摆平了此事,此刻你还在人家的雪山挖矿呢。”吞天劫主李无伤毫不客气的斥责道。啸天魔主宣牧良不由尴尬一笑。“四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老提过去的事干嘛。”“呵呵,你小子到九州来了,给我们添了多少麻烦,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你”
“好了,好了,大家都少说两句吧,我们十天之主是一个整体,就不要相互拆台了,老四你少说两句,老七你也别介意,老四就是这样的人,好了,既然大家都来了,老七,你说下是什么事吧。”“好,听三哥的,我宣牧良感谢各位兄弟来帮我这个忙,其实也没什么事,这里有个密境,里面有一株圣药,但却有数头非常强悍的异兽在守护,以我的实力,难以靠近圣药,希望各位兄弟助我一臂之力。事成之后,大家都有好处。”
“呵呵,能让数头异兽守护的圣药,只怕不简单吧,到底是什么圣药呢?”“呵呵,这个,容我卖个关子,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等进去了你们不就知道了吗。”“好吧,老七,你带路吧。”“好,各位请随我来。”“刷刷刷”众人出现在一座云雾缭绕的峡谷前,宣牧良一头扎了进去。众人紧随其后。“就是这里,你们跟我进去吧。”宣牧良带头,众人鱼贯而入,来到了地底深处,宣牧良打出数道法诀,没入青铜大门中。
“咔咔咔”一阵机关声响起,一条甬道出现,众人进入其中,来到出口处,这是一方祭坛,祭坛上铭刻的传送阵被宣牧良激活。“准备”“好”众人踏上祭坛。“刷刷刷”光芒一闪,众人出现在了一方秘境之中。众人不禁眉头一皱。“嗯,这里的元气这么少?能有圣药?”赫无常皱了皱眉。“老七,这里有圣药?”
“呵呵,各位请随我来,有没有圣药,何不看看再说呢。”“好吧”众人狐疑了一下,还是跟着宣牧良走了进去。不多时,众人来到了秘境深处。“这里的元气已经稀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了,老七,你该不会是在耍我们吧?这样的地方别说圣药,就连只鸟都活不起来。”“呵呵,大家都请稍安勿躁,我这就带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圣药。”“好吧”
“你们退开,风魔啸。”一道道龙卷风从宣牧良从中飞出,将万里黄沙卷起,甩向四面八方。昏天黑地,数十息后,黄沙散尽,一个巨坑出现在众人面前。“老七,这里什么都没有啊。”“四哥,你再看看呢?”“还是什么都没有啊。”“呵呵,三哥你呢,可看出什么来了?”赫无常笑了笑。“其实大家都没看出,老七你就别卖关子了。”“呵呵,是吗,等下你们再看不出来,那我就没办法了。风魔啸。”
万道风龙席卷而来,刹那间黄沙漫天,遮天蔽日,狂风过后,一颗土黄色的蘑菇状石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石柱下横七竖八躺着数块巨石,黎隐皇不由恼怒。“老七,搞了半天,你就为了让我们来看几块破石头?”“呵呵,六哥,你再仔细看看那几块石头呢。用你的妖心通试试。”“好,我倒要看看,你搞什么鬼。妖心通。”一道无形的涟漪向巨石蔓延过去。
“簌簌”巨石身上的碎石滑落,开始动了起来。黎隐皇的眼中不由精光大放。“这几块石头就是老七口中的异兽,他们的力量非常强大,至于那株蘑菇状的石柱就是老七口中的圣药吧?”“是的,当日我来的时候,这里并没有黄沙,而是一片绿洲,这株圣药散发着浓郁的药香,我仅仅从其身上扣下一丝,就感到了巨大的能量,如果我们能够得到它,卓越不再是困难,甚至无暇也有望。”“呵呵,真是那样你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了,说罢怎么干?”
“等下八弟助我收取圣药,那几头异兽就交给你们了。”“好,开始吧。”李无伤张口吐出万道雷霆,往异兽轰去。而这时,感受到狂暴的雷霆海降临,沉睡中的几头异兽也纷纷苏醒。“吼吼吼”咆哮震天。“嗬”一头如鳄鱼般的异兽张开大口,轰出一道匹练般的光柱,将雷霆海轰散。“嗬”“嗬”数道光柱袭来,四人分处四方,组成四门绝阵,将其挡住,与此同时,宣牧良、蓟安邦也冲向圣药。“给我起,嘿。”地动山摇,圣药被一寸寸拔起,阵中的五头异兽也感觉到了,不由焦急的嘶吼起来。
异兽双目赤红,变得更加凶厉起来,向着四人猛冲过来。“轰轰轰”强大的力量有如太古神山,狠狠撞击在大阵之上。“好强大的力量,每一击都有九重天圣主的威能,怪不得老七要邀请我们来了。”“区区异兽也敢逞威,给我镇压。”李无伤须发皆张,浑身气势绽放。雷霆万钧,一道道毁灭天雷不断轰击在异兽的身上,火花四溅,竟毫发未伤,李无伤不由眉头皱起。“好强悍的肉身,三哥看你的了。”“嘿嘿,万毒噬魂!”
赫无常大袖翻飞,一道道毒雾侵入阵中,将五头异兽笼罩。“吼吼”四门绝阵中传来异兽的咆哮,只见五头异兽的表面竟撑起了防御罩,将其护住,最开始中毒的地方也开始恢复正常,赫无常见状不由皱眉。“要是老五在这就好了,以他的天罡之力攻破其防御,我的毒对他们就有作用了。”“呵呵,这有何难,三哥,看我的。”“倾国之力给我镇压。”
一个个世界凭空而现,无穷力量传递而来,一国固弱,万国乃强,无数世界之力倾天而下,有如十万太古神山悍然降临,将咆哮中的五头异兽压倒在地。“吼吼吼”异兽咆哮,防御罩被压破,赫无常趁势发动毒雾侵入,顷刻间在剧毒的侵蚀下,五头异兽不由痛苦的咆哮。血流如注。“噗”蓟安邦再次吐血。“七哥,你快点,我快撑不住了。”
“好,大力神魔加持我身,给我起来,起来啊。”圣药加速了被拔起的速度,五头异兽变得更加狂暴起来,不停的冲击着四门绝阵,而赫无常也加大了万毒之术,一块块岩石般的鳞甲脱落,露出鲜红的肌肉,顷刻间肌肉乌黑一片。“三哥,我助你一臂之力。”“去”“雨落寒沙,万蚁噬心。”无数金刚蚁从李无伤打开的一角汹涌而入,附在异兽身上疯狂撕咬。不一会,一大片血肉便被金刚蚁吞噬,众人不由眼前一亮。
“大家加把劲把它们杀死,老七你快点啊。”“呔”宣牧良大喝一声,终于将圣药拔了出来。正准备收入袖中乾坤,突然一道红光袭来,洞穿了宣牧良的胸膛。“噗”宣牧良张口咳血,到手的圣药又重回大地。“老七”“老七”“咳咳”“我没事”宣牧良目光阴沉,心中暴怒无比。咬牙切齿道:“何方鼠辈,竟敢偷袭本座!”“哼哼哼,我还想说呢,何方鼠辈敢都偷窃本座的圣药。打伤本座的圣骑。”“混蛋,你出来,鬼鬼祟祟藏在暗中偷袭算什么本事。有胆出来啊,本座与你决一死战。”
“呵呵,决一死战?就凭你?还不够资格。”“呵呵,鼠辈,你倒是出来啊。藏头露尾的鼠辈你出来。”“呵呵,我早就出来了,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宣牧良闻言大惊,将头一转,一位年约二十,满头紫发,眼神轻挑,嘴角上挂着一抹戏谑的轻笑的妖异青年正玩味的看着自己。“你”“噗”青年伸手一拍,一掌印在宣牧良的胸膛之上。宣牧良吐血倒飞。“老七”“老七”四人不由冲了上来。“呵呵,鼠辈就是鼠辈,再多也是鼠辈。”青年冷笑,双掌翻飞。“噗噗噗”赫无常四人吐血倒飞。
“老七”“我没事,这个人好强,咱们遇到对手了。”赫无常拭去嘴角的血迹,站起身来。怒目圆睁,一字一顿道:“阁下何人?这无主之地怎么就成了你的了?”“呵呵,这是我的世界,当然由我做主,你们的同伴上次侥幸逃的一命,我料定你们还会再来,果不其然,你们又来了,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本座的东西岂是那么好拿的,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吧。”
“翻云覆风,万古破灭。”毁灭风暴袭来,五人只觉如遭雷噬,不由再次吐血。“咳咳咳”“呼哧”“呼哧”五人脸如金紫,气息衰弱,连续遭到重创的宣牧良和蓟安邦身形更是摇摇欲坠,眼神凝滞。“我是要死在这里了吗?哈哈哈,就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宣牧良一咬牙,向圣药冲了过去。“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给我毁灭吧。”“找死”妖异青年不由大怒,一掌抓向宣牧良背后,只见宣牧良回头一望,诡异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那就一起毁灭吧。魔爆!”“不要啊,老七!”“老七,不要啊!”四人大喊。“兄弟们,再见了,来世有缘,我们还做兄弟。小弟先走一步了。”宣牧良的身体发出了万丈光芒,而妖异青年的手掌也到了宣牧良的背后,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一道流光驰来,化作一道矫健的身影,一拳将妖异青年打退。“愚蠢”一只纤纤玉手按下,一把将正要自爆的宣牧良镇压。“噗”自爆不成的宣牧良被反噬后张口喷血,心中狂怒无比。伸手就是一掌拍了出去。却被来人一把抓住手腕。“蠢货”“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让宣牧良清醒过来,瞪大双眼,吓了一跳。
“大姐,怎么是你?”“老七。你看你干的什么好事,要是大姐再迟来数息,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们了。”一位长着国字脸,不怒自威的壮汉出现在众人面前。一头短发如钢针般根根直立,浑身上下,一块块肌肉贲起,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老五,你怎么来了?”“呵呵,再不来我们十天之主可就少一个人了。老七啊,你咋还那么鲁莽呢,你一个人打不过就跑啊,咱们这么多兄弟姐妹在你身后呢,怕丢面子干什么啊。你要知道,大姐非常生气。后果你是知道的。”
“老五,不要再说了,去帮你二哥。”“好的大姐,我这就去。”老五罡天原主唐锦双给了宣牧良一个眼神,宣牧良一激灵,走上前来。“大姐对不起,我错了。”话音一落,宣牧良左右开弓给了自己一阵耳光。“啪啪啪”“够了,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下次我可未必这么及时的赶到了。”“是,多谢大姐。
”“还有你们,老三,老四,带这么多兄弟出来,不知道跟我打一声招呼吗?”“大姐,我,我,我...”面对霸天神主风恋裳的质问,赫无常不由低下头,支支吾吾答不上话来。将头埋得更低了,根本不敢与之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