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秋后算账(1/2)
这次刘益守从武关回建康后,实施了很多重大举措。
将新吴王府捐出,改建为“东府大学”,便是邀买人心手段之一。未来,谁能从这个学府顺利毕业,谁又会被扫地出门,那可不光是看在里面学习时考评如何的。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刘益守会通过控制学府的教学、考评甚至是卡毕业证的方式,将其中大部分人才都收为己用。
这所学府并不是梁国的学府,而是他刘某人为自己培养人才学府,以此稀释世家大户们对于国家的掌控力。
当然,现在还看不出效果如何,至少也要十年之后才产生较大的作用。
这一招明面上的阳谋,看着很吸引人眼球。但实际上,“东府大学”的建立,不过是为了掩饰刘益守另外一项举措而实施的障眼法!
同样是在建康中枢休沐的这段时间里,羊侃等人带着两千建康禁军前往三吴地方,兵分三路,依照刘益守给的名单去各地大户家中抓人!
至于罪名嘛,那自然是私通海匪,以为策应劫掠地方郡县。
至于证据嘛,那自然是陈霸先提供的“口供”,以及查抄海匪据点时找到的来往书信。
而那些口供是不是真的,那些“证物”是不是刘益守派人编撰出来的,其实都不重要。
刘益守早就想清洗三吴豪强中的刺头,如今有这么好的借口,正是将这些刺头一网打尽的时候。刘益守只是在跟他们讲“政治正确”,而不是在跟他们讲是非对错。
刘益守将来是要改朝换代的,这些三吴豪强中的刺头,正是如今梁国现有秩序的既得利益者,甚至在刘益守多次北伐的过程中,也赚得盆满钵满。
说白了,刘益守要是不能拿出更大的利益来收买这些人,对方根本就不稀罕!
将来天下一统,改朝换代,刘益守拿什么东西去喂饱这些已经吃习惯了山珍海味的三吴豪强呢?
这些人本就是梁国旧有秩序的受益者,无论刘益守怎么改革,都会触动他们的既得利益。
到时候那些人会不会扶持第二个“陈霸先”?
不能说没有这个可能。
哪怕是刘益守将来对这些人妥协退让,这些人也会觉得理所当然。有鉴于此,还是借着陈霸先这股东风,把该收拾的人都收拾了比较好。
先收拾再怀柔,比直接怀柔效果好。
刘益守不希望他攻略河北与关中的时候,国内还有人在扯后腿。
果不其然,羊侃在三吴地方强势抓人,终于引起地方豪强们的反对。陈霸先的老家吴兴爆发民乱,但由于组织仓猝,又不得人心,被羊侃带兵随手剿灭,没有兴起半点波澜。
……
“阿郎,你对公主是真的好啊。光房事时的这些花样,我都好些没见过呢。”
卧房里,羊姜一边写小黄文笔走龙蛇,一边对坐在桌桉旁边看书的刘益守感慨说道,心中略有一些醋意。
她原以为自己的“换装py”已经很离谱了,没想到萧玉姈那边还有玩得更痛快的。
羊姜从萧玉姈那边套出了很多隐密,对方又对文学很感兴趣,很希望有人把自己的“艳史”记录下来,流传后世。
老实说,萧玉姈觉得自己又没有偷男人,她是刘益守明媒正娶回来的,完全不觉得这种事情流传后世有什么好丢人的。
反正那时候她都已经不在人世了,还在乎那么多干啥?
拥有刘益守这样的顶配男人,她又有什么好丢人的?
于是当羊姜提出这件事后,二人几乎是一拍即合。
羊姜的话信息量极大,都让刘益守不知道要怎么接茬。对萧玉姈“很好”这种事情要怎么说呢?
实在是一言难尽。
当然了,如果不把夺萧氏江山这件事算进去,刘益守对萧玉姈确实算得上是恩宠不衰,确实也不枉费当年萧衍将萧玉姈下嫁给他了。
刘益守也算是恩怨分明的人,公私分得很清楚,他对萧玉姈本人,跟他对梁国江山的态度,那是两码事。
如今吴王府的府邸里并不缺乏如李祖猗这种又年轻又漂亮还会玩的搔货,刘益守却依然能抽出时间来跟萧玉姈行房,恩爱缠绵。易地而处,羊姜们心自问,她自己是做不到的。
她要是刘益守,肯定逮着李祖猗这样的货色夜夜笙歌,怎么爽怎么来。
男人女人皆好色,谁不喜欢更年轻更漂亮的呢?萧玉姈十年前或许也很不赖,但如今无论怎么样打扮,肯定是比不上从前了。
将心比心,羊姜很是佩服刘益守的为人,或许这正是对方的魅力所在吧。她爹羊侃就跟刘益守完全不同,羊姜每次去串门都发现她爹身边换了新宠妾,前前后后有多少,她都记不太清楚了。
羊姜觉得自从她母亲去世以后,羊侃就把所有的女人都当玩物,玩腻了就送人。简直跟陈元康有一拼了。
比较起来,刘益守这样重情重义的男人确实不多见,羊侃之辈才是男人的常态。
“自古英雄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
刘益守轻叹了一声,也不知道在感慨什么。
“哼,我就知道你是喜新厌旧的!”
羊姜不满的冷哼了一声。
“你在想什么啊?我只是在感慨尔朱荣宝刀已老罢了。”
刘益守忍不住唏嘘感慨道。
“尔朱荣?”
羊姜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她在跟刘益守谈女人,谈那些风流韵事,结果刘益守现在说尔朱荣……真的很过分啊!
“好吧好吧,尔朱荣又怎么了?你不是总是抱怨尔朱娘子房事的时候太粗野么?怎么又提到她父亲了?”
羊姜没好气的问道。
“这你都知道?”
刘益守一脸震惊,羊姜为了写这个小黄文,到底询问了多少人啊?而且那些娘子们居然还把闺房隐私都说出来了,这要怎么评价才好呢?
“我说啊,你写的这个东西……怎么说呢,有点下流。要不还是不写了吧?”
刘益守不好意思的建议道。
“不不不,现在我已经完全停不下来了啊!我现在要是撂挑子不写了,才会把她们都得罪的,以后我在家里哪里还混得下去啊。”
羊姜无力的趴在桌桉上,有气无力的抱怨道:“你是不知道她们的兴致多么高涨,完全不觉得那是什么丑事。阿郎你想想啊,将来你必定名垂青史,后人谈论起你来,一定都说你雄才大略,勤政爱民,能人所不能。
能当你的女人,只会感觉万般荣耀,又怎么可能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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